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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七月半的夜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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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今晚再次與父親攤牌,劉俊心裡輕鬆了一節,感覺到父親雖然嘴上沒鬆口,在心裡對其不再復讀而要去城裡討生計是有所鬆動的,父親是明事理的人,誰都曉得的道理,當官要命,讀書也得有書份啊。

劉俊洗漱完畢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弄得木板床咯吱咯吱響,要不是父親到田間放水去了,這種聲響準會被父親罵作是不想讀書想媳婦了。

父親不給錢,劉俊只能靠自己,壟上村雖說有三四千人是個大村莊,但地理位置很偏,農戶住的很散,平時就是靠一些水田旱地搞種養捱日子。

村裡人都很窮,想借一兩千塊錢去省城擺攤做生意什麼的,根本就不可能,劉俊也根本沒想過要向村裡某某大叔大嬸的借錢,別說借不到,就算人家有錢借,也不會相信一個剛失學的農村娃兒有本事還得起。

雖然現在都21世紀了,對城裡人來說一千塊錢已不算什麼了,但在偏遠的壟上村裡能拿出一千塊錢的沒有幾家,一千塊錢對一個靠種養過日子的農民家庭來說不知道要積攢多少年,所以村裡的年輕人大都到城裡打工去了。

劉俊知道,自家是窮得叮噹響的,用句鄉村的土話來說,叫做“窮得卵敲凳”,真的要父親拿出些錢來支援他去城裡打工或做點小生意,哪怕是三五百都勉為其難。

自覺再也讀不進書的劉俊,特別想進城,不願意留在鄉下,也是有原因的。

象村長肖福貴那樣肖姓是大姓,劉德奎一家從祖上移居壟上村是獨門獨戶,劉姓在壟上村是最小的姓,只剩劉德奎與劉俊爺倆,隨便村莊哪戶人家都可以在劉德奎父子面前頤指氣使,受人欺負是常事,劉俊的哥哥劉強就是一氣之下殺了人。

後來村裡人才不敢亂對劉德奎指手劃腳,誰知道讀過書的劉俊會不會象他哥劉強那樣氣急之下再殺人呢?劉俊一米八二,比他哥還要高出一個頭,雖說長得一副白面書生相,但論起打架來,劉俊人高馬大,整個壟上村還真挑不出幾個敢與劉俊單挑的。

躺在木板床上睡不著的劉俊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來錢的辦法,就是聽說城裡人喜歡吃王八、黃膳、蝦米、小泥鰍等一些水產,這些東西鄉下多的是,都沒人去抓。

壟上村除了老幼病殘俏媳婦等留守人員外,村裡的年輕後生大多數都到城裡打工去了,沒出去的年輕人整天遊手好閒,白天吹牛打屁搓麻玩撲克,晚上閒得蛋疼整媳婦,都是懶得屙血的人,沒誰會想著抓王八、魚膳發家致富的。

劉俊想到抓王八、泥鰍什麼的能賣錢,就很興奮,離農忙還有一個多月,如果勤快的話湊夠去省城做小本生意的千把塊錢還是可能的。

人一興奮就更沒睡意,特別是在炎炎夏夜,興奮起來的劉俊褲衩居然沒來由地頂起來了,想著明天得趕早去抓王八,劉俊雙手進褲檔,緊掐巨器強迫自己入睡。

那時在邊遠山村讀書的劉俊還沒怎麼開化,儘管是個高中生,也學過生理衛生課,但終究不知或沒弄懂“擼管”為何物……

昏昏欲睡之際,也不知睡了多久,劉俊迷迷乎乎地聽到屋外有喧鬧聲,還有汪汪的狗叫聲,這樣的嘈雜聲在深夜裡感覺很奇怪,鄉村的夜晚本是寧靜的,怎麼會有如此喧譁呢,劉俊以為是夢裡的情景。

“呯呯呯——”隨之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劉俊打了個激靈,有種不祥的預感,突然記起來這幾日是陰曆七月民間傳說中放鬼的日子,鬧鬼了麼?

劉俊一咕嚕在木板床上來了個鯉魚打挺,穿著褲叉便跳下床,拉開電燈,奔出臥室,隨手取了張扁擔拿在手中,大喝一聲:“誰?”

沒有人應聲,依然是呯呯呯的敲門聲,一陣緊似一陣的錘打大門,敲得劉俊心裡毛骨悚然,今天貌似民間中元鬼節七月半啊?!是七月半麼?

不管是人還是鬼敲門,劉俊堅信絕對不會是深夜放水歸來的父親,父親田間深夜放水回來的話,怕吵醒劉俊,一般都是從後門開啟銅頭鎖輕輕進屋的,而大門常常是用大木栓栓的。

“喂,誰敲門?”劉俊逼近大門,大喝一聲給自己壯膽,一手緊握扁擔,一手欲推門栓,準備是人是鬼都掄上一扁擔再說,哪有敲門不喊話的道理,據說就算是鬼敲門也得有淒厲的鬼鳴吧。

劉俊讀過書的人,雖沒考取大學,但也是接受了天朝的正統的國民教育的,馬列唯物主義的哲學觀不說是深入骨髓,也算是洗過腦了。

對劉俊來說,堂堂高中畢業生自然不相信什麼鬼神的,只是劉俊只聽見敲門,沒聽見人喊,這事兒,擱在七月半,還別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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