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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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柳南蕉說怎麼能算了,要聽醫生的話啊!
&esp;&esp;尿不進去
&esp;&esp;柳南蕉呆了呆,突然明白過來。於是只得又跑了一趟,買了兩個大口的飲料瓶。去洗手間的時候他一路幫謝霖提著點滴的藥袋,然後尷尬地扭開了頭。水聲響了又停,很快聽見很輕的一聲石子掉落聲。回頭去看,瓶子底下真的有個棕色的小石粒。只是水是紅的。
&esp;&esp;謝霖似乎在不好意思。柳南蕉看見了不該看的,臉一下子也燒起來。
&esp;&esp;兩個人很有默契地一同往外走。柳南蕉跟在後面:好些了?謝霖嗯了一聲。
&esp;&esp;藥物終於起效了,謝霖的身體慢慢舒展開來。點滴很快打完,他似乎又活了過來。儘管看上去還有點虛弱。看了一眼表,謝霖突然開口:我想去吃點東西,你也一起過來吧。
&esp;&esp;柳南蕉抬頭看了看醫院的掛鐘,正好是午夜。他有點不放心謝霖,想了想,還是點了頭:給你助理打個電話吧。
&esp;&esp;謝霖笑了笑:還好差不多都忙完了,說好明天給他們放一天假。醫生也說是小病,沒關係。他拿過礦泉水瓶,咕嘟嘟地喝了大半瓶水,長長舒了一口氣。喝完擦擦嘴,望向柳南蕉,神色慢慢複雜起來:難為你陪我過來這一趟。
&esp;&esp;柳南蕉不知道說什麼,只是搖了搖頭:身體要緊,也別太拼了。
&esp;&esp;謝霖欲言又止,最後臉上的神色不知怎麼有點傷心。他低下頭,吸了下鼻子:你想吃什麼,我請吧。
&esp;&esp;柳南蕉說都好,吃點清淡的吧。
&esp;&esp;於是兩個人慢慢往醫院外面走。柳南蕉有點困了,謝霖倒是很有精神。過馬路的時候有車,謝霖伸手攬了一下他的肩,又飛快地放開了。他的手不像平時那麼暖了,柳南蕉恍惚地想著。不知怎麼,這個念頭讓他有點心疼。
&esp;&esp;時間太晚,飯店大都關門了。最後他們找到了一家還沒打烊的茶餐廳,點了竹升面和白灼青菜。謝霖似乎餓狠了,柳南蕉提醒了兩次,要他吃慢一點。畢竟不久前才狠狠吐過。謝霖難得地聽了話,只是臉上帶著一點孩子似的委屈。
&esp;&esp;街上已經沒什麼人了,路燈倒是仍然很明亮。這裡是一類街道。柳南蕉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他向來沒有吃宵夜的習慣。於是放下筷子,接著外面的光看謝霖。
&esp;&esp;這似乎是他們第一次在一起平平安安地吃飯。
&esp;&esp;原來一晃兒就這麼多年了啊。謝霖早就褪去了少年時的那種兇惡,不笑不說話的時候,通身是很能唬人的精英範兒。他身上似乎天生有一種令人緊張的氣場,說一不二,不容置疑。柳南蕉不喜歡這種人。他自己是溫和圓潤的,不管有沒有過往的那些事,面對這種充滿侵略性的人,他都會本能地感到不適。
&esp;&esp;但在此刻,那些不適奇異地消失了。或許因為謝霖病了,這讓他看上去變得脆弱,不再那麼有威脅。原來他和柳南蕉一樣,也只是個普通人。
&esp;&esp;謝霖把碗裡的湯都喝了個乾淨,放下碗的時候,恰好與柳南蕉目光相對。柳南蕉本能地移開了目光:醫生說還要觀察,得點幾天消炎的藥。明天白天你還得過來再仔細檢查一下。石頭有兩顆,我看只排出了一顆
&esp;&esp;謝霖桌上的手動了動。但最終蜷成了拳頭,他聲音悶悶的:嗯。然後彷彿沒話找話一樣:你身體好點了沒有?
&esp;&esp;柳南蕉說好了,都沒事了。
&esp;&esp;半晌,他聽見謝霖猶豫的聲音:有時候我挺擔心算了你,你對自己好一點兒後半句有點啞,似乎是喉嚨被什麼堵住了。
&esp;&esp;柳南蕉抬頭,看到謝霖的眼神,又慌忙轉開頭:你自己才是吧,有不舒服要早點看醫生
&esp;&esp;謝霖又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他起身:我去下洗手間。
&esp;&esp;這一去就是好半天。服務生過來,說店要打烊了。柳南蕉想結賬,對方說和他同桌的客人方才結過了。柳南蕉覺得不對勁,匆匆去洗手間找謝霖。叫了好幾聲,才聽見那人悶悶的應聲。過了一會兒,他看見謝霖出來,臉上又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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