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夙罌對身世的誤會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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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部的手抄本第一頁是用簪花小楷抄寫的,抄寫得十分整潔,娟秀,字型也已經學得有模有樣了。哪怕甘夜自小被譽為天才,書畫皆是天下一絕,也讚賞了百部幾句:“字寫得不錯,高逸清雅,流暢瘦潔。你一個五,六歲的孩子,能寫出這樣的字型,實屬難得。”
百部十分老成道:“罌罌說,這是衛夫人所創的字型,如插花舞女,低昂芙蓉;又如美女登臺,仙娥弄影;又若紅蓮映水,碧治浮霞。碎玉壺之冰,爛瑤臺之月,婉然若樹,穆若清風。罌罌說得好美,只是我還寫不出罌罌說的那種仙筋玉骨。”
甘夜再次被百部這個孩子的談吐給迷惑:“這些都是你家罌罌說的?”他翻著百部的手抄本,神容微微有些震撼。
百部一本正經的,就是少了些孩子的調皮,象個大人一樣:“罌罌說了,這字型是衛夫人所創。這些詩詞是一個叫李白的高人所作。”
甘夜讀了第一首詩——
靜夜思。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只是短短的一首小詩,在甘夜這個剛好就是異鄉客人讀來卻讓他油然而生思鄉之情。
窗外剛好就是明月初升之時,雖不是秋月,卻也一樣意味深長,耐人尋味。
甘夜也被這首小詩帶得神情恍惚了一下,心中悵然若失。只是,他很快就翻閱到第二頁,然後一直翻閱下去。原以為一個小童的手抄本罷了,他會看不進去的。誰知這裡面的詩詞竟是首首都讓人讀來欲罷不能。
百部一個小童除了前面的簪花小楷字型之外,第二頁開始,每一頁的字型都不一樣,分別用了隸書,行書,篆書,楷書,狂草,各種字型手抄。
“你一個小孩,學得這麼雜?”甘夜心下暗驚於這孩子的天賦卓越。論天才,這孩子可一點也不輸於小時侯的他。他小時侯一直就是在大人的讚歎中長大的。天才的光環讓他沒一日做過真正的孩子,時光都在讀書中度過。不過,他也確實是真心愛讀書,在書中也尋到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的樂趣。
百部自己也拿了一本書在讀,一邊讀自己手上的書卷,一邊和甘夜閒談:“罌罌說了,小孩無定性,多學雜學,無仿。”
“嗯。”甘夜這時讀到了一句,“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甘夜讀著讀著,便入了迷……
夙罌最終沒有讓三七和自己睡,三七是和石韋一起睡的。從三七滿三歲開始,夙罌就讓他自己睡了。
夙罌有四個貼身丫環,她們是花椒,百合,半夏,和玉竹。
晚上,花椒買了新衣裳回來給夙罌,自己喜滋滋地拿著留給她的那套衣裳去試新衣了。
半夏撐了燈問道:“小姐,為何要花那麼大的功夫救那個人?那個人會不會當真就是個燕國人,是來做細作的?倘若當真是細作,那可不能讓他活著離開。”
夙罌:“就算他是一個細作,也就只是一個細作罷了。倘若燕國有派細作潛入我大楚,那肯定就不止他一個細作吧?我就只救一個人,能影響全域性嗎?我救他,只為收他昂貴的藥費。”
玉竹是四個丫環中最冷血的一個,也是頭腦最清醒,思維最有邏輯的一個,她不以為然道:“什麼細作?我看那些鈷鏤面具人就不是什麼好人。他們也不象是朝庭中人。朝庭中人哪會戴著一個鈷鏤面具辦案?捉拿細作是朝庭的正經事,不需要搞個面具戴著。弄得神神秘秘,分明是自己心中有鬼。”
百合一向是個和事佬,和誰都能合,也和誰都能卿幾句:“嗯,我也覺得,他們根本就不是朝庭的人。那他們要抓的人會是什麼人?”
夙罌不由自主地,捏了捏自己胸前的兩枚吊墜。她胸前一共有兩枚吊墜,一枚是玉墜;一枚是金子打造的圓型墜子。她曾問過孃親夙嫣,她的倆枚吊墜是誰送的?孃親居然回答不出來。
因為好奇,她在給孃親夙嫣治療時,曾給她做過催眠,讓她說出來,她身上吊墜的來歷。可是,孃親即使在催眠的狀況之下,也說不出那兩枚吊墜的來歷。所以,她一直猜測著,那兩枚吊墜可能和她父親有關。
她父親是誰一直就是一個禁忌。她想問外公,卻又覺得問外公會讓外公難過。所以,就一直壓下了這個疑問。但是,那枚用金子做的吊墜裡其中一面有一個“燕”字,另一面則有一個卿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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