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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柔暗暗地跺了跺腳,心裡又是著急又是擔憂,卻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對燕重衣竟如此關心。
“燕重衣啊燕重衣,你把老夫看成什麼人了?”左丘權仰天長笑,“看來傳說中的燕重衣並不聰明。”
燕重衣鎮定如常,淡淡道:“鹿死誰手,尚未可知。你也不必得意得太早。”
“拔劍。”左丘權臉色一端,沉聲喝道。
“不必。”燕重衣搖頭道。
此言一出,非但連左丘權都被驚呆了,就連歐陽情的眼神也變了。
燕重衣居然拒絕拔劍,難道他想故伎重施,赤手空拳在三招之間奪下左丘權的劍嗎?如果這是一場賭博,他下的賭注也實在太大了些。
如果說,劍是燕重衣的生命,那麼他的手就是操縱命運之神,但友情,卻無疑是他的靈魂。如果一個人沒有了靈魂,與一具行屍走肉又有何異?
“我說過,劍是用來殺人的,尤其是我的劍。”燕重衣緩緩說道。
江湖上一直都有這麼一個傳說,傳說燕重衣的劍是必殺之劍,劍不輕出,出必殺人。傳說雖然未必屬實,但總不會是空穴來風,純屬捕風捉影、無稽之談。
“你的劍怎樣?”左丘權神色不動,心裡卻暗暗高興。
“劍為兇器,本是不祥之物,出必見血,決不空回,在我劍下,流血就是死亡。”燕重衣長出一口氣,緩緩道,“你這人雖然可惡,但還不該死。”
“你不拔劍,就是不想讓老夫死得太痛快?”
“嗯!”
“可是你是否知道你失敗的下場?”
燕重衣搖搖頭,彷彿不想多說,冷冷道:“出劍。”
第二十一章 揮手縱豪強
劍光一閃,左丘權終於出手,凌空一個翻身,手中長劍倏然刺出。長劍是直的,直而硬,硬而冷。可是他這一劍刺出,又直又硬的長劍卻像是在不停地扭曲顫動著。這口長劍竟像是已變成了一條毒蛇,活生生的毒蛇。
這一招,其實與江不雲那一劍並無多大分別,只是更加成熟,也更穩定,雖無江不雲的狠毒和辛辣,卻多了一份詭異和虛無。同樣一個招式,左丘權使來竟似全無破綻可尋。
左丘權的確是個用劍高手,這一點連秦孝儀都不能否認。
這一劍應該如何化解?燕重衣知道自己必須鎮定。長劍毒蛇般刺來,他居然動也沒有動。
他為什麼不動?不動是什麼意思?不動就是動。不動遠比動更困難,也比動更巧妙,這豈非也正是武功中最奧妙之處?
突然間,左丘權這一劍竟已變了,本是一招實招,忽然變成了虛招,一口長劍,忽然變幻成數百數千,沒有人能分得出哪一道劍影是實,哪一條是虛?
這一招居然與江不雲那一劍如出一轍,但速度之快、出手之狠,何止勝過萬分?
長劍的影子,就像是已凝結成一片幻影,一片虛無的光幕。就在這時,燕重衣卻動了動,身子忽然移開了八尺。
與此同時,“篤”的一響,長劍已點在他剛才站立的位置上,接著“篤,篤,篤”,響聲不絕,那木製的地板已多了無數個洞——那些虛無的影子,竟全都是致命的殺手。
所有的人都在悄悄向後退去,擴大了圈子,唯恐躲避不及,便被這些凌厲的殺招誤傷,甚至枉自丟了性命。
燕重衣不由自主吐出口氣,冷冷叱道:“第一招。”叱聲中,他腳下一滑,居然直欺向前,“呼”地一拳擊出,猛擊左丘權的右肋。
此時左丘權還未來得及變招,右肋空門大露,這一拳的時辰和方位拿捏得恰如其分。只是這一拳卻太平實普通——“直搗黃龍”,但卻極其迅速,也極準確。這最常見、最平凡的一個招式,到了燕重衣的手裡,便顯得威力無比,而且極其有效。
左丘權自然也不敢大意,臨危不亂,右肩一縮,整條手臂就像是可以隨意扭曲的靈蛇,突然都收了回來,跟著手腕一翻,長劍一掄,竟如刀一般砍向燕重衣的手臂。這一招不僅巧妙,而且奇詭莫測,變化萬方,若非左丘權這等劍法名家,絕難有此造詣。
與燕重衣那一拳的樸實無華相比,這一招實在精彩絕倫,秦孝儀和清虛子都是一生學劍的高手,此刻也止不住地輕聲喝了一聲彩。左丘權的劍法固然變化無窮,運用自如,但僅僅只是他臨危不亂的氣勢和應變的能力,就已讓他們的心不能不為之折服。
誰知猛聽燕重衣一聲沉喝:“第三招來了。”
話音未落,他那一拳竟已硬生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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