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山路難行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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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山路難行
侈畫一路暗罵那猴子狡猾如狐,如此異種,倒是當世難見,侈畫惋惜倒是真的,不過這畜生以傷換命,早不知逃到什麼地方去了,侈畫倒也是無可奈何,思索之間,已是天若將明,走了一夜仍是沒追上韓磊,侈畫倒也不急於一時了,找了個地方,踩出個雪窩,倒頭便睡,不一會,呼嚕聲起。
只聽有人唱道:“大王教我來巡山哪啊,咿兒喲哦,巡完南山我巡北山咯,咿兒喲哦,大王教我來巡山哪啊,咿兒喲哦...”另一個聲音道:“別嚎了,真他孃的倒黴,咱哥倆巡山,趕上這麼大的雪,別說人影了,毛蛋也沒有一個呀”,這二人不是良人,正是兩個巡山嘍囉,就是土匪,也就是鬍子。
說到這鬍子倒是也有一段趣聞,北方的土匪多嘯聚深山老林,為的是防止政府和地方武裝清剿,隔段時間出來打家劫舍一番,然後又蝸居老巢,時間一久鬍子長了,又懶於打理,自然就都面帶亂糟糟的長鬍子,所以當地人一看這種長相的人就知道是土匪。久而久之,“鬍子”就成了土匪的別稱。後來有的土匪知道了這一點,拉個理髮師入夥,好讓匪友們注意公眾形象,以免打草驚蛇,但此別稱一直延續至今。
其中一個拿鑼的鬍子踢了踢侈畫道:“起來起來,三爺大早晨的來接你,你睡得這麼死”,見侈畫沒有反應,另一個鬍子道:“倒在雪窩窩裡,不會是個死人吧?”侈畫猛地坐了起來,嚇得兩個鬍子一個機靈,自稱三爺的鬍子拿著磨得錚亮的馬刀打了打侈畫的臉道:“快點,別等著哥倆動手,山路難行,要不哥哥可就送你一程了。”
侈畫似笑非笑的看了眼兩個鬍子,看的兩個鬍子的心裡一毛,另一個鬍子強裝鎮定道:“瞪眼,你瞪你奶奶個腿兒。”侈畫嘿嘿一笑,我給三爺變個戲法,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張剪紙,赫然是一隻毛驢的樣子。
手上匕首一翻,一把錚亮的匕首就握在手上,兩個鬍子心頭一緊,自稱三爺的鬍子一摸腰間的匕首,知道遇到茬子了,另外一個鬍子轉身想跑,被侈畫一把拽住,按在地上,直接將此人心臟掏出,手法乾淨利落,比之一名專業的劊子手也不遑多讓,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面板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面板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看得自稱三爺的鬍子心驚肉跳直接癱軟在地上。
侈畫嘴裡唸唸有詞,讓人不可置信的事情發生了,那剪紙驢子迎風就漲,然後將此人渾身包裹嚴實,此人居然在地上一個打滾,從地上站了起來,而這驢皮就如同生根了一般,黏在了身上,轉眼之間,這人居然一聲驢叫,活了!
“三爺”只見地上趴著一隻肥碩的驢子,兩個鼻孔不停地喘著白氣,看著自己,兩隻驢眼中噙滿了淚水,驢子看見侈畫雙目露出了恐懼的神色,四隻蹄子不停地想踢打,但是整個身子似乎被施展了魔法一般任憑它如何掙扎,都不能動彈半分,侈畫雙目依然含笑,用手在驢身上比劃了比劃道:“讓你給我代步,你願不願意,這驢子彷彿通人性一般點了點頭。
侈畫拍了拍驢子,驢子慢慢站了起來,侈畫看了另一個鬍子一眼道:“山路難行,我有代步的了,你是不是可以去死了?”這鬍子拼命的搖頭道:“大爺饒命啊,小三子有眼不識泰山,遇上了真神,您就當我是個屁,把我給放了吧!”侈畫搖了搖頭,這鬍子嚇得後背都涼了,只見褲子一溼,一股難聞的尿騷味便穿了出來,侈畫皺眉連連,這鬍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忙道:“爺,小三子還有用,我每日巡山,山路難行,每一條狗我都找得到,您給我個機會吧,我給您牽驢”,侈畫翻身上驢道:“算你機靈”。
侈畫這手段正是紅袖的造畜之法,只不過侈畫這造畜之法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如今侈畫用造畜之法造出的畜生,連他自己都是迴天無術,一但變成了畜生,就變不會來了,忽然這鬍子暴起發難,居然朝著驢子一刀下去,這驢子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一線鮮紅的血,從心口上串珠般地跳出來。部分血珠濺落在地,部分血珠沿著刀口的邊緣,鮮血汩汩地流出,這頭驢子渾身都在顫抖,整個臉孔若扭曲般淒厲,瞳孔在不停放大,只聽這鬍子大喊道:“興地你先走一步,老三這就來陪你。”
這鬍子在山上,也見過一些市面,可是真沒見過如此詭異的事,自己的兄弟被人活生生的變成了驢子,這鬍子明白,只要侈畫走出這山,自己斷然沒有能活命的可能,橫豎都是個死,鬍子的兇性便被侈畫激了出來,拔刀便朝著侈畫看了過去。
侈畫側身一閃道:“倒是有些血醒”,收腳、後掄、左手劍指下落要配合一致。要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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