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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亭晚敲了敲桌子,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哎,你說她是故意的,怎麼看出來的啊?”張斯詠抄著手,在一邊用‘汝等凡人’的表情,懶散的說道:“以你的智商,恐怕很難跟你解釋清楚。”“行了,都少說兩句!”眼見兩個人又要掐起來,姜溪橋明智的掐斷了□□,開始轉移起戰火來:“要是我沒猜錯,那丫頭估計就是個跑腿的,真正的boss還藏在幕後沒露面呢!”“不管是她,還是藏她後面的那鳥人,合起夥來騙你,圖什麼啊?凡事都得有個原因吧?總不能是好玩兒吧?”“圖什麼?”姜溪橋聞言冷笑了一聲,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殷亭晚,直把人看得都汗毛直立了,才幽幽的說道:“真要說起來,這點陣圖的恐怕就不是什麼三瓜兩棗了。”殷亭晚讓他看得心裡發毛,戰戰兢兢的說道:“那咱也不能就這麼幹等著吧?要不....找個人去探探口風?”“你丫給我消停會兒啊!我放了那麼久的餌,就等著魚兒咬鉤呢!”被姜溪橋一頓警告,殷亭晚心裡那叫一個五味陳雜,只能把心裡的憤恨壓下,酸溜溜的對姜溪橋說道:“丫就是一川島芳子,還擱那兒裝良民。還有,既然你都知道那丫頭是故意的了,你幹嘛還收她禮物啊?”姜溪橋慢條斯理的開始拆禮物盒,高深莫測的回道:“你懂什麼,這就叫老鼠拉木楔——大頭在後頭!”說話間從盒子裡拿了條圍巾出來,還別說,那丫頭雖然來者不善,可這選東西的品味倒還算可以。只不過——這種風格其實並不適合自己,反而更適合另一個人。姜溪橋瞥了一眼身前的某個人,盤算著過元旦的時候,要不要給這人也買上一條相同風格的。殷亭晚不知道他在思考這個,看見禮物的時候,心裡的醋缸又翻,故意口是心非的嫌棄道:“這都什麼爛品味,難看死了!”聽他這麼說,姜溪橋滿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隨手把圍巾又塞了回去。倒是殷亭晚,越看那盒子就越不順眼,開始擱哪兒給姜溪橋瞎出主意:“要不...咱把這東西還回去?反正就算咱還回去,她也不知道咱已經識破她的詭計了!”他眼珠一轉,姜溪橋就知道他心裡在打什麼注意,忙語帶警告道:“把你丫心裡那點兒小心思都給我收起來,我可事先告訴你,你丫要敢自作主張壞我的事兒....”還沒等他說完,張斯詠就在旁邊悠悠的插了一句:“關於這點,你大可以放心,他就是有那個賊心、賊膽,也沒那個智商!”這次姜溪橋沒忍住,忍不住幫殷亭晚辯駁了一句:“其實...他也挺聰明的!”張斯詠勾了勾唇角,一副‘你不用幫他解釋’的模樣:“老話常說——萬物守恆,所以呢!一個聰明人...”說著先是指了指姜溪橋,隨後又指了指殷亭晚,吐出了後半句:“通常都會搭一個傻子。”明明是諷刺人的話,卻偏偏讓兩個被諷刺的都不敢再吭聲。饒是姜溪橋那麼強大的心裡素質,都被他這話說得紅了耳根:“斯詠,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我想的那樣?既然不是我想的那樣,那你說說到底是哪樣啊?”張斯詠說完,抄起了手,一臉戲謔的來回打量起跟鴕鳥一樣埋著頭的兩個人。平日裡那麼能說會道的兩個人,這會兒卻跟閉上殼的河蚌一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姜溪橋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生怕從他眼裡看到一星半點的厭惡或是噁心。張斯詠卻收回了視線,不再看他們倆人,他拉著凳子回了自己的座位,靠在後面的桌子上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開始講起了故事:“在我的故鄉,有一種花叫梔子花。”他的眼裡充滿了喜愛,卻又好像是惋惜:“每年梔子花開的時候,那味兒極香,香得啊!撣都撣不開,所以,文雅人都不喜歡它,覺得它品格不高,可你知道,梔子花是怎麼說的嗎?張斯詠坐直了身子,看著他倆一字一頓的說道:“它說:去你媽的,我就是要這樣香,香得痛痛快快,你們他媽的管得著嗎?”“所以,不要覺得世界充滿了惡意,有些人就是這樣,自己是蛆,就覺得全世界是一個大糞池。別人怎麼說不重要,你只要記住,你不可能讓所有人都滿意,因為不是所有人——都是人!”張斯詠的話讓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直到放學,三個人之間也沒有說一句話。放學臨走之前,張斯詠拍了拍姜溪橋的肩膀,只給他留了一句:“人這一生,很多事情,就介於不說憋屈、說了矯情之間,其實,何必考慮那麼多,人生自古誰無死,反正都會死,想愛就愛唄!”這句話對姜溪橋的衝擊無疑是巨大的,至少當殷亭晚發現他在吃完飯後,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原本竊喜的心就變為擔憂了。其實從告白完之後,他心裡也很著急,但他從來都沒打算用拔苗助長的方式幫姜溪橋想清楚,這世上只有這個人,是他心甘情願並且毫無怨言想要等待的。所以在睡覺之前,他對著正準備換衣服的姜溪橋說道:“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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