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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命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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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世是個舞臺,英雄啊,野心家啊,名仕名妓輪番登場,你方唱罷我方登場,然後後世的史書濃妝素抹,大肆誇讚勝者的功績,拼命貶低敗者的人格,然後等到所有的名字都徹徹底底淪為一抔黃土之後,結束了表演。

很多觀眾拼命的鼓掌,叫好,卻發現圍觀的人越來越少。他們其實不是觀眾,只是演員的籌碼,被加在一次又一次的豪賭之中,有的人贏了,那這些觀眾就要繼續拼命的叫好。輸了的人,輸掉了自己的命,史書上留下或濃或淡的一筆,那些觀眾則被一同抹殺,連名字都留不下來。誰能想到,可能鄰居,前街,昨天還說過話的人,轉過眼就成了死人堆裡最顯著的京觀。

沒人會記得他的名字,溫北君也不會記得,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溫北君和這個老吏的唯一接觸就是過境的例行盤查,現在想來老吏只是感慨他的年輕而已,他的好意,一兩碎銀,也恰恰是那份好意讓老吏送了命。

沒人會替他討個公道,這是燕國,他不是高高在上的二品將軍,不能像在臨仙的時候大手一揮人頭滾滾還個公道,不過此時,他很想很想,替那個老吏,討聲公道。

男人的笑很溫暖,卻不會給人如沐春風的順暢感,王桉感覺如墜冰窟,和他這種廕襲了父輩官位的廢物不同,這個男人帶著父輩一樣的死氣。

溫北君沒有自信對於姜昀帶來的兩百人如臂指使,更不指望那些人替他這個胡鬧的行徑送命。林庸手下的五十騎也是溫家軍的精銳,都沒有任何理由折在這裡,今天誰都不能死,就算死,也都得死在他這個始作俑者後面。

姜昀的腦袋總算反應過來了,這不是偶然,這是蓄謀已久的陽謀。作為死仇的燕國雖然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公然阻攔使團,但是透過這種挑釁來噁心噁心使團甚至讓正二品的將軍負傷,總是好的。他們丟出一個廕襲父輩官職的廢物,和百人精騎,事後可以把責任丟的乾乾淨淨,對於一個龐大藩國沒有任何損失,而使團必定會有人負傷…姜昀並不喜歡這個武人,但是也不得不稱讚,他的出手極為果斷,想的更遠,早就看透了這層,今天死多少人燕國都不會追究,因為兩國都不會撕破臉,魏國也不會替他們報仇,所以今天唯一的解決方式其實很簡單—殺光他們。

王桉那種腦子裡全是花酒的人自然看不明白這次衝突的真正原因,傻乎乎的以為身後會有人來撐腰,但是實際上,他們只是一個肉包子,打在狗身上,打疼了狗,就不需要回來了。

不過無論是王桉還是燕國背後的誰還有更多挑釁的辦法,讓溫北君付出更大的代價,他們沒想到王桉一時興起殺掉的一個老吏讓溫北君直接動了手,還是下的死手。

“你這是在向我大燕示威!來人,把這個賊人拿下!”這也許是王桉這個蠢貨這輩子反應最快的一次,把帽子扣到燕室頭上,以一國威名來鎮壓溫北君。

不過還是沒用了,如果僅僅只是姜昀在的話也許就成功了,可惜溫北君在,他早就看清楚了這次挑釁的實質。

溫北君沒有回話,又一刀捅進了另一個士卒的胸口,以同樣的手法攪爛了他的內臟。

地上充斥著血液和臟器的渣滓,溫北君用身體擋住碧水的視線,“林庸,照顧好碧水。”

沒騎馬計程車卒退後了一步,他們都不是傻子,他們只是花架子,從來沒有正八經和別人廝殺過,對上溫北君那種可以稱之為鬼的人,沒有半點的反抗能力,除非說用人命堆,可他們誰又願意把後背交給所謂的袍澤,為“袍澤”赴死呢?

王桉來自父輩的將魂可能還是有所繼承,下達了他人生的第一個正確的命令,他要用戰馬把這個魏國人踏成肉泥。

城內戰馬可能發揮不了野外十分之一的威能,不過有戰馬可以阻擋那個惡鬼的刀終結生命的速度,那個惡鬼總會疲憊的。

他還是錯了,他以為所有的統帥都是他這種只知道享樂與惜命的廢物,起碼溫北君就不是,五十騎是溫北君從臨仙一路帶來的,他們常年與回紇爭鬥,有的人甚至砍下過貴族的腦袋,他們是溫家的精騎,是放眼大魏都稱得上精銳的溫家精騎。

溫北君沒有上馬,他仰頭看著王桉醜陋的嘴臉,王桉的疤痕觸目驚心,不過那不是什麼戰場的榮耀,而是喝醉之後和別家紈絝起衝突後被按在桌角留下的疤痕。王桉強壓著恐懼,勒著馬頭,重重的砍下一刀。

就算長年累月的縱慾過度壓垮了王桉的身體,但仍舊改變不了他的巨力,溫北君只能硬接這一刀。兩把刀碰撞發出類似編鐘的鐺鐺聲,王桉借勢又劈出一刀,溫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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