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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即安聽到這句話,倏地抬頭,眼巴巴地看著她:「所以我可以繼續對不對?老婆你別生氣,好不好?」
梁滿:「……」我真是服了你這個老6:)
也不知道喻即安是怎麼突然想到要這麼叫她的,從來沒被這麼叫過,梁滿覺得既不習慣,又有點莫名的害羞。
好像隨著這個稱呼的出現,她和喻即安的關係也有了新的變化。
她等了幾秒,意思是預設了,但喻即安卻還是隻把臉湊她跟前,一動不動。
梁滿一愣,忍不住翻白眼:「還愣著幹嘛呀!」
喻即安一下子就眉開眼笑,貼上來親她,抱得很緊,梁滿想推都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我等你吩咐我做事啊,老婆,我說過的,我什麼都聽你的。」這人信誓旦旦,又理直氣壯。
梁滿一噎,覺得自己這是被他坑了。
看起來他委委屈屈,她一拉下臉他就連動都不敢動,但實際上,最後的結果仍舊是他想要的,吃準了她會心軟。
好一招以退為進!
表面上他什麼都聽她的,實際上在背後挖了一連串的坑等著她跳,真是陰險!
她的腹誹很快被打斷,腿筋的痠痛讓她無暇多想,汗津津的,從頭臉脖頸,再到四肢軀體,全都汗津津的,她仰頭看向喻即安,看見他眼裡水亮的光芒。
「嗯、啊——」
她忍不住嘆息出聲。
電動窗簾被合上,遮擋住窗外的月光。
—————
第一次在客廳就這麼胡天胡地的後果,是梁滿第二天就悲劇地感冒了。
腦袋有點發昏,很困,不知道是因為昨晚睡得太晚,還是因為感冒。
從鼻子撥出來的氣都是熱的,梁滿不停地用手指放在鼻子下面試溫。
她卷著被子,翻個身,把整張臉埋進柔軟的被褥裡藏著。
其實也不太睡得著,只要一閉眼就會想到昨晚的事。
酒瓶從地臺滾到地面,發出的噹啷好像被刻在腦子裡那樣清晰。
他們從客廳鬧到浴室,再從浴室糾纏到臥室,她身上還穿著他的襯衫,被他赤著身抱著坐在梳妝檯前的圓凳上,兩條腿被他手臂勾著扯開,就這樣糾纏在一起。
他一句話也不說,只在她耳邊喘,喘得她整個人都忍不住發軟。
到了最後,他抱著她一起看鏡子,從鏡子裡視線相接,她聽見他叫她阿滿,又叫她老婆。
梳妝檯是前幾天他為了她才新添置的,在昨晚之前,她都沒想過它竟然會有這樣的用處。
越想越覺得這人陰險,也越想越覺得臉紅。
「阿滿,你臉這麼紅,會不會是發熱了?」喻即安端著感冒沖劑進來,輕輕拉開被子就看到一張通紅的臉,頓時嚇了一跳。
「快起來喝藥,我給你找體溫計量一下。」他說完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梁滿不自在地睜開眼,對上他關切的目光,頓時更加覺得赧然。
「……不用量了,我沒事。」她低垂著眼瞼,伸手接過他手裡的藥。
喻即安見她像是不高興的樣子,頓時赧然,訕訕地道:「阿滿,對不起,昨晚是我……是我沒剋制好……」
梁滿仰頭把沖劑一口喝完,瞪他:「你還好意思說,都怪你!」
喻即安連連點頭:「嗯嗯,怪我,怪我。」
誰能想到呢,感覺客廳的空調開的溫度也不算低啊,怎麼就這麼巧的感冒了呢?
他伸手揉揉梁滿的頭,剛想說什麼,就被梁滿一巴掌打下來,「你不是要去什麼講座嗎,趕緊走。」
喻即安訕訕,硬是貼過來親了她一下,「那你在家多睡會兒。」
走之前還是給梁滿量了體溫,沒發熱,就是單純的感冒,喻即安鬆口氣。
今天的講座是由京大腫瘤醫院過來的一位教授主講,主題是黑色素瘤的治療。
這是喻即安在工作中很少接觸到的病種,畢竟他的主攻方向是胃腸道腫瘤。
他聽得很認真,寫了不少筆記,也寫了些他沒想明白的問題,打算散會後去請教一下。
下午還有講座,主辦方中午給大家安排了自助餐,就在酒店的餐廳,喻即安拿了盤餐食,同王曉雲一張桌子,同桌還有容醫大腫瘤醫院的兩位師兄。
因為關係離得近,很多訊息彼此都是知道的,幾人難免聊起馮教授,就著這個話題又聊起其他他們都知道的師長。
《小夥凌晨死亡死因尚待確認》 第252頁(第1/2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