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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
楊蓮亭敖強的說道:“你能習慣,我為何不能習慣?”又覺自己語氣太重,輕聲道:“對不起,勝兒,我這人脾氣太壞,你不要介意。”
教主又豈會因為這點小事和他慪氣?再說他剛才只是比平時說話音量略高了些而已。
兩人談話間已經走到西北角的一處位子坐下,全然沒有把後面跟著的兩個大燈泡記在心上。好在“陳近南”、“韋小寶”都很有自覺性,看他們面對面的坐著,也找位子自己坐了。“韋小寶”更自作主張的吩咐店小二上些好酒好菜。
這種路邊酒家做出的東西,自然不能夠和日月神教裡大廚為教主做的伙食比。楊蓮亭吃起來也覺得美味非常,正在那和教主互相夾菜,新增吃飯的樂趣,“陳近南”怪里怪氣的問道:“二師兄,你怎麼看那幾個書生說得話?”
楊蓮亭心裡只有一個教主,眼睛只看教主,耳朵也只聽能見教主的聲音,那會注意到隔他好幾個桌位的那群書生打扮的在說什麼?要不是“陳近南”就坐在他右手邊上,他估計也會把他的話自動過濾掉。這時候說“不知道”是決計不行的,於是他反問道:“三師弟這麼問卻是為何?你這麼大的人了,連這點分辨能力都沒有嗎?”
“陳近南”道:“二師兄是知道的,我一向對師父讓你當二師兄,卻讓我當這個三師弟很不服氣。論人品,論學識,我那樣比你差了?”
楊蓮亭白眼一翻道:“師父他老人家喜歡我!愛讓我當你的師兄,難道你對師父的決定有什麼不滿嗎?”
他們明面上在說師門順序的事情。實際上,他們哪來的師門?順序更是楊蓮亭進門前亂排的。“陳近南”說自己不滿楊蓮亭在教中的地位,對自己屈居楊蓮亭之下很憤慨,認為自己在學識人品方面都強過楊蓮亭。楊蓮亭則很無賴的告訴“陳近南”自己在教中的地位都是靠教主的寵愛,你對我不滿,就是對教主不滿。這是在搞上綱上線了。只不過,依“陳近南”的為人忽然向楊蓮亭發難卻是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
“陳近南”本來想激下楊蓮亭,沒想到自己反被楊蓮亭激到了,怒氣沖天的問教主道:“大師兄你怎麼說?”
教主毫無火氣的給楊蓮亭夾去一些菜道:“蓮弟是對的。”
“陳近南”氣急,楊蓮亭也毫無煙火氣的回夾了菜給教主。兩個又開始了旁若無人的眉目傳情活動。
“陳近南”忽然“啪”一聲將筷子扔在桌上吼道:“腐儒之言!”
楊蓮亭驚了一下,又聽到另外一聲更大的吼聲道:“你說我們說得是腐儒之言!我倒要請教仁兄的高見了!”
楊蓮亭這才知道原來“陳近南”並不是在罵自己,又聽“陳近南”乒乒乓乓的和那些書生對吵起來,真是一個頭兩個大,更認定了“陳近南”是在破壞他和教主感情。
教主止下筷子,似要開口說話。楊蓮亭馬上想教主之所想,急教主之所急,站起來說道:“師弟,你幫那些商人說什麼話,沒見他們自己也沒在意嗎?人必自辱,然後人辱之。若是那些個商人,但凡有點點骨氣的,曉得儒生看不起他們,都在自己店子上掛上‘儒生和狗不得入內’,我看誰以後還敢說什麼‘四民之末’。”
這番話下來,書生們臉黑了,酒家老闆的臉更黑。一時倒安靜下來。楊蓮亭可不管他們怎麼想的,繼續和教主甜蜜蜜。直到吃完了飯,上馬又行了許久,他才想到問教主:“勝兒,我剛才說那些不要緊吧?”
教主笑了一陣子,才回答道:“怎麼?害怕了?”
楊蓮亭點點頭供認不諱道:“是啊,據說錦衣衛很厲害的。”士農工商的排名已有幾百年,皇帝以此治國,有心人要織羅罪名是很容易的。他記得貌似錦衣衛最擅長的就是以此敲詐錢財。
教主用手點了點他的頭道:“你這腦袋瓜兒整天都在想什麼了?錦衣衛是很厲害,但多是監察百官,我們升斗小民說什麼,他們怎麼有功夫管?”
楊蓮亭恍然大悟,明朝的錦衣衛再厲害,也不可能管到偌大個中國的邊邊角角,那需要多少人啊?朝廷養的起?現在他和教主的身份不過是平平常常的武林中人,朝廷哪會專門派錦衣衛跟著?剛才的那家店又不是什麼繁華的地方,有油水可撈,錦衣衛更不可能在那駐紮人手。想明白後楊蓮亭又問道:“那會不會有人藉此做些文章了?”這裡的有人很明顯是在指那幫書生。
教主傲然道:“卻不怕他。”
楊蓮亭整顆心都放下去了。
天色要黑的時候,教主一行人在一個繁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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