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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地嚼了嚼,小小的植物塊莖分散成帶著黏性的細碎,被曼雲一下子嚥了下去。
“沒毒!”,周曼雲驚異地喊了出聲。
“嗯!本來的紫鈴長成之後。會在地下結成雙鈴樣,食之略帶辛辣,有劇毒灼胃才是。”,徐訥苦笑著,也扔了一塊入嘴,稍後道:“移到江南後看著長得挺快,可不成想,只能用來當個吃食罷了。”
“也是它挑地方,我們種其他的。也都還好!”,周曼雲溫言安慰道。
畢竟,現在阿爺治病會用到的幾種藥材毒草在藥園中種的成效還是不錯,其餘的新品也只是用來教她學毒的。
“如果有可能的話。還是要帶你到南召去一趟,那裡雖然……想來是因為南召叢林裡特殊的瘴氣毒霧,才能讓紫鈴這類的毒物長得更好。”。徐訥輕聲說著,別過了頭。
“師父想家了?”。周曼雲笑著拉上了徐訥的袖子,不依不饒。
“沒有。只是有些南桔北枳之感。當時收到紫鈴種子時,我根本就沒想到會這樣!”,徐訥笑著,將手裡還握著草莖都丟在了地上。
曼雲的小鼻子皺了皺,盡顯出了一副小大人的模樣,道:“別說植物了,人也一樣!”
話出口,曼雲有些呆了,她突然一下子想到了昨天來她院裡探病順便告辭的高維。
小少年想著將要離別,跟她這個童年舊識,講了許多暖心溫肺的洛京舊事。她故作懵懂裝著記性不好,高維也一直不以為意,總是笑意相迎。
這一世還沒長成的高維與前世的那一個,是一個人還是不是一個人?
今世的曼雲又和前世的是不是同一個?
周曼雲抽出了別在小靴筒裡的潛靄,又自個兒削了一塊變異的紫鈴塊,放進了嘴裡。
這一次,紫鈴的味道在清甜中帶著一點兒澀意……
早春的陽光撒在一望無際的江水面上,金鱗躍動,晃著人眼。
蜿蜒的沱江之上,一行從霍城出發的船隊由南至北地逆流而上,緩緩地向著允州清源渡靠了過來。
只有一隻客船靠向了渡口碼頭,碼頭上已有著一隊人正等著乘船來人。從另一艘貨船上也放下了一隻小船,向著岸邊駛去。
其他臨時結了隊的客商船都只是暫歇,船擺開船身,駛到了較偏遠的泊位停了下來。在晃盪的船艙裡晃當了許久的人們,一個挨一個如雨後春筍樣地在船甲板上冒出了頭。
“高家人上岸了!杜玄霜也跟去送了!”,剛才放小船到江中的大貨船上有人竊竊私語,議論著同行的船伴。
“從前在洛京,高恭一向除了周家,與其他拐彎抹腳的親戚們十三不靠,所以到最後才撿了個便宜,得了今上的青眼,也算是給了他一個肥缺。”
“說不準是在京裡的兄弟們看走了眼,沒看出這位高爺啥時燒上了當今的那鍋冷灶。”
當今天子前梁王,在先帝成年的諸子中,母家身份最為微賤。若不是大慈恩寺的刺殺,好些人都還注意不到這位皇子,而後來先帝立了梁王為太子,更是讓人扼腕,覺得是齊晉兩王相爭,讓梁王得了漁人之利。
聽著有輕微的腳步聲響從甲板的另一頭踱了過來,霍城昇平號的盧鷂立時衝著心腹手下擠擠眼,高聲笑道:“小呆!你可曉得,為啥我們組著船隊一齊從霍城出發時,咱高掌櫃來碼頭送別,跟在杜二哥邊上的那位高府小二爺皺著眉頭非要老高改名?”
“為啥?”,一個瘦瘦的年輕人立時附合,擺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我打聽著了,高家那小子叫高維,就跟老高高維明差一個字!”,盧鷂得意地昂首大笑,象是佔盡了高掌櫃便宜的樣子。
不過下一刻,他已攬住了走過來的邢老四的肩膀,大聲求著支援,道:“老四,這改名還論個狗屁貴賤,要輪長幼對不?要改,讓那小子改去!”
“對頭,是要講歲數的!”,邢老四高聲附合著,一臉笑,掩著心中暗起的沮喪。作為老資格的軍中斥候,在船板上被幾個老江湖識破了行藏,他自覺十分丟人。
“邢四,你臉這麼白,不是又吐了吧?”,盧鷂的手用力地拍打著邢老四的背心,很是關懷備至。
相互較勁稱著斤兩的幾個漢子呵呵笑著,拍肩捶胸,儼然舊識。
碼頭之上,高恭拱手相送了順道將黃氏母子送回允州的杜玄霜,轉頭走向高家來接人的馬車,一臉嚴肅。
“高大人,剛才那人是哪位貴親?”,邊上有穿著官服的渡口小官湊了上來,恭敬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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