開罪師父的師父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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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凌軒的身邊原本跟著個小藥童,十三、四歲,還是個半大的孩子,是一家叫懸壺堂的小醫館的夥計,因著醫館生意不好,養不起兩個夥計,便要打發走一個。小藥童天生患有口疾,不能言語,大約便是這個原因,便讓館主給辭掉了,而後才跟了樂凌軒。聽樂凌軒每每啞奴啞奴的叫著他,大約他也沒個正經名字,跟在樂凌軒身邊搭把手什麼的,手腳倒是勤快,不過卻好像沒學的有什麼醫術、藥理方面的東西。
啞奴原本也歇在水月居里,鮮少跟樂凌軒一起去王宮裡,更多的時候是待在水月居里整理藥材,或是出去跑跑腿兒什麼的。因為不能言語,加之為人又尤為內斂、實誠,中規中矩,平日裡很是不惹眼,甚至都難以讓人留意到他的存在。
天色漸暗,啞奴一身灰布素衣,面黃肌瘦的走到跟前拍了拍我的肩,雙手比劃了一陣,雖然還看不太懂他的意思,但一些簡單的話大致也能猜出個八**九的。屋內起了幾聲微弱的響聲,水月居里再沒有其他人了,我估摸著該是說樂凌軒來了。
果不其然便聽見一聲溫潤儒雅的聲音響起,“雪嬰?雪嬰,你進來一下。”
“哎,馬上就來。”我迅速的收回在水裡泡得有些白漲的腳,溼嗒嗒的光著腳便往屋裡跑去。
樂凌軒方放下了常掛在身側的藥箱,整理了一番衣衫在木桌前坐下,啞奴忙上前輕手輕腳的為他倒了一杯茶,立身一旁。他右手持杯,三龍護鼎輕輕托起茶杯,修長的手指攀沿其上,正欲飲茶便斜眼瞥向我,見我一手提了鞋襪,赤足立在桌前,皺了皺眉頭道:“怎的這麼喜水,又去池塘邊玩水了麼?”
我連忙丟了鞋襪,顧自穿了起來。
果聽見他有些不悅的又說,“雖然眼下天氣炎熱,也不要久貪那池水的清涼,你才病癒不久,便這般不顧惜自己的身子,若是在患個什麼疾症,我連給你瞧病都忙不及,還收了你這學徒做什麼使。”
我遂草草穿好了鞋襪,又在一旁規規矩矩的站好,好臉好相的打著哈哈說道:“師父哥哥不用擔心我,我自小在山間長大,習慣了這般玩耍,也不曾得過什麼疾症,底子好著呢!嘻嘻。”
因著我原本是叫他凌軒哥哥的,而後又說要跟著他,拜他為師學習醫術,便想著該改改稱呼。然而又總覺著‘師父’這個稱號太過拘謹,好似老隔著一個輩分在那裡,叫人平白不自在。於是便與他說,叫他‘師父哥哥’好不好,既表現我對他的尊敬之情,又不會顯得太過生疏刻板。
他倒也好說話,隨即便答應了。
只見他嗤笑一聲,搖了搖頭輕聲道:“真不曉得陸吾是怎麼待你的,還是這般頑皮的性子。”
“嗯?”我詫然看他,卻見他風輕雲淡的掀了掀眼皮子,顧自飲了手中的茶,又說道:“我安排了啞奴一些事兒,你不熟悉王都裡的路,所以一會兒便隨我去一趟‘懸壺堂’吧。”
我一聽是去啞奴原來做事的地方,便來了精神勁兒,悄悄瞟了眼啞奴,神色如常。‘懸壺堂’是一個小醫館,地理位置又處得偏,想要生意好的確有點難,更何況那家主治大夫,也是唯一的一位大夫,醫術好像並不是很好。師父突然說要去‘懸壺堂’是要做什麼呢?
看著一身白衣在前面走著的樂凌軒,忽然覺著竟是那樣的熟悉,不久前,也有那麼一個男子一身白衣翩然的出現在我的面前吧。怎麼,好像很遙遠了樣子。他停步轉頭看向我,眉目如畫,等著我跟上去。“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別回頭跟丟了,師父就要好找你了。”
我恍然如夢初醒,抬頭望向他搖頭呢喃道:“沒什麼······”復又低下頭去,低聲問道:“師父哥哥,今天是什麼日子了?”
“十九。”
已經五月十九了麼?真快,離穆蘇成親的日子還有半月不到了呢。
日光漸漸沉了下去,夜風習習,清涼如水。樂凌軒輕聲提醒道:“快跟上來,去‘懸壺堂’取了藥材,我再送你回水月居。”
我知道師父待會兒還要獨自回將軍府去,天色漸晚,水月居離將軍府又路程甚遙,實在不好再耽擱他的時間,遂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到達‘懸壺堂’時,醫館的門都已上了大半,只留著一處小空口,透射出弱弱的光來,大約是要打算關門了。見著我們過去,正在上著木板的夥計眼疾手快的便迎了上來,滿臉笑容的問好。
“樂大人,您來了,裡面請,裡面請。”說著便將剛上上去的木板又拆了一塊下來,引著我們進了內堂。
我瞅眼四顧了一週,打量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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