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綁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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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伯服,他是天地間最強的,沒人能傷得了他,再說他靈力的虧損,早在服用南海蝴蝶時就補回來了呀!
這幾句話,路芬芳已分不清是在心裡還是口裡呼喊出來的。她怎麼可以如此無知,如此可笑?若伯服真的有那麼厲害,怎可能連賈惡道那偽修士都擺脫不了!
他一直都故作堅強,他的冷酷,他的鎮定,都是為了給路芬芳信心罷了。他對她不理不睬也好,冷嘲熱諷也好,一字一句,無不是盼著她能自己成長,自己保護自己……
而他自己呢,除了南海蝴蝶後,再沒有補充過任何東西。珠丘丹爐裡培育出了那麼多珍寶,有龍耳李,有玉桃,有那麼多靈丹妙藥,他卻分毫不取,都為路芬芳攢著,留著……
路芬芳,你真是天下第一忘恩負義之人!你……你連畜牲都不如!你只顧自己向前衝,拼殺爭鬥,卻忘了在你身後默默支援的那個人,已經垂垂老矣,早已跟不上你的步伐……
“妮子,你又哭什麼?不知道我最看不慣的就是這個嗎?”伯服又生氣道,“快別哭了,小心蘇合藍睛他們笑你。”
“我沒哭,是雪化在臉上了。”路芬芳的淚在臉上結冰,好像插在肉裡的刀片似的疼,“武英韶,你最好快點把伯服還給我……否則我讓你死的程度,遠遠超過你的想象!”
“你不殺我,陳逾熠也會殺我;陳逾熠不殺我,樊逾清也會問我的罪。橫豎都是一死,我不如拉上這個墊背的!”
百劍劍尖齊齊指著武英韶,卻無法刺下去。武英韶以伯服為盾牌。路芬芳也奈何不得。路芬芳氣得渾身打戰,實在無法平靜下來。無論她做再壞的打算,殘酷的現實總是給她驚喜——她的承受能力,還遠遠不夠。
到底……怎樣才能救伯服。武英韶知道自己必敗,現下唯求一死,一心求死之人最可怕!不,他一定還有想要的東西。一定還有想要的東西……是什麼?是夏苕華?不……是昆吾劍。對,昆吾劍,如果把昆吾劍的下落告訴武英韶。他或許會——
不行……不能把昆吾劍給他,昆吾劍必須放在修仙界手中,不能容妖界染指!
或許,暫時把昆吾劍給他也無妨。劍可以再奪回來,伯服的性命若沒了。就再也救不回來了!
路芬芳只上前一步,已經被旁的夏苕華看穿了心思。夏苕華拉住路芬芳手臂道:“三思!你忘了前車之鑑麼?武晉熙把珠丘獻給諫珂,想換香塵涴之命,結果如何?你怎能與魔孽交易!他們豈會言而有信!”
聽到夏苕華如此。路芬芳稍微恢復了些理智,她沉著聲說道:“你放了伯服,我陪你下地獄。”
“呵<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路芬芳,現在想到陪我。已經太晚了。”武英韶一面說著話,一劍穿透了伯服胸膛,便拖著他向毒水深淵退去。
“小師叔不要!”
夏苕華忽然撲上前去抱住了伯服,兩人一同被甩到深淵中。路芬芳抖開草藤編織為毯將二人接住了。武英韶正要追時,那深淵上卻憑空長出一座冰山來,擋住了他的去路。路芬芳追來,二人便戰在一處。
且說夏苕華和伯服浮在毒淵上空,苕華見伯服傷口處不斷湧出黑血,中毒著實不輕,忙從乾坤袋中摸出解毒丹藥。伯服卻搖頭道:“沒用的,這丹藥暴露在毒水氣霧中,瞬間便成了毒藥,沒用的。”
“那怎麼辦?”夏苕華急得抓耳撓腮,伯服說道:“咱們頭頂上那冰山是空心的,快躲到裡面去。”
兩人駕馭草蓆飄入冰山中心,隔著冰將外間路芬芳的戰況看得一清二楚。
“若路芬芳真氣中有毒,化形的冰山也必帶毒。”夏苕華用手指摸了一下冰面,“但是這冰山卻沒毒,難道她中的毒都解了?”
“沒有。”一個聲音忽然回答夏苕華,卻不是伯服。夏苕華回身望去,見是一個黑衣男子踩在冰山突出的兩塊冰稜上,那樣貌彷彿在哪裡見過……是周逍……不,現在應該稱他周重璧了!他方才被武英韶扔進毒淵,為何毫髮無傷?對了,他身具珠丘、鎖雲囊二寶,自然不怕毒水侵襲。武英韶以為如此這般便能要了周重璧性命,真是愚蠢至極。
“你怎會在這裡?快救救伯服前輩!”
“這冰山並非路芬芳所放,是我用鎖雲囊化出的。”周重璧說著,手中托出一個金色光球,“伯服大人,請進珠丘丹爐休養吧。”
伯服點點頭,便入珠丘丹爐中。夏苕華問道:“你方才說路芬芳的毒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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