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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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衙的事暫且不說,徐鏞白天也只能藏在屋裡,如此錯開,再仔細打點好從三房到二門大門這一條線,倒也還好。而且因為徐鏞以往上衙時間一貫極早,也避開了許多耳目,府裡這邊暫時倒是無妨。
暫且先瞞著上衙的事,實在兜不住了再說出來,總不能連爺們兒的去向行蹤都要時時報備。
徐瀅雖然覺得半個月下來未必不會露絲毫破綻,也只好硬著頭皮行之。
早上出來無驚無險,到了衙門晨霧還沒散,衙役們還在做庭掃庭院的收尾工作。
左都督公事房的屬官配備比僉事公事房要高階些,但大體職能是一樣的。
徐鏞和另兩名都事的身份之端親王,便相當於皇帝身邊的掌印太監——當然,這種比喻並不是很恰當,首先徐鏞肯定不是太監,其二他們雖然幫著整理卷宗公文,負責隨堂筆錄,論起權力來恐怕也只有管管卷宗文書以及擋門這一項,是不可能參與軍務的。
跟徐鏞共事的兩名都事一個姓叫龐煥,一個叫杜林德,三個人共處一間公事房。
龐杜二人年紀都約比徐瀅大上六七歲,看人的時候下巴抬著,眼角垂著,眼珠兒瞥到只剩一半黑仁兒。徐鏞說他們都是世襲的軍戶出身,在五軍營呆得年數也長,所以公事房最好的臨窗的兩張桌椅便被他們佔了。
徐瀅背牆而坐,抬頭正對著他們。
上次雖然也在衙門呆過一日,可實際上根本就沒有進過公事房。所以也就沒曾與徐鏞的這些個同僚打招呼。早上一來她就跟他們問好,他們其實連眼角也沒撩她一下,便繼續聊著西子衚衕如花姑娘的琴藝去了。
徐瀅也就算了。
只是才坐下,那邊杜林德就指節輕叩著桌面,望著窗外慢條斯理說道:“今日到誰輪值了?”
徐瀅看了看牆上掛著的輪值紙板,才見到上頭寫著自己的名字。
像他們這種小嘍羅,是需要負責上官房裡的桌椅清掃的。
徐瀅旋即取下木架上的銅盆與布帕,從廡廊盡頭的茶水間打了水,端著往端親王公事房去。
衙門裡這點貓膩,她哪有不曉得的,但這種事不必計較。
正擦著桌子,端親王進來了,她連忙擦了手上前替他沏了茶,端到面前道:“從架上拿的老君眉,也不知道合不合王爺的心意。”
端親王嚐了口,點點頭沒說什麼。順手從桌上翻出來幾本帳冊,倒是說道:“正好你在,這裡有些文書,巳時前你分發到戶部和兵部去。另外最近下面衛所裡有些帳要忙,恐怕偶爾還要下去衛所,你回去跟他們說一聲,都莫要早退。”
徐瀅頓了一下,連忙稱是。
不能早退,就意味著她在衙門裡多一分被揭穿的風險,這的確不是什麼好訊息。
這裡打掃完了,回到公事房,就見那倆面對面喝著茶悠悠哉哉,見她進來,並未抬頭。徐瀅視若未見,走到面前把端親王的話轉告了,又洗了手,便就拿著一包公文出了衙門去。
她這裡打廊子下出了門,宋澈堪堪就在公事房內的窗下瞧見了。
他一大早就來了,昨夜被收回差事帶來的不愉快竟然在看見這小子之後一掃而空!他長這麼大沒遇到過什麼對手,他是全大梁身份最尊貴的親王世子,不但得到皇帝太后疼愛,更且手擁兵權,根本就沒有人敢跟他作對。
但是這個徐鏞他敢。
他叉腰在窗下沉吟片刻,抬腳去到隔壁屬官們的公事房裡,端著那張活似打生下來就沒解凍過的臉,宣佈道:“今日開始,大都督那邊的公文傳送,都由於經歷負責。林都事和劉都事只管本院內部事。若有發現無事而隨意去往大都督院內的,輕則罰俸,重則調離!”
說完他狠狠掃了眼並排坐著的劉灝林威,回了房。
036 有情況了
劉林二人面面相覷,咳嗽著低頭看公文。
宋澈回到案後坐下,兩眼往大都督公事房的方向一掃,又喚來衙役:“去把大都督手下的龐都事和杜都事請過來。”
龐杜二人聽說僉事大人有請,茶也沒顧得上再喝,立馬過了來。
宋澈捏著一把摺扇,隔桌把玩半晌,直到他們額頭都有了密汗,才慢騰騰展開扇子,望著上頭的奔馬道:“我要是記得沒錯,龐都事最近新置了田產,杜都事家裡今年為了給老母親治病也花了不少銀子,不知道最近有沒有手頭髮緊?”
龐杜二人混了七八年還在從七品上,家裡雖是世襲軍戶,可開國到如今幾代下來,當初的軍戶到如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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