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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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仔細一看,更是嚇了一大跳!老天!他額頭在流血呢,連忙掏出面紙要拭淨他髒汙的臉……
他抓著她的手,平放在他心口。
“我想見你。”
他的口氣為何如此怪異深沉?
“你見到了呀?”奇怪,今天見到的男子為何都怪怪的?尤其是紀衍澤;一向只會惡聲惡氣表示不爽的人,此刻卻是笑得嘲弄,性格顯得深沉許多,失卻了當年的火藥性子。是該慶祝他沉穩了,還是心驚他這種轉變也許來自不好的經歷?
開門入內後,她扶他坐在單人床上,便連忙張羅藥品去了,順道問著:“你吃了嗎?如果沒有,吃蛋炒飯好不好?”
“隨便。”他躺在床上,四下打量著她十坪大的香閨,聞著她床被上獨有的女性幽香味。陽臺上晾著女性衣物,以及幾株植物,被照顧得極漂亮。房間內除了一張床外,尚有書桌、書櫃,以及一大堆看起來每一本都厚重得足以打死人的書。若要尋到一絲絲女性必備的用品,大抵是浴室內那一面鏡子以及盥洗用品便足以作數。這女人依然拿書當命看,學不來賣弄風情那一套。不過老天十分厚待,讓她的清水面孔柔白平滑,不見半絲凹痕或顆粒。
“最近為什麼打電話都找不到你?”她提起藥品坐在床沿,先處理他頭上的傷口。
“我不在。”他聳肩。
她看了他一眼,不說話了。
“幹嘛?”他察覺她的不對勁。
她輕道:
“因為我不是你親姊姊,所以關心你也只會造成你的厭煩吧?尤其你已經長大,不必再有人對你雞婆了。”
“什麼鬼話。”他拉過她雙手,讓她不穩地倒入他懷中。然後,兩人同時低叫了出來。
她是嚇到,而他則是撞到傷口,痛了個齜牙咧嘴,豆腐卻未吃到半口。
“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她指著他襟口露出的繃帶問著。
“被劃了幾刀,沒什麼。”
“為什麼老是不愛惜自己?!”
“不拼命一點,你看到的我,絕對只有墓碑上的相片。”眼中閃過一抹兇狠,最後融入自得的微笑中。
她突然感到有點害怕,不太確定的問出口:
“衍澤……你只是純粹與看不順眼的同學打架嗎?還是——還是——”
“混幫派?”他代她說完。不知從何處摸出一包煙,然後努力在身上找柴火。大概掉了,他咕噥了句粗話,將煙丟在一邊,才對上常夕汐盈滿淚水的眼,嚇了一跳!“你幹嘛?
沒事哭什麼哭?!”
“你真的跑去與人混幫派了?”她顫抖地問。
“對。”他回答得直截了當。
“為什麼?你答應我不混幫派的!”心好痛,彷佛她這近十年的關懷努力皆付諸東流。
或者她的努力不夠,讓他仍然執意往黑暗走去,覺得沉淪的不歸路才是他心目中的天堂?
“那是最快的路了。”他不悅的回道。
“什麼意思?”
“我不要做那些累個半死,一天賺不了幾百元的工作;如果靠拳頭可以得到一切,我何必走遠路?我算過了,三五年出來以後,不必再等多久,我會有自己的地盤……”
她打斷他的陳述——
“什麼叫『三五年出來』?”
坐牢呀,還會有什麼?”他毫不在意的說著,眼中閃動的是野心勃勃的未來藍圖。
“為什麼要坐牢?你準備做……噢!還是你已經做了什麼犯法的事?”她驚喘著抓緊他的手,一波波超越她所能負荷的驚嚇不斷湧來,她覺得自己快暈倒了!老天保佑——他不是那個意思,他沒有做了無法挽回的事!
“你有沒有看前天的新聞?高雄郊區的械鬥。”他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傷。
“幫派火拼那一件?聽說是為了爭取亞洲地區毒品大盤的地位……”她腦中飛快轉過一幕幕血腥的畫面。聽說死了三人,其他重傷者更不計其數,目前警方已握有線索,調派了大量警力南下偵辦,準備生擒這些大毒梟。天哪!他居然是與那些人有所牽扯!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叫。
“我要財,也要勢。”
“但建立在殺人犯法上你於心何安?若你真的有錢有勢了,也沾了雙手血腥,這樣子你會心安嗎?”
“今天不是我來做,別人也會做。我是為了早日能讓你過好日子呀。”他最受不了這女人老是滿口道德良心。在他的世界中,只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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