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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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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迷茫,謝如雅從遠處出現了,他奔跑著,被雪滑倒,即刻跳起來:“公主,勝了,勝了!”

他一叫喊,桂宮裡頓時歡騰一片,太監宮女們笑著跳著抱在一起。謝如雅跌跌撞撞的到了我的跟前:“公主,趙王軍偷襲成功,柔染人死傷慘重。另一路柔然太子軍,也開始撤退了!”

我歡欣的笑了,但沒有跳起來,圓荷開心拍手,撲到謝如雅身上:“太好了,謝公子。”

謝如雅被她一撞,又往後一跌摔在雪裡,拉著她笑呵呵:“哎喲,圓妹妹,你原來那麼重!”

我問如雅:“我軍傷亡如何?”

“太尉輕傷,不礙事。趙顯斬可富敦首級。我軍只損失了兩千多人,可算大勝了。”

我似乎已看到少年們在阿宙的帶領下凱旋迴城,在第一場大雪裡留下成長的足跡。

我告訴如雅:“我要種樹,就在潼關上。”

如雅一時沒有明白。我解釋道:“我軍損失了兩千多人,每個人都是一棵樹。你去我庫中取錢,等太尉回來,問杜昭維要我軍陣亡的名單。每個死者,將來都該有一棵樹作為紀念,上面掛著他們的名字。”

如雅傷感的笑了,他望向雪花,它們也許在此時,就像為離開世間的人們,唱一曲葬歌。

我攸的回憶起元天寰出發時那個詞語,原來他說的是:大風。

不祥的感覺逼近了我,在全城歡呼中,我啞然了。

女人的預感常常是準確的。長安陷入歡樂不久,就被另一個確鑿的訊息逼入了絕境。

快報來京,元天寰大軍開始全線撤退。柔然人緊追,大軍且戰且退,向北國邊境而來。

元天寰的病情,上官卻隻字不提。傳令兵老實回答我們說:“天氣驟寒,皇上傷勢估摸是不好。除了上官軍師和皇上身邊幾個隨身宦官,都不被准許接近皇帝大帳,連六王爺也成。六王氣得大罵軍師,軍師也不理睬。”

隻字不提,傷勢好了為什麼不提?元天寰喜獨斷,雖然信賴上官,但又怎麼不見弟弟,將軍?除非他性命垂危……? 我頓覺口渴,吸了一口氣。

中山王尚不語。太傅鄭暢冷笑道:“好,好,上官軼好一位翩翩佳公子啊!他紙上談兵,誤國至深。這次打柔然,天象不吉,所以我等文官萬般不願聖駕冒進。但上官偏要力排眾議,攛掇皇上強攻北地。現在聖駕遇險,他又封鎖訊息,儼然‘入幕宰相’。曦朝只要有他就可,還要我等做什麼?”

尚書八座等應聲埋怨,沸沸揚揚。我心中又氣又急:這些文官,百無一用,只會怨天尤人。我掃了一眼杜昭維,他似在琢磨。清秀的眉目,沉寂如水。

中山王咳嗽一聲:“眾位肅靜。桂宮在此,不可失儀。”

數十雙眼睛朝向我,我暗地捏了一下手腕,微笑說:“大軍撤退想必是戰事所需,怎知定和皇上病情有關?諸位大人在軍中還有耳目?無妨說出來,倒為本公主解惑了。”

廳堂裡鴉雀無聲。有人咕噥說:“皇上有軍事部署,就會暗示我等接應,怎麼沒有一字?”

鄭暢身後的長史,徐徐道:“上官軼一人獨斷,恐怕還有異心。我等為了皇家不得不防他。聖駕不測,上官矯遺詔,又該怎麼辦?”

杜昭維忽然挺身而出,聲音比平日響亮多了:“可笑。上官軼要為何矯詔?他自立為皇帝,毫無人事基礎,能成麼?皇上之直系血親,無非趙王,魏王,燕王。上官與三王都沒有什麼往來,又何必做這個人情,又去擁戴誰?我等臨危不亂,處變不驚,才是做臣子本分。要是在這節骨眼上黨同伐異,那就非正人君子所為。”

我不禁對他投去讚許的目光,這人貌似木納,頭腦倒是清楚。他是代理政事的太尉王長史,又是駙馬,所以一言出來,連太傅都不碰硬來駁斥,只是籠了袖子,似笑非笑注視他。

元天寰是不會輕易失敗的。除非是上天不准他再戰鬥……文官們亂成一團,又是為何?僅僅是因為以前舌戰為上官先生所挫?不像。他們是不是在慫恿,期待什麼?

我該說什麼?時間不允我多做考慮,我低聲對中山王道:“中山王,我能否與您講幾句話?”

中山王點頭,對大家說:“本王有事與公主對談,請各位暫時迴避。”

我看平日抄錄八座會議的郎官們也要走,忙抬手:“留下兩個人,將我們的話記錄下來。”

中山王捻了灰黃的鬍鬚,嘆息一聲:“公主,凡事好則不必擔心。未雨綢繆,不如往最壞的地方打算。皇上病重會讓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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