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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可以試試。我揀了幾張,估計著可以抄下那本《勝兵策》了,掏出錢買了下來。那夥計正要把揀過的都放進去,我忽然道:“把剛才那位將軍挑好的也給我吧,我買了。”
那幾張上等羊皮紙買得我很是心疼,但想想為了她們的事,我曾和吳萬齡大大翻過一回臉,直至現在,我們總也沒能回到在高鷲城裡同甘共苦時那樣的狀態,我就覺得有些對他不住。買兩張羊皮紙送他,大概也可以算我向他陪不是吧。
帶了一盒羊皮紙回到住處,時近中午了。在軍校裡吃罷飯,我帶著那一盒上等羊皮紙到吳萬齡住處。敲了敲門,便聽得他在裡面道:“誰呀?”
我道:“吳將軍,是我。”
裡面的桌椅“嚓啦”地一陣響,聽得吳萬齡道:“楚將軍啊。”大概他急著來開門,把椅子也拖到了一邊。門一開,我把那盒羊皮紙道:“吳將軍,實在冒昧,我多買了點羊皮紙,來問問你要不要。”
他臉一紅。我一眼看見他桌上放著一批木簡,邊上的筆墨也堆得很亂,大概正在寫東西。木簡太過沉重,每條一般寫十個字,一兩萬字的文章寫在木簡上,有好幾十斤重,串起來進也麻煩。吳萬齡大概也沒辦法了,才退而求其次。他接過我手裡的羊皮紙,又推還給我道:“楚將軍,這太不好意思吧。”
我把羊皮紙放在他手裡道:“客氣什麼。你在寫什麼東西?”我怕他再推託,走到他桌前看了看。吳萬齡過來道:“在亂寫些東西,楚將軍見笑了。”
頭一片木簡上,用圓潤的字型寫著“兵制九進疏”。這個題目就很讓我感興趣,我看了幾條,更是大吃一驚。吳萬齡說的,竟然和以前在高鷲城中苑可祥跟我說的一樣,是對帝國軍中的兵制提出改進。苑可祥和我只是提綱挈領地說了說,吳萬齡說的卻是分門別類,將現在兵制中的九種不合理方面細細講來。我越看越感興趣,叫道:“吳將軍,你在寫這個啊!”
吳萬齡有些不好意思,道:“楚將軍,你別笑我以卑職妄論軍務,我只是隨便寫寫。”
木簡不好翻,但我一條條看下去,只覺每一條都深得我心。象吳萬齡說的軍中官職名稱雜亂無序,上情不能有效下達,而將領帶兵,令不逾己部,一旦形勢突變,一部的將領根本指揮不動另一部,這些都深中帝國軍弊病。我翻完了,嘆道:“吳將軍,你將這疏快點寫完,這裡說的相當實用啊。對了,我這兒有本書,你也可以參考一下。”
我從懷裡摸出那半本《勝兵策》,道:“這是我借來的,你快點看啊,我還要抄錄一本呢。”
吳萬齡接過來翻了翻,面露喜色,叫道:“楚將軍,你哪裡搞來這麼好的書,太妙了,我也要抄一部。楚將軍,我幫你抄吧,抄好了給你。”
吳萬齡的字比我的字漂亮得多,他要幫我抄,比我自己抄要好得多。我大為欣喜,道:“好啊。”我從懷裡摸出那盒中檔羊皮紙道:“你就抄到這兒吧。”
吳萬齡接過來,眼中有些閃爍,似乎淚水即將流出。我實在不敢看大男人落淚,拍拍他的肩道:“吳將軍,以前的事,我們都忘了吧。”
吳萬齡嘴張了張,似乎要說什麼話,但還是閉上了。他為人太過內斂,我也是知道的。我又拍拍他的肩道:“吳將軍,我們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我有時也太過失禮,吳將軍,你也別往心裡去。”
吳萬齡臉又是一紅,也不知我說的這話又觸動了他什麼。我走出他的住所,掩上門,長吁了一口氣。
下午,又帶著手下的學生在操場操練。經過昨晚的事,這批學生都好象成長了許多,儘管槍法稚嫩,但練習得都很認真。親眼看到過殺人,對他們也是個極大的觸動。想要在戰場上不被殺,那只有先把自己的本領練好。這個淺顯道理說得太多,也不及親眼目睹效果好。
下課後,我獨自一人到街上走走,想去看看薛文亦。雖然和他說好把苑可珍調到工部,現在還沒有結果,我想問問他事情如何了。苑可珍志不在軍旅,到工部更能一展他的所學,對於他來說,這大概是更好的發展。
今天是三月初八,街上比前一陣已熱鬧了許多。二太子兵敗的訊息,雖然一般平民也約略知道,但並不曾公佈,所以開始時的恐慌過去後,蛇人的訊息對他們來說還是太過遙遠了。而帝君的壽誕在即,也許帝君也不想讓恐慌擾亂了他的壽慶。帝君是十年一大慶,五年一小慶,今年這四旬大慶,自然要搞得隆重些,共和軍叛亂,蛇人攻擊,對於帝君的天壽節來說,也不過是疥癬小疾而已。也因為還有十幾天就是天壽節,連武侯的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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