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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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床跟前。
仔細看著床上那一團血肉模糊,易向行聯想到邢優拍下的詭異照片。這就是真相,有關這張兇床,令人匪夷所思的真相。易向行不禁猜測陳實與這女人也是一樣遭遇。用衣袖擦了擦臉上涔涔的汗水,他長吁一口氣。
突然,易向行感覺背後有人猛地推了他一把,站立不穩間,他直直摔向羅漢床,身體立刻陷進那一堆滑膩、粘稠的屍塊之中,血腥味直衝鼻腔,眼前到處是飛舞的金色絲線,易向行嚇得全身發軟,拼命想爬起來的時候,絲線已經開始勒入他的面板。
“呵呵……”
強忍著麻痺感站起來的邢中天發出幾聲毛骨悚然的冷笑,易向行死了,他的秘密就能得以儲存。看著被金絲裹住的男人,他嘴角帶著笑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啊!!!”
易向行陡然驚醒,大叫著從床上彈身而起。
熟悉的房間,熟悉的陳設,神經質地將自己的臥室仔細打量了數遍,他才慢慢緩過勁來。撫著胸口壓住內裡狂跳的心臟,他已經記不清剛才的噩夢究竟是什麼內容,只有心悸的感覺久久不散。
抬手擦了擦滿頭的大汗,易向行從床上爬起來,打算去浴室沖洗一下。誰知,他的腳剛踩到地上就感到一陣巨痛,低頭一看發現他的左腳腳踝上竟然腫得像個大饅頭。
隱約想起了什麼,易向行單腳跳到房間的穿衣鏡前。鏡子裡,平素完美的臉孔上分佈著數條細小的傷口,看上去就像被很薄的利刃割傷的。不光是臉,手臂、胸膛、小腿,那傷口落在了全身各處,從衣服的破損處露出來。易向行慢慢皺起了眉頭,這時,他發現鏡中的自己居然穿著一套全黑的夜行衣,而且衣服上還留有大片明顯乾涸的血漬。
對了,昨天夜裡他去了邢家……就像記憶出現了斷層,易向行突然想不起自己昨晚經歷了什麼。身上這些莫名其妙的傷口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是什麼時候回的家?還有……
Ring──
電話鈴聲將易向行從回憶中拉了出來。他三跳兩跳挪到話機前,提起了聽筒。
“是易向行先生嗎?”
“我是。”
“我是國仁醫院,你的妹妹易向心小姐昨晚出了車禍,正在我院進行治療……”
放下電話,易向行出現了片刻的呆滯,直到完全消化剛剛聽到的內容他才開始慌亂起來,顧不得腳傷,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出了門。
國仁醫院離易向行所住的社群不遠,是城中最大的一所公立醫院,頗具規模的白色建築群上,遠遠就能看見分外刺眼的鮮紅十字標識。
進了醫院,易向行被告知妹妹因為顱內淤血陷入了深度昏迷,已經從急診室轉到了腦外科。強撐著幾乎被噩耗擊倒的身體,易向行找到了腦外科的加護病房。(奇*書*網^。^整*理*提*供)看著妹妹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被一大堆冰冷的儀器包圍著,那麼單薄那麼孱弱,易向行只覺眼眶一熱,視線便開始模糊。
“你是易向行先生?”一個略顯低沉的女聲打斷了易向行的悲傷。
閉目平復自己的情緒,易向行應了聲:“我是。”
“我是令妹的主治醫生師從恩,請跟我去辦公室,我會把她的病情向您做個詳細的說明。”
清爽利落的短髮,年輕乾淨的臉,這位主治醫生看起來就像某所醫科大學的在讀生。
“你幾歲?”易向行不相信這樣的人能治好自己的妹妹。
聞言,師從恩挑了挑眉,反問:“有問題嗎?”
“我要請最好的醫生來治療我的妹妹。”
“我就是最好的。這都什麼年代了,易先生難道還相信‘醫生要老’這種黃曆?”沒有半點遲疑,師從恩直截了當地聲名了自己的地位。同時,她還不忘指示一旁的護士給易先生準備一副柺杖。
一路上幾乎都是靠單腳走路的易向行看上去搖搖欲墜,的確是需要一副柺杖的樣子。護士們見師從恩就這麼給了無禮的易向行一個下馬威,紛紛忍不住偷笑。
“師醫生真的是這裡最好的腦科大夫,在全國都是數一數二的。而且她還非常盡責,你可以放心把妹妹交給她的。”最後有位年長一點的護士長看不下去了,過來為易向行解了圍。
接過柺杖,易向行面無表情地看著師從恩,師從恩也不慌不怵地回視他。四目相接,本應是火星四濺的局面卻突然沉寂下來。易向行身上的戾氣收斂速度之快,幾乎讓師從恩以為他對她的異議只是錯覺。
易向行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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