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氣包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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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面環書的屋子有些擁擠,白日還得開燈閱讀有些浪費,易微索性早早營業,開了店門透些自然光亮進來。
今日天氣晴朗,不過太陽初升的清晨,天已經亮堂堂的。
易微躺在大梧桐樹蔭下的躺椅上準備把《下滿一場大血》的結區域性分一次性看完,書剛翻了個面,夾在中間的葉脈書籤都還沒來得及抽出,卻聽二樓厚重的木門吱呀呀響起。
門開了個縫,裡頭一片黑,卡著肉鑽出來一隻喜氣洋洋的小狗,嘴裡叼著個塑膠袋,裡頭是三明治和牛奶。
易微坐正身子從狗嘴裡拾取早餐,她抬眼沿著木扶梯往上望去,黑暗裡站著個男人,她剛要揚唇微笑感恩,卻聽“砰”一聲,門被用力關上。
易微疑惑地盯著面前咧著嘴笑的啾啾,小聲嘀咕道:“你爹又生氣了?”
為的什麼呢?
小狗不懂只是傻樂,蹭著她的手撒了會兒嬌,就一如往常鑽去了藤椅底下小憩。
不明所以的易微一頭霧水,甚至因為對方突然的變臉有些不爽,那些莫名的火氣都被撒到吸管上了,插孔時千轉百折落了一身傷,鬆鬆軟軟就像堅無能的男人。
喝到尾的牛奶被吸得呼啦啦震天響,斜對面糖畫鋪的老闆都走到跟前來了,易微還沒意識到。
“應初今天起這麼早啊?正好幫我看看這蛇畫得像不像樣。”
糖畫鋪的老闆姓於,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盲人,這會兒該是誤會了。
“於叔叔,我是易微。”易微簡單衝他解釋了一句,轉頭又認真評價起他手上新出爐的糖畫,“您這次眼睛點的位置老對了,就是這蛇信子點到脖子上去了,位置還得調調。”
於叔拍著大腿咯咯笑:“哎喲,鬧笑話了,畫龍點睛不成,畫蛇添足倒是有一手。”
於叔是先天盲人,這糖畫鋪原先是他奶奶經營,去年家裡才放他自己出來謀生。
因為先天眼盲的緣故,他對世間萬物形不成畫面,所有物體形象純靠自己一遍遍摸索。
譬如來年生肖為蛇,他就得提前好幾月開始學習。
“喏,這糖送給你吃,我回頭再練練。”於叔把手裡的糖畫送給易微,“不過你今天來這麼早啊?我還尋思應初難得早起了呢。”
不好說昨晚留宿在這,易微索性附和著解釋:“今天工作量大些,我就早點來了。”
“哦這樣,那你忙,我也回去繼續研究。”於叔笑笑轉身離去。
“我扶您過去吧。”中間橫亙的大樹叫易微有些擔心。
於叔擺擺手:“不用不用,這路我從小走到大,哪塊地磚鬆了我比你們還清楚,別擔心。”
話是那麼說,易微還是瞧著他回了店才收回視線。
看完手頭的書,段菲芸也恰好大步流星趕了過來,她不見外地把啾啾從躺椅下薅出來抱進懷裡盪鞦韆,一面又嫌棄地衝在躺椅上打盹的易微說:“嘖,大清早叫我大老遠跑一趟,結果自己在這美美睡回籠覺呢?”
易微笑嘻嘻抱著她撒嬌:“節後發工資了請你吃飯。”
“哼,還有你這點名道姓的酸奶趕緊拿走。”段菲芸把手頭那瓶酸奶扔到她懷裡,“我就等你五分鐘啊,有什麼要說的趕緊跟你孩子他爹講,過時不候。”
易微應好,躡手躡腳上了樓,想著如果徐應初沒睡的話,她道個別再走。
輕握成拳的手貼在門上,還沒來得及叩下,門自己向內挪了兩厘米,先前被重重扣上的門不知何時又被重新留了縫隙。
屋內不算太黑,厚重的窗簾沒拉嚴實,日頭鑽了空子,正好落在隆起的被條上方。
徐應初並未睡下,呼吸聲沉重不均,聽見她靠近的步調時,還大張旗鼓翻個身背對了易微,似是氣焰未消。
“徐應初,我要回去了。”易微沒再走近,就停在不遠不近的距離,聲音都變得真真假假恍如夢中。
對方不聲不響,是個愛生悶氣的生氣包,易微有些無奈:“謝謝你早上的早餐。”
徐應初還是閉著眼不說話,就像表姐家早些年養的那隻傲嬌布偶,總是莫名在氣頭上,得要人好聲好氣哄才肯消消火。
易微嘆口氣,把手裡的草莓酸奶順手放在桌上,她說:“我託表姐幫忙帶了今日份的酸奶,放在桌上了,你起來記得喝。”
默不吭聲的男人終於應了聲:“醫生開的藥記得拿走,冰敷二十四小時後可以上藥了。”
易微心頭的鬱悶莫名消散了些,她轉身拉開門,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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