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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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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年青,還有熱血,還能讀之壯懷激烈。

其實這裡丁一有個誤解,商輅是生得瀟灑英俊又保養得好,不見得便是年青。

丁一還了禮,卻向前一步握住商輅的手,放聲笑道:“弘載兄太客氣了,小弟自知疏狂,有什麼好久仰?倒是小弟久仰你這位連中三元的狀元公久哉!”來了大明這麼久,這種客套話丁一倒是早就學會了不少。

去到席間坐定,丁一便把話題往南宋亡國、蒙元入主中原這段歷史上引,論典故和歷史上的記載,丁一自然是不夠李賢和商輅的水準,特別是商輅這種變態中的……天才中的天才,但在網上論壇上混過的丁一,對於發明歷史卻是深有心得,說到蒙古人殘暴,丁一張口就來,說完附上一句:“那是小弟遊學經過僻遠山村,村中老人口口相傳的,便是九寨溝西南側,入裡行上七十餘里,翻過兩座山便見得那村子,何其殘暴啊!”天知道九寨溝這年頭是不是叫九寨溝?就算李賢商輅蛋疼到派人去找,到時說那山中村落徒遷了,還能把丁一咬上一口?

但商輅提到蒙元殘暴倒是出典之處、時間等等,都十分確切的,丁一借題發揮,大肆販賣他那皇漢理論,不時高呼:“死了的瓦刺人,才是好的瓦刺人!”邊上商輅便引出李白的詩來,“胡無人,漢道昌。”

丁一喝了幾杯,取筷敲著碗碟,卻便放聲唱起屠洪剛的《精忠報國》,這曲風不曾聽聞,引得商輅和李賢都學唱了起來,算是把這場小聚的尾聲推到了**。臨了要散席之時,商輅喝得興起,舉起杯道:“酒逢知己,方自品出味道來了!擇日不如撞日,不如我等意義相投,便換了蘭譜如何?”

看著李賢連聲叫好,丁一感覺似乎李賢有點拖商輅下水的味道——被丁一硬賴著結拜,此時能拖個連中三元的狀元公下水倒也是不錯,這般說將出去,倒也就成就一段佳話了。不過丁一可不管這麼多,能把商輅拖下水總歸是好事,以後在士林裡,有這兩位罩著,丁一覺得自己也站得穩當許多。當下三人又寫了蘭譜互換了,述了年紀,李賢四十有一,商輅居然已是三十有五,丁一十八便排在最後。

只是散了之後,丁一隻覺一身冷汗:“以後還是少來李大哥的府上為妙,商二哥府上是絕對不能去的!你記得提醒我。”他對劉鐵這麼吩咐著。這一次算是混了過去,相信商輅也對丁一的印象應該至少還行,只是下一次呢?在另一個狀元也就是當朝首輔曹鼐面前,丁一很自覺地壓根就不敢賣弄這點東西,今晚實在是無計可施,加上欺負商輅“年輕”的緣故,才敢這麼幹的。

要知道商輅已經三十有五,丁一絕對不敢這麼幹!

面對那些舉監生丁一隨時都敢販賣皇漢理論,那是無所謂的。

但面對連中三會的狀元商輅,這玩意就真是在弄險了,弄多兩次難保不露餡。

當然丁一知道商輅日後是大人物,不過太遠了,英宗被俘接著是于謙上臺,然後記得又過了若干年,英宗復辟于謙玩完,抄家裡發現于謙家裡只有極少的錢物……這麼前後算下去,怕有十年左右的光景,十年,丁某人到了大明十年之後,還要去考慮去抱誰的大腿?

那實在就不叫個事了。就算對歷史走向一無所知,十年也足夠丁一去構建自己的產業鏈,何況對於土木堡戰役、之後英宗的經歷等等事件,丁一還是很清楚走向的。

這點自信丁一還是有的,十年,是否足夠他崛起不說,至少在大明站穩腳根絕對沒問題。

商輅以後再牛逼又怎麼樣?說不定隨著丁一自己的存在,對歷史影響越來越大,這商輅是否還能發跡起來都難講呢。當然結拜了兄弟,丁一不會去扯商輅後腿,但天知道這大明朝日後會被丁一弄成什麼模樣?歷史的車輪是否還是按著原來的軌跡前進?

不過被夜風一吹,丁一卻也清醒過來,結識商輅也不是沒有用的,所謂養望,不就是這樣麼?連中三元的狀元郎商輅都對丁秀才客客氣氣,還結拜了兄弟,士林年輕一輩的學子,誰敢因為丁一隻是個秀才而看不起他呢?

“你現在折回去,找到商二哥的長隨,和他說後天是我收徒的日子,如果商大人有閒能夠過來觀禮,那就實在太好了。”這年代低烈度的酒沒有灌醉每天都進行恢復訓練的丁一,但對於大明本地土著,又是正牌讀書人的商輅來講,方才散了時,明顯已經醉得有些大舌頭了,所以才讓劉鐵去尋商輅的隨從說話。

劉鐵不知道剛才還叮囑自己,說以後要提醒他少來李府、別去商府的丁一,怎麼突然又想了這一出,不過劉鐵知道要弄懂這事,此時也不是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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