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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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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公子此言差矣。”朱盼盼輕啟朱唇道:“李侯爺非但沒有唐突,而且還是盼盼生平第一知音呢!”

眾人看這位如仙女子的神色不像說笑,均是露出凝重神情。文治臉色微變,不服氣道:“某人不學無術,明明將笛當作了簫,盼盼姑娘不必為他開脫。”

朱盼盼搖頭道:“盼盼不是為李侯爺開脫,盼盼剛才奏的那首《剎那芳華》雖然是用笛,但此曲實是脫胎於《潮汐》、《弄舟》和《曇花》這三首失傳的古簫曲,而李侯爺卻是三年來第一個聽出其中簫意的人,‘生平第一知音’絕非虛言。”

“哦!”眾人恍然,同時對李無憂的觀感也由鄙夷變為佩服,而芸紫看李無憂的眼神更是透出了一絲崇拜。

司馬青衫笑道:“我就說嘛,能吟出‘朱唇吹奏曇花曲,我願身為碧玉簫’這樣的絕唱的風流人物,即使是為朱大家神魂顛倒,也斷不該分不出簫和笛,敢情我們的李才子是話裡另有玄機啊。可惜的是,本相還在那裡枉做小人地為他辯解。”

這話說得眾人都笑了起來,緊張的氣氛也漸漸的緩和。

李無憂不過是說了一句話就迫得文治左支右絀,心中大樂,看了後者鐵青的臉一眼,笑道:“丞相過譽了,這朱大家的‘生平第一知音’在下可不敢當,小子只是僥倖而已。不過古人說‘曲藝相通’,音律造詣到了朱大家這種境界,別說是易簫而笛,就是易琴為笛也非難事。這與武功法術到了極至,會殊途同歸,相互轉化是同一道理。”

“易琴為笛……易琴為笛……啊!我明白了。”朱盼盼喜道,“多謝李侯爺,盼盼終於明白如何演奏那首古譜《高山流水》了。”

看她興奮的樣子,顯然是李無憂這句話竟然幫她解決了一個苦思許久不得解的大難題,眾人對李無憂又妒又佩,同時也刮目相看。

“荒謬!雖然古來有罕見的絕世天才可以武術雙修,但武功是武功,法術是法術,怎麼可以相互轉化?”卻是文治冷冷道。今晚的宴席,李無憂出足了風頭,而他不但得罪了一大幫人,而且丟足了臉,此時終於又抓住李無憂話中那句“武功法術到了極至,會殊途同歸,相互轉化”大做文章,希望挽回一點顏面。但可惜他的反應又已被李無憂算計在內。

李無憂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當即冷冷道:“井底之蛙,怎知天外有天?”

“你說誰是井底之蛙?”一如李無憂所料,文治簡直是怒髮衝冠。

李無憂淡淡道:“誰答腔我就是說誰。”

文治拔出身上配劍,怒極反笑道:“好!好!李候爺這麼說,想來必是已經透過法術練成了武功。那好,請在場的諸位請做個見證,今日若是李無憂能用武功擊敗文某,我文治就自廢武功,從此退出江湖。但若李候爺因此敗在我的劍下,就請他不要赴明晚芸紫公主的約會,而且以後也不能再和芸紫公主在一起,不知李侯爺有沒有這個膽量?”

此言一出,立即引起巨大的波瀾。文治這個賭約看起來似乎是李無憂佔了便宜,但旁人卻都知道這絕不公平。因為千百年來,武功和法術就好像太陽和月亮,各自光芒四射,但通常不可能同時出現在同一個天空。即便是有幾個絕世天才能夠貫通武術,武術雙修,但也必定會有一項強另一項弱,這就好比一天中的早晨和黃昏這兩個時候日月會交輝,但交輝的時候不是月亮更明亮些就是太陽更明亮些。現在的李無憂已經與大荒三仙齊名,法力之強是勿庸置疑,但也正因如此,即便他是武術雙修,武功也必定極其有限,文治要在武功上擊敗他自然易如反掌,畢竟不是誰都能像李太白、藍破天或者大荒四奇這樣在武術上都有通天貫地之能。退一萬步說,即便李無憂是像他們一樣的例外人物,於武功法術都有極高的天分,但他年紀比文治小,內功自然比文治要弱,而以文治深得正氣盟真傳的武功說來,李無憂又憑什麼擊敗他?

所以,文治的話表面大方其實用心極其惡毒,但武術殊途同歸這話李無憂確實說過,誰也不能怪他過分。

芸紫公主忙道:“你們別比武了,因為我臨時想起一件事,明天晚上的約會,我已卻消了。”言下已經表明自己對李無憂的愛慕,但也同時暴露出她其實也不看好李無憂的武功,希望後者不要比武。

這話非但未讓文治收手,反而因此對李無憂更加妒忌如狂,看他的眼神似乎都帶著火。

司馬青衫忙圓場道:“算了,二位皆是當今世上難得的少年英雄,誰受了傷都不好啊!”

第二十四章 一劍光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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