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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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斐先有白龍異兆,後獨挑青龍會懲治惡霸,如今又救回這些苦命女人,在眾人眼中可謂有勇有義,如今又逢亂世,最是英雄輩出的年代,白斐年歲尚淺,城中人便猜度他乃潛龍在淵,他日必有大成,故四鄰看他目光再不同從前,有敬有畏也有憐。他行事沉穩,說話老辣,鄰人也不再將其視作孩童,倒是有商有量地將這些女人安頓妥當,及至入夜,他方帶著鈴草回家。
鈴草受了些皮外傷,在白斐安頓其她人時已先行叫大夫來診過,開了些安神定驚、活血去淤的草藥,白斐帶回來煎與她服下後又照顧她睡妥,這才鬆鬆筋骨,出了屋。
屋外已是滿天星斗,夜風沁骨。他掩好房門,走到屋前空地上。未整平的泥地石稜尖銳,他“撲通”一聲跪下,仰頭朝天空喊道:“師父,徒弟知錯,再不敢了,請師父責罰。”
說話間,他連磕三個響頭,直磕得額頭泛青沁血。
天星如棋,無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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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斐這一跪,便從天黑跪至天明,又從天明跪到天黑,期間粒米滴水未進,白日熾陽,夜裡冷風,又是曬又是吹,將那臉烤得通紅,唇皮皸裂。連著上一日算起,他也有兩日未進食,畢竟不是成人,十歲的身體虛得搖搖欲墜,偏他咬牙苦撐,連鈴草來勸也不頂用。
也不知哪來的自信,他就覺得季遙歌一定還在附近。
“我瞧他快撐不住了,不下去看看?”天際的對話隱秘而低沉,地上的人看不見。
季遙歌沉默不語,花眠倒是不甘寂寞,又道:“這孩子與你有什麼淵源?能叫你另眼相看?”
她嘆口氣,眉間幾分無奈:“故人之事。”臉上卻是霜雪融化,目光悠遠,冰雕般的人似乎又成了愁緒綿長的女子,叫人摸不著路數,不過那話裡話外透著故事,花眠剛要問,季遙歌身影卻是一閃,人已消失在天際。
原是那叫白斐的孩子果然要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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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斐眼前發黑,身體一個趔趄就往地上栽,卻沒倒在地上,只撲到一人腿上。金星亂冒的眼前出現熟稔的火紅毛皮,他心中一喜,抱著那人的腿就不撒手,抬頭只道:“師父,你回來了?”
“你叫我什麼?”季遙歌任他抱著腿,低頭問他。
“師父。”白斐巴著她的腿,攥著斗篷,生怕她再跑,“師父,我錯了。你幫了我,我不該怨你。你別走,我以後會好好孝敬你。”
白日裡被曬得通紅的臉又經風沙打磨,再好的底子也架不住這麼折磨,他兩眼佝僂,疲憊脫形,幾乎沒有一點孩子的精神頭。季遙歌看著他,並無一絲憐憫:“你想清楚了?誠如你所言,我並非無故收你為徒。你若拜我為師,日後當遵我所言,不得有違。你想要的,我自會給你,榮華富貴,天下至尊,我都會扶你登上,但從此你便不是居平城自由自在的混混白斐,你只是我季遙歌的徒弟!”
“清楚,我想清楚了,不後悔。”白斐忙不迭點頭,其實頭暈眼花,耳中嗡嗡作響,他也聽不細緻,只是回想起昨日那場廝殺,他覺得自己需要力量,也需要她。
“磕頭吧。”她冷道。
白斐一愣,很快便會意,鬆手朝她磕了三個響頭,又道:“沒有茶……”戲文裡說了,拜師要敬茶。
“無妨,不必拘此小節。從今日起,你便是我季某人的大弟子,牢記你剛答應過的事。”季遙歌臉色稍霽,俯身扶道,“起來吧。”
旁邊傳來花眠的笑聲:“恭喜二位,名師高徒得遇,可喜可賀。”
白斐攀著季遙歌的手,虛弱地笑著,勉強站起,可腿腳早麻得沒有知覺,他又暈眩,眼前一暗,人便軟軟倒下,叫季遙歌接進懷裡。
十歲的孩子,瘦得沒有分量,抱在懷中似乎也感受不到存在,季遙歌難得露些許溫柔神色,將人抱起,往屋裡行去。白斐迷迷糊糊地感受到按在自己背心上的手掌溫暖有力,似乎灌入一脈溫泉舒潤了他的筋骨,他眼皮勉強睜了睜,發現自己被剛拜的師父抱著。她衣襟裡透出的香味嗅來清冽舒服,身體軟軟熱熱倚著極舒坦,像久違的溫柔,源自記憶最初。
他伸展手臂,輕輕摟住她的脖頸,囈語兩聲,看著她冷然無情的側顏,心中依舊存著懼怕敬畏,卻又添了莫名的依賴,安穩睡去。
睡著的白斐,方才像個十歲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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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睜眼時,白斐已經身處他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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