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月季花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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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他們身旁走過。聽黃衣少女說了些什麼。我沒理會她，只見藍衣男子一聲不吭，讓我有幾分好奇心。但直接告訴遠離他們，走著這條小巷子，不知通往何處的路。沒走多久，看有三條不同的小巷道，走著離我最近的一條，兩邊的城牆都長了綠油油的青苔，不知城牆裡是否有人居住以及這又是何地。只見走出了巷子，是一排排統一的屋舍有磚瓦結成的屋舍，在這樣的屋舍居住起來安全也防雨吧？。一屋前有一約十二三歲的身著布衣的少女在那熬製著藥。屋內傳來陣陣的女子的咳嗽聲。

少女有些著急了，用竹筒吹了吹火，結果反被恰到了。她咳了咳。

屋內的人似乎也聽見有些擔憂的問道“雅兒，怎麼了”

少女極力掩飾咳嗽“娘，別擔心，被煙恰到”。屋裡的人似乎嘆了嘆。便沒在詢問，少女繼續熬藥，她抬頭見我，眼裡有幾分的興奮，拉著我道“恩人……？”

“嗯…？”我看眼前的少女，我從沒見過她。

她笑道“恩人，不記得我，也是的，畢竟那時都是李先生和小溪妹妹在照顧人。恩人在煎藥，自然不知道我存在，但我有偷偷看過你的容貌，就記了下來。”

“這是何處？”我見她也沒惡意的問道。

她神情慌張的拉緊我手道“恩人？，是不是迷路了？”

我愣了一下，掐了自己手臂，這不是夢中嗎？。怎麼如此痛，看來是現實？，我應該是巧緣之下到這吧？

我不言，少女一直握著我手，我見藥熬製好了便指道“藥好了。”

少女放開我的手，驚訝的看著熬製的藥，好似她剛忘了還在熬著藥，連忙滅了火，又慌張的跑去房中，找了帕子倒出藥。她還貼心吹了半刻。見涼些了，拉著我端著碗走進了屋裡。

房內乾淨整潔，可以看來家境貧窮，偏小的房裡只有一木桌還是缺一角用石頭的墊著。以及兩張看起來有些年頭的凳子，那凳子都看不清原有色彩，所見已經漆黑木頭了。桌上放的是一套的茶具可以看的出來，這間屋中最值錢莫過於此了，看起來應極少用到或捨不得用，都將茶具用布遮著。

她見我看著茶具嘆了嘆道“恩人，不好意思，我家貧窮，只有這茶具，我娘當它是寶，說是曾經的小姐常用的……”

“雅兒，有客人嗎？”聽一婦人，虛弱道。那婦人預想起身，撐著手嘗試幾次，還是沒起身，躺在床上看著我們。

一旁少女見著了，放下碗，走了過去，扶婦人坐下，婦人一身布衣，臉色極為憔悴，像是病入膏肓模樣。

她看了看我，那無神的眼裡突然漸漸的明亮起來，她激動的伸出手，彷彿用盡畢生的力量道“晟兒嗎？，是晟兒嗎？”，突然又搖頭大笑然後淒涼得自言自語道“怎麼可能，怎麼…，晟兒，怎麼可能活著”又一陣的咳嗽，她捂著了嘴，血絲從手縫裡流下在被子上，那被子看起來很陳舊，都皺成了幾分也掉了原有的色彩。

少女急得順了順婦人的後背，婦人看她，稍微好些了，伴隨著輕咳“咳咳，雅兒，娘怕是活不久了”

少女聽了，垂頭走開，拿起碗端在婦人面前笑道“娘，喝了藥，病就好了，而且你不是想去吃烤鴨嗎？，病好我們就去吃，雅兒現在會掙錢了，幫著花奶奶繡帕子，哪些小姐們可喜歡了，所以娘，我們一定會活的很好對吧？”

我見她明明是留著一臉的淚，為何還能笑著說。婦人看她這模樣，緊皺著眉頭，臉色更加的蒼白，用手捂嘴忍住咳嗽，雖極力的忍住，但血絲還是從她手中流了出來。

“雅兒，你先出去，我瞧瞧你孃的病情”我看著婦女道。

少女愣了一下，將手中的碗交以我，出去了也帶上門。

我抽出隨時帶的手帕，遞給她，聞了聞藥。放在桌上。

婦人擦了擦，那潔白的手帕沾上了鮮血。

“伸出手，我瞧瞧”我見她又微微的咳嗽著。

她搖著頭，眼神極溫柔，好像想起什麼似的“不好意思，剛失態了，見你像故人”

“能和我說說關於她事情嗎？”我見這能讓她有幾分的精神，也想知她口中的晟兒終究會不會是我？

“晟兒可乖巧，但也有時會淘氣。這也很讓人頭痛”婦人輕笑了起來，像是美好回憶。

聽說她許多關於晟兒的事情，看她從笑著漸漸的變成蒼白咳嗽聲，當言止的時候她說“如果晟兒活著，該多好”她看了看我，透過眼又像是看故人。

我猜每次言止都是難言之隱以及有些不能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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