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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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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如何做不到這一切,為他四哥出口怨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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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清遠從袁四爺那裡出來時;天已經黑了;司機問過他去哪裡;他想了想;疲倦地說:“薔薇胡筒。”

田中濁三郎是必須要見的,私下在家裡見;比在憲兵隊要好。來家裡,講的就是私人關係。去憲兵隊;就帶著點對立性了。

車子繞進薔薇胡筒的胡筒口,花清遠從衣兜裡拿出了程蝶衣為他準備的手帕子。

除了用辣椒入眼這種方式,他很難哭出來。眼淚與他;像是天生絕緣,很少光顧。但有的時候,眼淚這種東西,還是有點作用的。關鍵時候,若不用它,有些東西就解釋不清楚了。

花清遠到達田中公館時,田中濁三郎還沒有回來,接待花清遠的是對花清遠,望穿秋水的田中靜子。

田中靜子一雙美麗的眼眸,散發出柔和的光芒,望向花清遠時,充滿著看到花清遠的驚喜。

花清遠離開北平已有大半個月了,田中靜子一直盼望著他回來。

這期間,田中靜子幾次去日本憲兵找花清遠,每次都是失望而歸,沒有想到今天晚上,花清遠竟尋上她家來了,她開心得連話都不知從哪句開始說才好了。

每次面對這個對自己懷有異樣心思的日本少女,花清遠都覺得壓力很大。

逢場作戲這種事,兩世裡,他經常做,一直都十分嫻熟,手到擒來。

要不他也不會這麼長時間和田中靜子接觸,在田中靜子明知道他不喜歡女人喜歡程蝶衣的情況下,田中靜子還對他痴心不死,可見功力一斑。

只是時間越久,花清遠越覺得心裡不舒服。

田中靜子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似乎看透了一切,卻還飛蛾撲火,死死地陷在自己編織的情網裡,半分不肯自拔。

這種發展狀況,可不是花清遠想見到的。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情債難負。這不是一句‘我喜歡你,與你有什麼關係’就能解釋的。

這是一種心理與思想的煎熬。花清遠無所謂承受不起。他只怕田中靜子最後會崩潰,弄出不必要的麻煩來。可惜他又無法勸退田中靜子。只能這般僵持著。

田中靜子若是中國人,不是日本人。花清遠也不至於這麼厭煩。簡單一點,說幾句重話,冷酷地拒絕幾次。若還有心情,再幫個忙找個踏實的男人,給他們穿穿針、引引線什麼的,全憑心地良善的程度來,不是收拾不了的。

如今這是投鼠忌器。拒,拒不得。迎,當然更是迎不得。

田中靜子的茶藝很好,在心上人面前,更是加了十二分的小心,沏出來的茶味,清香撲鼻。

田中靜子躊躕了好一會兒,羞澀的笑容仍未退去,張嘴問出的話,卻徹底走了樣,“程先生還好吧?”等她意識到她自己問的是什麼時,眼睛瞪得老大,受驚的小鹿一般,無措。

她其實想問的是花清遠還好吧。可能是頭腦裡,經常糾纏著的都是花清遠和程蝶衣,最後問出來的結果就成了這麼走樣的一句。

花清遠很明白她想什麼,無所謂地笑笑,“蝶衣很好,勞靜子小姐惦記了,從天津過來時,還給靜子小姐帶了禮物,一會兒叫他們給你拿進來。”

這些禮物裡,自然也有帶給田中濁三郎的。面子活,花清遠向來做得滴水不露。他堅信中國一句老話,禮多人不怪。再說了,用錢能買來的人情關係,雖是簡單不牢靠,卻也最直接好用。

“叫花先生破費了,”

田中靜子落寞地低下頭,露出盤發下面,雪白的一截脖頸,如同主人一樣憂傷。不知是因為聽到程蝶衣還好,還是那句‘惦記’了。

“談不上破費,都是些小玩意,不值錢,”花清遠拿起茶盞,品了一口茶水,拐入正題,“田中大佐什麼時候回來?我請了事假,有一段時間沒去隊裡了,也不知道最近這段時間,隊裡發生什麼事了?”

花清遠看似一副什麼事不管的樣子,但憲兵隊裡有什麼事,他都知道。比如田中濁三郎的作息。

就是平時,田中濁三郎回家裡的時候也少,何況現在焦頭爛額之際。

花清遠之所以在明知道的情況下,還來田中濁三郎的家裡,就是覺得家裡是個潤滑作用,容易操控。比如哭起來,就很有的放矢。

“我已經給哥哥打過電話了,他說他一會兒就能回來,”

田中靜子並不知道日本憲兵隊發生什麼事。他的哥哥們很少和她講公事。來北平這麼久,她惟一一次出席公開場合,是迎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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