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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飯,拓拔諶把兩個陶瓷碗和一個缺了角的陶碟子都收了,拿進灶房裡去洗,元疏憶拿著絲瓜瓢沾了水將桌子抹了抹,再把桌子凳子都收拾齊整,又拿著竹掃帚將地掃的乾乾淨淨的。
等她忙活完,拓拔諶也洗好了東西,她端出早就燒好了的水,兩個人輪換著洗了澡,拓拔諶從櫃子裡拿出蒲扇,各自就躺在了鋪著草蓆的木板床上。蒲扇扇出來的風一絲一絲的刮在人身上,清涼清涼的,元疏憶也不覺得熱了,拉著拓拔諶的胳膊就睡了過去,不久拓拔諶因為襲來的睏意也進入了夢鄉。只是拓拔諶怕元疏憶再次半夜醒來喊熱,她不敢睡得太死,睡著時依然留了一分警醒,扇著蒲扇的手一刻不停的在繼續著。
平常的一夜又這樣過去了。
拓拔諶所在的小村莊名叫石頭村,村裡四周八方圍繞的都是崖壁和陡峭的山,這村子的來歷嘛,說也玄乎。說是不知道哪一天從天上忽然之間掉下來塊大石頭將原本是平地的土地給砸了個大窟窿,後來那大石頭漸漸的沒了,被砸出來的窟窿也漸漸化成了谷地一樣的地勢,村裡人的祖先,也不知是那一輩,看見了適合居住的這地方,就拖家帶口的將族人遷徙到了此處,子孫後代在這裡生活繁衍,漸漸的村裡也就有了現在的一百多戶人家。
因為被山擋住了,村裡與外界的聯絡全靠一條不知何時修的棧道,透過這棧道去往外界。這道元疏憶與拓拔諶趕集時也走過,雖然不長,可是卻陡峭的很,走在上面跟踩在雲上似的,特別是從上面往底下望還能看見深不見底的深淵。即使她不怕死,走在上面也是戰戰兢兢的,再反觀瘸了腿的拓拔諶和每日往返於鎮子上做苦力的那什麼“大牛哥”,元疏憶承認自己實在是弱的很。
就算村裡人早就練就了在棧道上行走的本事,可到底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所以除非迫不得已,否則村裡人還是不願意去市集的,況且集市上賣的東西又貴。
於是相互交換成了解決大家必要生活需求的一個好方法。
“張嬸子,聽說你男人想要吃雞了啊。剛巧,我家孫子也想吃鴨了呢,這樣,咱們換好不好?”
“哎,劉大娘你等等啊,我去給你抓去。”
這樣的對話每日裡在石頭村是層出不窮,就連拓拔諶也是曾經用魚跟人家換過稻穀的,只是相比較在村裡換,她更喜歡在鎮上買就是了。
日常的吃食可以互換,那油鹽醬醋這樣的東西又怎麼辦呢?
所以說,貨郎的重要性就體現在這裡。
第8章
貨郎,顧名思義就是帶著貨走村串巷賣雜貨的人。
他們大多是黝黑麵皮的莊稼人,家裡的田被水淹了或是被地主搶了,迫不得已拿了毛竹扁擔並兩個竹箱,一個村子一個村子的走過去。
他們大多在扁擔上系一個鈴鐺或是在竹箱上頭插一個孩子玩兒的撥浪鼓,走到哪裡響到哪裡,要是想買些東西,只管在村頭聽聽有沒有“丁零當啷”的聲音響起來就是了。貨郎竹箱子裡的東西挺雜,從婦女的頭油到孩子愛的麥芽糖都有,要是想要只管拿東西與他換就是。不論是家裡新打的稻穀還是未出閣姑娘繡的花布,只要是能換的,在貨郎“丁零當啷”的到村子以後,這些鄉下村婦孩子們就一窩蜂的拿著東西跑過去,圍住那個穿著短打盤著頭髮的貨郎,嚷嚷著要與他換些東西。
而那貨郎也不推脫,一樣兒一樣兒的從竹箱裡拿出村裡人要的東西,什麼婆婆要的剪子啊,媳婦要的蓖子啊,香油麻油私鹽啊,應有盡有。而你若想換些鹽啊油的,就必須拿糧食來換了。比如用菜籽換麻油,用稻穀換鹽,這些規矩是死的,怎麼與貨郎討價還價磨嘴皮子也是不行的。畢竟他也想要溫飽不是?等到所有想要換東西的人都慢慢散了,那貨郎才不緊不慢的挑著擔子,喝一口腰間葫蘆裡剛換來的酒,慢悠悠的去往下一個村子。
因為有貨郎,村裡的人才不用走那棧道去往鎮裡買東西,但到了大日子比如過年過節的也還是要去的,因為貨郎那裡賣的東西也有限,而且那貨郎一年來的次數也少。
雞已經打了三遍鳴了,拓拔諶皺皺眉,微微撐起手扶住額頭,慢悠悠的醒轉了過來。入眼就是一大片雪白的肌膚,貼在人身上冰冰涼涼的,舒服的緊。她腦袋裡空白了一陣才意識到,昨晚元疏憶睡著睡著又滾到她懷裡來了。拓拔諶揉揉眼,掙扎著想要離那雪白遠點,不料卻與那肌膚更親近了——她才剛剛想要坐起來,就被從昨夜裡一直往她懷裡拱的元疏憶扯住了衣角往床裡一帶,兩人相對躺著,拓拔諶甚至能在晨曦微亮的光裡看清楚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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