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短簫鐃歌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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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客行》本是漢樂府舊題,樂府詩在漢代稱為“歌詩”,其曲調是從民間收集來的民歌,本就是用來唱的。本詩卻是李白三十歲時借樂府《俠客行》之題,擬晉張華《遊俠篇》所作。《俠客行》本屬樂府中的雜曲歌辭,獨孤問卻以“短簫鐃歌”之法吹奏,別有一番慷慨激越之情。 北溟子和著笛聲踏歌唱曰:“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他唱前兩句之時,以掌風逼開迎面的太陽、太陰二人,唱後兩句之時,卻忽然飛速撲向計都、羅睺二人,江朔見北溟子出招頗和詞意,心有所感,不禁跟著和唱道:“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北溟子亦隨著歌聲以指掌做劍,刺向計都、羅睺二人,雖然他手中沒有武器,但出招勁風鼓盪,其勢甚烈,二人不敢以手中峨眉刺硬接,慌忙後退,北溟子身後紫炁、月孛一使氣劍,一使雷擊木向他襲來,但北溟子踏行極快,早將二人手中武器避開,雖未能“十步殺一人”卻也是“千里不留行了”。 江朔也學著北溟子的樣子,飛踏而行,他手中挈著的卻是削金斷鐵的神兵利刃,登時將兩個武士的腦袋削掉,那可是“一步殺一人”、“兩步殺兩人”了。 獨孤問的笛聲也隨著二人的腳步如飛似馳,輕快跳躍,北溟子越戰越勇,緊追著計都、羅睺二人不放,他的掌風颳擦在二人臉上隱隱生疼,二人連反擊也不敢,只能不斷閃躲,太陽、太陰二人忽然從計都、羅睺身後兜來,手中兩件奇門兵刃砍向北溟子。 北溟子音調忽轉,唱道:“ 閒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 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 腳下飛奔之勢立停,忽然旋轉身子面向追擊的紫炁、月孛二人,雙足釘在原地凝立如嶽峙,這一下大出眾人意料,非但太陽、太陰二人手中武器走空,沒砍到他,紫炁、月孛二人也衝過了頭,眼看北要撞上北溟子,只見北溟子笑嘻嘻的伸出雙掌等著兩人自己一頭撞上來。二人大驚,但他們腳下不似北溟子能夠說停就停,只得各亮靴底互相蹬了一腳,借力在北溟子面前分左右兩路,閃了過去。 江朔有樣學樣,也是急停轉身,橫劍當胸,雖非“膝前橫”,倒也頗有“閒過信陵飲”的風範,身後兩個武士迎面撞上來,江朔長劍連送,口中正唱道:“將炙啖朱亥。”一劍自左側武士口中貫入,“持觴勸侯嬴。”時卻刺穿了右側武士的胸口。 北溟子哈哈大笑,再次轉身,長劍左右揮灑,唱道:“ 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 眼花耳熱後,意氣素霓生。” 便似喝醉了一般,以手為劍,好像忽砍亂刺,偏偏避開了太陽、太陰手中奇門兵刃的空隙,指向二人軟肋,二人急忙側避,險些和紫炁、月孛撞做一團。 江朔雖未喝醉過,但他曾是李白的書童,狂醉之態可比北溟子學的更像,只見他手中長劍抖動,如痴似狂,疾風掃落葉般又砍倒了四個武士。 先前配合詩意,獨孤問的笛聲轉為婉轉,此四句一過,笛聲復轉鏗鏘,如殺氣透陣衝出,一派凜冽肅殺之氣,北溟子手上招式也已改變,先前八句詩過後,六曜的站位已從合圍變為與北溟子面對面,雙方彷彿對陣的兩軍的一般,六曜人數雖多,但擠在一起,威力反而不得發揮,倒似單槍匹馬的北溟子氣勢更盛。 太陽、太陰向左,計都、羅睺向右,想要重新兜轉陣勢,將北溟子圈在其中,卻不料北溟子忽然如化出左右兩個分身般,左衝右突,聲音忽左忽右,飄忽起伏,唱道:“ 救趙揮金槌,邯鄲先震驚。 千秋二壯士,烜赫大梁城。” 他幾乎同時與四人換了一招,將四人逼退,令他們無法合圍,獨孤湘驚呼道:“這就是一人佔七星的身法麼?” 江朔曾聽趙蕤說過,三十年前和北溟子交手之際,他能一人佔七星,以一己之力成璇璣之陣。今日見北溟子身形晃動,幾乎同時阻住四人,但歌聲飄忽,顯然是他以極快的身法來回橫跳,只是因為身法太快,看似一人分作兩人而已,想必一人佔七星也是此理,只不過一分為二已是匪夷所思,一分為七那可是無法想象的奇術了。 江朔卻還做不到分身兩處,只能儘可能快的左右開弓,連刺數劍,其實還是明顯能分出前後,但和他交手的曳落河武士比之六曜的身法、功夫差的太遠,在他們眼中,江朔這四劍刺來,和同時發劍也沒什麼兩樣,立時又被刺死四人。 江朔、北溟子大殺四方之際,獨孤問腳下亦不停步,他足踏星垣步,雖然走得不甚快,但步履巧妙,他和獨孤湘夾著涅禮一起行動,穿行在曳落河武士之間,笛音復回低徊,北溟子和江朔同聲唱和:“ 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 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 待得眾人注意到時,獨孤問和江朔、北溟子已經聚在一處了,雖然仍被曳落河武士團團圍住,但局面似乎已經發生了微妙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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