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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邊疆行(二)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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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烏市住一宿,第二天早上,禹天一行六人駕駛兩臺大吉普出了市區,上了312國道後直奔西疆;

離開市區沒多久,人煙變得稀少,道路兩邊土地荒蕪,樹木稀少,只有一堆堆、一簇簇的灌木叢在風中搖擺;

3個小時後,在烏蘇地界的獨山子鎮稍事休息,簡單吃了點自帶的乾糧,啟程後轉向北方開去。

開出去不久,轉過一道山坳,呈現在眼前的變成另一種景緻,由無數裸露的岩石組成的荒漠,一望無際,狂風摺積著粗砂“噼噼啪啪”敲打著車身,視野變得一片渾濁;

禹天知道,戈壁灘到了;

車上,禹天給謝冰做著講解,“戈壁是蒙古語,指地面被礫石覆蓋,植物稀少的荒漠地帶,是沙漠邊緣的一種地貌形態,遍佈裸露地面的岩石,寸草難生,而且,戈壁上常起大風,風力最大的時候可以掀翻卡車,中等的風就能將人吹倒,老媽經常給我說起60年代她們在克拉瑪依大戈壁上戰天鬥地的往事,克拉瑪依市就是建立在戈壁灘上的一座石油城,維吾爾族語,黑油的意思”

李君減慢車速,時刻注意著前方的路況;

謝冰看著窗外,感嘆道,“叔叔阿姨那時候肯定吃了不少苦。”

禹天點頭,看著外面的大風,“克拉瑪依油田是建國後發現的第一個大型油田,偏偏在這渺無人煙、條件惡劣的大戈壁上,你說有啥辦法?

聽老爸說,他們剛來的時候只能住‘地窩子’,就是在地上挖個一米深的坑,然後在上面建一層遮蓋物,就是因為風太大了,帳篷什麼的根本用不了;

早上睡一覺起來,嘴裡、鼻子裡全是沙子;

戈壁灘上風暴還多,一場風暴過後,所有人都是鼻青臉腫的,為啥啊,拳頭大的石頭都被風捲著亂飛,人在風裡站都站不住;

一天的氣溫變化很大,‘早穿棉襖午披紗,守著火爐吃西瓜’是戈壁灘的真實寫照”

一路上無事可做,禹天就說起爸媽當年在疆省的往事;

“我姑父和三姨夫當年都是我爸的工友,還有我堂大爺一家也在那邊,我爺奶也曾在新疆待過,不過是在塔城,新疆最西部靠近邊境的一座小城;

說起我堂大爺,還有一段傳奇故事,好像是四二年,山東老家那邊兵荒馬亂的,實在活不下去了,我奶奶帶著我爸、我二大爺,還有堂大爺三個孩子闖關東,去佳木斯找我爺爺;

在佳木斯,他們租的房子旁邊是一個貨棧,有一天,那邊的掌櫃的就跟我奶說,老太太,我看你大兒子挺機靈的,你們過得又這麼苦,乾脆讓他到我們這裡打雜,也能給你們省口糧食。

知道這是遇到好心人了,我奶千恩萬謝地就將我堂大爺交給了貨棧的掌櫃;

後來才知道,這貨棧是抗聯在佳木斯的秘密聯絡站。

我堂大爺14歲參加了抗聯,解放戰爭期間,他已經是一位將軍的警衛員,解放後,他被保送到wh軍官速成學校學習,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他被解除了軍籍,來到了新疆克市,這一待就是三十多年;”

張彪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聽得入神,回頭對禹天說:“天少,您那堂大爺真是太可惜了,要是沒有離開軍隊,現在少說也是個將軍。”

“誰不說呢?前段時間聽我爸說,我大爺當年的同學現在都有當大軍區副司令的;

我那堂大娘也不是簡單人物,那是上過老家縣誌的,解放前是縣婦救會主任,能使雙槍的巾幗英雄”

隨著禹天職業的轉變,社會地位的提升,很多人為如何稱呼他而費心;

你說直呼其名吧,肯定不太禮貌;

叫小天,又沒那個親近關係;

叫同志,正規場合用用還行,平時如果也這麼叫,總讓人有種疏離感,哪裡還親近的起來;

叫天哥?年齡小的還行,大的肯定不適合;

叫禹總,也不是不行,但總覺得好像是成了禹天的下屬,這都下屬了還怎麼建立親近關係啊;

正為怎麼稱呼發愁,也不知道是誰先叫起了“天少”、“禹少”,大家眼前一亮,這個稱呼好啊,親近、帶點淡淡的恭維和調侃,不讓人有疏離感和反感,很快得到大多數人的認同;

起初禹天對這個稱呼感到不自在,自己心理年齡都五十多了,還“少”呢?

當然,別人願意這麼叫,他也沒辦法。

今天碰到大風天氣,車快不起來,一直到下午3點多,視野裡開始出現抽油機,禹天知道目的地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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