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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中,程蝶衣得之菊仙懷孕就答應一定會給他們留下兩張票。之後還是問了問袁世卿能不能再給兩張票,袁世卿冷笑了一下,他真的很想說,“票有,但是隻多一張,你問問誰打算留這裡”。看著程蝶衣擔心的樣子,那樣子簡直就是說“如果沒有票了,先把我的給他”,袁世卿將背靠在椅子上,問:“蝶衣,我暫時弄不到票,要不,先把我們的票給他們吧?”
程蝶衣看不出來袁世卿說的是假話,一直以來他就是對袁世卿深信不疑,從來沒有懷疑過他的任何一句話,聽到袁世卿這樣的話也不經苦惱起來。他其實不是很注意自己,主要是擔心袁世卿,要是這次袁世卿沒有離開,以後也沒有機會離開怎麼辦?低著頭問:“你把菊仙帶走吧,好好照顧那個孩子,好不好?”
袁世卿差點氣樂了,著叫什麼話,照顧這麼個女人,別人還說他袁世卿是多情的,哪裡比得上著程蝶衣,不僅要照顧女人,還要照顧小孩。袁世卿本來不想再多說什麼,指尖卻是一涼,一滴水在手上滑落。袁世卿站起來,抬起程蝶衣的頭,沒有任何眼淚,彷彿那一滴在指尖的水是幻覺。但袁世卿知道不是,只是這個孩子不會再用眼淚來表達自己了。袁世卿只覺得指尖被滴落的地方越來越冰涼,只好在那裡說:“你在想什麼?不過是多留幾天罷了,弄得如此嚴重做甚?”程蝶衣聽到這話才重新舒了口氣。
可惜的是,不論是程蝶衣還是段小樓都沒有走成,原因在於關師傅。關師傅在不久之後就離開了,這個離開不同於他們,再也不會回來了。程蝶衣從來沒有想過關師傅會離開,這個人在不久前還笑著誇獎自己,要自己和段小樓搭戲,還在那裡處罰那些背戲的孩子,就像處罰當初的自己一樣。作為關師傅的得意弟子,程蝶衣和段小樓都披麻戴孝,為關師傅辦理後事。
程蝶衣和段小樓回到科班,整個科班都散了,有家的都要回家,沒有家的也要自尋出路。程蝶衣心下感慨,目光穿巡之間看到直挺挺跪在中央的一個孩子,頭上還頂著什麼,像是當初他初到科班的年紀,不顧是□歲罷了。
段小樓也看見了,上前就想要把東西拿下來,口中還喃喃說著:“科班都散了,你還傻跪什麼呀?”聽見這話,程蝶衣心裡一酸。
那孩子大喊了一聲“別動。”之後才依舊那樣大聲地說:“師傅說了,要想成為角兒,就得自個兒成全自個兒!”這話是關師傅常說的,不僅僅是這孩子,程蝶衣和段小樓也是從小聽這話長大的。
“旁人都走了,你也回家去吧。”段小樓心裡不好受,這麼個孩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回家才是好辦法啊。
“我打小就被撿回來的,沒家。”那孩子看了段小樓一眼,語氣還是當初那樣的堅定。
袁世卿和段小樓倒是對視了一眼,莫不是……這孩子就是蝶衣當初撿回來的孩子?程蝶衣故作鎮定,啞著嗓子問那孩子:“沒告訴誰撿的你?”
“沒告訴,說怕我知道了,犯狂,不用功。”聽著那孩子的話,程蝶衣那句“是我撿的你”最終沒有說出來,反而也提高了音量問他:“還想唱戲嗎?”
“唱,要飯也唱。也要成角。”孩子的回答讓程蝶衣恍惚間似乎回到了那個他和小癩子一起站在戲臺下看著角兒,夢想著自己成角的樣子,那個時候的自己大概也是這樣吧,更加湊巧的是這麼一個孩子就是自己撿回來的。
程蝶衣拿下孩子頭上頂著的盆子和木板,摸了摸他的頭頂,姿態愛護,既然這樣,以後就我教你唱戲了。就這樣,程蝶衣帶著這個叫小四的孩子回到了家中,和袁世卿說了這件事情。
袁世卿只覺得可笑,憑什麼程蝶衣要接手這個孩子,算起來,段小樓才是大師兄才對。也實在不願意為這麼一個男人再和程蝶衣置氣,揮揮手讓他自己處理,何況說什麼自己撿回來,撿回來是救了那麼小的孩子一命,不救還不知道什麼樣的事情呢。
就在這段時間裡,日本軍和東北軍發生了極大的衝突,雙方都在試探中,袁世卿急的不行,直接給了車票,靠著自己還算精通日文,扮成日本人離開北平。其中段小樓極為不滿,對於他而言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幸好還有菊仙看著他,菊仙一直在他耳邊提醒著孩子,為了孩子拜託他了才讓他安安穩穩在火車上沒鬧事。
袁世卿簡直要氣瘋了,真是難為段小樓壓抑自己了,難為個屁……他自己就願意弄成日本人的樣子,不能說一句中文?究竟是誰為了誰,這麼拎不清,要不是菊仙求著,他會帶上這麼一群拖累。
作者有話要說:我能說我是被炸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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