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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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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信了,俗話說眼見為實嗎!可是安凌顏唬弄我幹啥?關鍵是,這要沒有符,又沒有神器保護,那個厲鬼要對綠綠下手怎麼辦?

這是可以大意的嗎?我想到這裡,從我脖子上把額其合和神刀解下來遞給綠綠,“你選一個,選哪個都行,好保護你!我不能讓你再有個一差二錯的!”

“不用,小紅哥……”

“用,我說了算,兩件你挑一個吧!”

綠綠遲遲疑疑地,最後伸手拿起了額其合,“那我就要這個風哨吧。”

“這不是風哨,這是一件神器,有鬼靠向你,它就大叫起來,你拿著它逼向鬼,鬼就嚇跑了。”

“有鬼?”

“有鬼,你沒看蘭蘭她媽,不就是……”

往下我說不下去了,因為蘭蘭她媽明明是我出的手,和鬼不沾邊兒。

第67章 開著飛機來串門

下午近兩點鐘,嚴律己和蘭蘭回來了。院門的門鈴一響,花相容就奪門而出,跑出去開門。

我也往出走,她用手扒拉我一下,不讓我去,或者不讓我走到她前邊。我可以走在你後邊,但我不能不去,我不去,一些話不說露了?

我就緊隨著花相容走了出來。

把院門開啟,走在嚴律己前邊的是蘭蘭。

蘭蘭在今天上午燒頭七的祭奠儀式上見過花相容。那時花相容一刻不離地在嚴律己媳婦、嚴夫人屁股後邊,蘭蘭當然認識花相容了,但她不知道花相容怎麼來到自己家裡,就向後仰頭去看她爸爸。

嚴律己多次見過花相容,但他不記得了,就一臉疑問,意思是你是誰呀?怎麼在我家裡?

花相容畢竟冰雪聰明,她不會先自介紹自己的,而是問嚴律己,“阿姨怎麼樣了?”

嚴律己蹚人河把腿都泡爛的主兒,當然順著她的話說下去了,“還好,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不過,能不能醒過來,何時醒過來,就不好說了。”

嚴律己把著蘭蘭的肩頭,跨進院裡。

“不幸中的萬幸,總算保住一條命,所以小紅打電話給我,說阿姨出事了,我大吃一驚!上午還好好的一個人,上午我和阿姨、蘭蘭始終在一起,這分開不到兩個小時,就出事了?”

“你們上午在一起?”

花相容撫一下蘭蘭的臉蛋兒,“啊,在我們幹處頭七祭奠會上,我們始終在一起。”

“那你……”

“啊,幹處是我的領導,也是我的師傅,我常到他家去,和幹處兒子小紅就很熟,小紅從學校回來,一直都是我照料著,對我都有一種依賴感。這邊出事了,讓他看家,他就有點兒害怕了,就給我打電話,我就急急忙忙地趕來了。”

我這時得說話了,再不說話,那成啥了?於是我對嚴律己說,“嚴大大,這就是我跟你說的我花姐。”

嚴律己如夢初醒,“噢,花……”

花相容趕緊接過話來,“花相容。”

“噢,小花,省建委的韓主任今天還和我提到你了,你這也是咱市園林戰線上的精英啊,歡迎歡迎!”

嚴律己伸出手和花相容的手握在一起。花相容也是非常會說話的人,可是,這個時候,卻語塞了,不知怎麼應對好了。

我一看這樣,出口打破了這尷尬,對嚴律己說,“嚴大大,你們還沒吃飯吧?”

“啊?啊,吃飯?”

“我花姐擀的麵條,花姐,打火煮麵吧。”

花相容趕快應聲,家庭主婦般地返轉身進了樓門,乍撒著兩隻膀子,很象那麼個樣子。

本來大家的情緒都很沉悶,被嚴律己的熱情感染得歡快起來。

綠綠跑了出來,拉住了蘭蘭的手,跑向屋裡。象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

我和嚴律己往樓裡走,他突然板起臉來對我說,“這個女的,和你們家的關係象她剛才說的嗎?”

嚴律己變臉的樣子,令人很意外,心生恐懼。

告訴你一個辨認奸雄的辦法:就是看這人表情能不能“冰?沸”變化。就是從最冷一下子變成最熱,或者相反,這種人一般都是奸雄。

我有點發冷,“是,她和我家關係很好,很照顧我。”

“但你也不至於依賴她吧?這話有點兒過吧?”他的眼睛很毒,聽力透人頭骨。

“是有點過,哪個當官的,不說點過頭話?”我說。意思是你說話都一句是一句嗎?剛才的話就有過頭之處。

嚴律己斜過眼睛瞅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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