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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家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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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枕邊人奪權後》最快更新 [aishu55.cc]

安城迎來了一場雨。

街上法國梧桐的葉子已經全部成了杏黃色,枝木遒勁,各形的枝幹蜿蜒而上,如今在雨水沖刷下落葉凋零了,大片的枯葉堆積在路面,人踩過去沙沙作響。

周子陽看了眼坐在一旁椅子上的人,將手中的檯球杆放下:“你怎麼不玩兩把?”

席寒坐在一旁,神情冷淡:“不想玩。”

周子陽嘶了一聲:“不是吧,你以前挺愛玩的啊。”

今兒一個朋友新開了會所,讓他叫些人來捧場,安城不比京都,周子陽那幫狐朋狗友一個個沒在身邊,頓感人生是寂寞如雪。

他就想起席寒來。

江家家風嚴,特別是席寒這一代,在席奶奶的教導之下沒出個紈絝,外孫裡孫的,甭管成不成材,至少在外面沒荒唐事。

就像席寒這人,在一起的時候也玩,他們十幾歲的時候抽菸喝酒賽車打球的一樣沒落,但就是不讓人近身,男男女女的都統一拒絕。

後來年齡再長些了,就直接去公司,每天忙得夠嗆,再接觸的圈子就不是他們這種愛玩的二代了。

這種家庭一般是分工明確,家中選定的繼承人和混吃等死的二代有本質區別,前者說話做事斟酌三分,講究一個喜怒不形於色,各個場合裡的門道心裡門清,推杯換盞之間暗暗交鋒。

後者就相對來說輕鬆很多,像周子陽這樣的,胸無大志的富二代,以後就坐等著分紅就行。

像席寒這樣的,以前跟他們玩,以為紈絝子弟大軍再添一員時,拐了個彎,向前者奔去了。

#好好的歪苗苗,說直就直了。#

周子陽心下遺憾,湊過去拍了一下席寒肩膀,和他並排坐在一起:“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我猜猜,和感情有關?”

席寒靜默了一霎,向身後椅背倒去,他微闔著眼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沒有。”

周子陽看他這架勢也覺得沒事。

他坐在一旁道:“你知不知道羅家的事,就是以前家裡有馬場的那個羅家?”

席寒說:“怎麼了?”

周子陽八卦道:“聽說他家小子這回栽了個大跟頭,自己被妻子送進去了。”

席寒向來對這些事不感興趣,只是閉著眼懶洋洋的應了一聲。

周子陽卻在此時興致勃勃地分享起來,他連帶著比劃繪聲繪色地開口:“他當時不是強娶了人家姑娘嗎,這姐們忍辱負重的待了幾年,一朝權在手,把他家的事捅上去了,現在整個羅家都跟著糟了罪。”

他話一落下,就看到席寒睜開了眼,一點點地坐起來,雙手交叉在一起:“挺有意思的。”

“哈哈哈,可不是嘛,老有意思了。”

席寒道:“你把這事從頭到尾給我講一遍。”

他的側臉有些冷淡,臉上神情也不像是見到有意思的事那種笑,交疊在一起的拇指互相繞了一圈,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周子陽:......

你這樣不像是聽八卦的樣子啊。

他就當真全須全尾的來了一遍,故事挺俗氣的,富二代遇到了都市麗人,一時之間見色起意,憑藉家裡權勢把人得到了,結果女方是個錚錚鐵骨大美人,忍辱負重幾年後一鍋端了。

故事說完後周子陽下結論:“他就是活該。”

羅家髒得不行,像這種事情沒少幹,幾年前還用枕頭捂死了一個人,結果賠了錢後照樣逍遙,現在踢到鐵板上了。

善惡終有報,蒼天饒過誰。

完了周子陽看向一直沉默的席寒:“你說是吧?”

席寒閉著眼睛‘嗯’了一聲。

他此時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面上看不出喜怒,唯獨身上氣質有些沉鬱,像是經年不化的霜雪覆了滿身。

正說著,門突然被開啟,一縷亮光直直地刺入室內,周子陽下意識地閉眼,剛欲呵斥看清來人後又閉上嘴,詫異出聲:“你怎麼在這?”

一邊用輕輕碰了碰席寒:別睡了,你表弟來了。

席寒有些不耐地睜眼,目光一頓:“封一然?”語調微微有些上升,顯然也沒想到在這裡能遇見對方。

封一然是江家姑母的孩子,嫁給了一個門當戶對的,江家姑母早些年跟著丈夫調到安城,把兒子放到外祖家讓在京都上學,說起來他是和席寒一起長大的。

席寒到江家時已經六歲了,江父不認,是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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