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穿針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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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芬芳乾脆賣了個破綻給岑七娘,那黑針果然尋著真氣的縫隙貫入,隨即“鐺”的一聲被一道無比密實的真氣牆彈了回來。岑七娘收針,心中又是詫異又是疑惑:這股強大力量到底來自珠丘,還是昆吾?
這一回試探下來,岑七娘也靜下心,企圖擾亂路芬芳對敵的心境:“路芬芳,天墉城已經敗了,選擇救天墉你只有一死,若乖乖交出昆吾劍,你仍舊是我妖界天擊虹一部之主。是生還是死,你自己選吧!”
路芬芳無奈道:“我沒有得到昆吾劍,你們白費這些功夫作甚?”
路芬芳這一招虛虛實實,她先賭氣說自己得了昆吾劍,岑七娘便忌憚於此不敢動手;繞了一圈反口說自己沒得昆吾劍,於路芬芳而言是實話,岑七娘卻不肯信了。岑七娘拿定了主意:不管剛才那股力量是來自珠丘還是昆吾,她寧可錯殺絕不放過,定要與路芬芳死磕到底!
樊逾清見了如此,便一屁股坐在山石上,踏踏實實抽起煙來。一面抽,一面眯縫眼瞧著嶽念,那眼神彷彿在說:“老東西,我閉關之前你便不是我的對手,現下負了傷,還敢在我眼皮底下動手不成?”
嶽念當然不敢動手了,他也看出來了,樊逾清這以靜制動,既可以說是看住嶽念幫著路芬芳,也能在路、岑二人兩敗俱傷後坐收漁利,真是進可攻退可守的好招數。若論狡猾陰險,嶽念與岑七娘兩個人綁在一起都不是他樊逾清的對手。
“樊掌門好自在。”嶽唸對樊逾清道,“四十年前,樊掌門用一個賭約制住了我,四十年後。又用同樣的計謀制住了我女兒。修仙門派最善用信義約束別人,卻從不約束自己。”
樊逾清聳著肩笑道:“我用信義約束你們?管用嗎?你們父女倆都是背信棄義,壞了規矩,所以我不得不打,不得不殺,用生死來解決所有問題。嶽念,昆吾劍是三界至寶。也是災禍之源。我必然不會交給你。但若交給路芬芳,我一樣是不放心的!”
“這是為何?”
“路芬芳的修行另闢蹊徑,雖不行惡事。但太過放肆大膽。她無所不用其極,非君子所為。”樊逾清道,“她還是個小丫頭的時候就殘害同門,與天墉逆犯往來。略有些修為後更是一發不可收拾,竟憑一己之力葬送了天墉城。這樣的人。你見過麼?”
“殘害同門?勾結逆犯?哼,想不到修仙界捨我其誰的樊掌門,心胸竟如此狹隘。同門便一定是不可殺之人麼?所謂逆犯便一定是大惡之人麼?”嶽念搖頭道,“只不過因她身上的力量讓你們懼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她敢為你們不敢為之事,所以你們急於禁錮她,排斥她。絕不會把昆吾劍交到她的手中。”
“路芬芳與岑七娘不無相像之處,路芬芳是修仙界的異數。岑七娘是妖界的異數。”樊逾清磕了磕菸灰,“若不是為了妖界鐵律,若不是為了妖王之血,你豈能容得下岑七娘,還尊她為王呢?”
話已至此,兩個人各自陷入了沉思。那戰局中,路芬芳的真氣卻越來越防不住岑七娘的黑針了。珠丘與路芬芳雖渾如一體,但煉丹的損耗卻無法透過路芬芳自身的修煉彌補回來。更確切地說,路芬芳一味依仗丹爐修煉,自身的靈根成長卻是極慢的。這也不能怪她,誰叫她從一開始就是劣質的四靈根呢?
越戰到後半段,路芬芳的劣勢便越突出。岑七娘漸漸感到了這一點,她不禁在心中犯起了嘀咕:難道路芬芳真的沒有昆吾劍?她既無昆吾劍,為何耗在這裡以卵擊石?她向來狡獪……難道是故意纏住她,卻令別人將昆吾劍轉移到別處?
岑七娘心裡沒了底,髮針越來越狠,路芬芳也漸漸不支,竟有一根黑針刺入珠丘丹爐中,不偏不倚撞在鳳舞九天琴上,“錚”的一聲擊斷了亮光琴絃!
岑七娘這一針妖力刁鑽蠻橫,便如巨杵擊重鍾,震得珠丘如地震海嘯一般,路芬芳的心也像被人擰得倒過來一樣難受。她終於支撐不住,足下搖晃,一口鮮血急噴在地。
見路芬芳受了傷,岑七娘並未感到快意,她一心要得昆吾劍,行事難免亂了方寸。她飛腳踢在路芬芳肩頭,指著她眉心罵道:“昆吾劍果真不在你這裡!那你為何拼命與我糾纏?昆吾劍到底在何處!”
路芬芳青著臉道:“我早就告訴……你,我沒有得劍。你只是不信,卻、卻要,來怪我?”
完了。完了。虛虛實實,岑七娘到底還是上了路芬芳的當!她不惜性命拖住眾人在此,昆吾劍肯定轉移到別的地方去了!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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