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足跡 永久書架

第18部分 (第1/4頁)

莫再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筆趣閣小說www.biqugexs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怠N易魑�幌抵�ぃ�歡瘸晌�徊糠盅��セ韉畝韻螅�踔臉魷至思復謂艏鋇某∶妗P葉�*一位副部長親自參加了處理工作,並派一位司長天天來北大,同我一起面對學生,事情才終於得到了妥善的解決。我也就算是過了關,從此成了“逍遙派”。這個名詞兒當時還沒有產生,它在“*”中出現,我在這裡不過借用一下而已。

我悠閒自在,是解放後心理負擔最輕的一段時間。至於傳聞的每一個單位都有劃右派的指標,這樣的會我沒有參加過,其詳不得而知。“右派”是一類非常奇怪的人,官方語言是“敵我矛盾當作人民內部矛盾來處理”,其中玄妙到現在我也不全明白。可是被戴上了這一頂可怕的帽子的人,雖然手裡還拿著一張選票,但是妻離子散者有之,家破人亡者有之;到頭來幾乎全平了反。不知道這亂哄哄的半年多,犧牲時間,浪費金錢,到底所為何來!

一九五八年,又開始了“大躍進”,浮誇之風達到了登峰造極、駭人聽聞的程度。每一畝地的產量——當然是虛構的幻想的產量——簡直像火箭似的上升。幾百斤當然不行了,要上幾千斤。幾千斤又不行了,要上幾萬斤。當時有一句眾口傳誦的口號:“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把人的主觀能動性誇張到了無邊無際。當時蘇聯也沉不住氣了,他們說:把一畝地鋪上糧食,鋪到一米厚,也達不到中國報紙上吹噓的產量。這本來是極為合情合理的說法,然而卻遭到中國方面普遍的反對。我當時已經不是小孩子,已經四十多歲了,我卻也深信不疑。我屢次說我在政治上十分幼稚,這又是一個好例子。聽到“上面”說:“全國人民應當考慮,將來糧食多得吃不了啦,怎麼辦?”我認為,這真是偉大的預見,是一種了不起的預見。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然而,現實畢竟不是神話。接著來的是三年自然災害。人們普遍捱了餓,有的地方還餓死了人。人儘管捱餓,大學裡還要運動,這一次是“拔白旗”。每—系選幾個被拔的靶子,當然都是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又是批判,又是檢查。亂哄哄一陣之後,肚子照樣填不飽。

到了一九五九年,領導上大概已經感覺到,“共產主義是天堂,人民公社是橋樑”,彷彿共產主義立即能夠實現,裡面頗有點海市蜃樓的成分,不切實際。於是召開廬山會議,原本是想反“左”的,但後來又突然決定繼續反右。會議情況,大家都清楚的,用不著我再來說。於是又一路“左”下去。學校裡依然不得安靜,會議一個接一個。一直到一九六五年,眼光忽然轉向了農村,要在農村裡搞“四清運動”了。北大一向是政治最敏感的地方,幾乎任何運動都由北大帶頭。於是我也跟著四清工作隊到了南口。因為“國際飯店會議”還沒有開完,所以我到南口比較晚。我們被分派到南口村去駐紮,我掛了一個工作隊副隊長的頭銜,主管整黨的工作。日夜操勞,搞了幾個月。搞了一些案子,還逮捕了人。聽說後來多數都平了反。我們的工作,雖然還不能說全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然而也差不多了。我們在南口村呆到一九六六年*,奉命回校。此時“*”已經來勢迅猛,轟轟烈烈地展開了,一場運動就此開始了。

回到祖國(14)

我的學術研究

一九五七年

這一年我寫了兩篇學術論文。《中印文化關係論叢》和《印度簡史》出版。

1�《試論1857年至1859年印度大起義的起因性質和影響》

一九五七年是印度民族大起義的百年紀念。我為此寫了這一篇論文。後來擴大成了一本專著:《1857年—1859年印度民族起義》,於一九五八年在人民出版社出版。在文中和書中,我利用了學習到的一點辯證法的知識,對這次大起義提出了一些新看法。

2�《中國紙和造紙法最初是否由海路傳到印度去的?》

在我一九五四年寫的那一篇關於中國紙和造紙法傳入印度的文章中,我講到紙是由陸路傳入印度的。後來有人(算不上是什麼學者)反對我的說法,主張紙是由海路傳入印度的。我列舉了不少論據,論證此說之不當。

一九五八年

這一年,我寫了三篇論文。

1�《印度文學在中國》

根據我平常閱讀時所做的一些筆記,加以整理,按時間順序排列開來,寫成了這一篇文章。我在這裡使用的“文學”這個詞,完全是廣義的,寓言、神話、小故事,以及真正的文學都包括在裡面。印度文學傳入中國,是多渠道的、長時間的。這篇文章中列舉的材料,遠遠不夠完全。以後在其

《我的心是一面鏡子節選閱讀》 第18部分(第1/4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