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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我模糊看到師弟對著下車的張明生亮出證件,他說:“重案組督察,李譯。”
張明生笑了一聲,聲音聽不出感情,他說:“李sir,多年不見,升官了啊。”
聽張明生說,我失蹤後,警方查到張明生曾在當時開車經過我失蹤的街道,但最後也並沒有找到什麼相關證據。可李譯卻堅信我的失蹤和張明生有關,他頻頻找上門來,直到我的住處失火,我的“屍身”被老師認下。他才沒有再現身。張明生向我誇讚李譯,說我這個師弟比其他草包都更像警察,可他看向我的眼神卻那麼冰冷、陰狠,讓我不寒而慄。那時我還住在不見天日的地下一層,衣不附體,如今想想,恍然隔世。
這麼說來,李譯和張明生也算老相識。
那天,張明生第二天晌午才從警局回來。我因坐飛機,沒有帶腿鎖,又在路上遇見綁匪,直到被管家送到別墅,我的腿仍舊是自由的。但我沒有逃跑的機會。張明生的家僕是他姑姑撥給他的,他逝去的姑父有從政經歷,留下的人手俱受主家恩惠,堅貞而勇武,我現在這副身板,很難打得過。再加上我名下的一雙兒女被嚇得不輕,可可更是直接發起了高燒,我又要打電話給家庭醫生,又要去哄被嚇成啞巴的小元。柳媽身在老家休假,趕不過來,那幫保鏢一進家門,可可就驚慌到痛哭,我讓他們滾出去,要他們這輩子不要穿黑衣裳。只有一把年紀的管家老劉前前後後地幫我。張明生說過,手邊的人在精不在多,我當時還覺得有道理,現在只覺得他在放屁。
醫生趕來,簡單檢查了一下,開了點藥,就匆匆回去了。我全程坐在床上,他連抬頭看我都不敢。再後來,我摟著可可小元在二樓兒童臥房睡著了。
睡夢中,迷迷糊糊地,我發現自己變成了沒有殼的蚌肉,赤裸地露在外面,一雙大手發狠地將我扯開。我的大腿韌帶一陣抽痛,緊接著,直覺得胯間的男根被狠得揉弄了兩下。真痛,還好他並不會和它糾纏太久,那雙手向下,摸到那道細窄的肉縫。我仍是不習慣,我一生都不習慣,我天生畸形,因擁有另一套不成型的女性器官,連男性器官也少精且難以勃起。我這樣的人,大多都這輩子沒有生育的能力。張明生似乎不這麼覺得,他是一個喜歡逆天而行的人。
我深吸一口氣又吐出,努力放鬆。張明生覆在我的身上,像一座冰冷的山,他的衣服很涼,手也很涼,低溫與他常噴的香水融在一起,淡淡的木藤味道,使我發抖。我知道,他應該是趁我睡著時將我抱到了臥室。有時候我真的很佩服他的體力,我好歹也是透過了警校體檢的人,身高與體重都夠高夠稱,或許我這些年肌肉消退,瘦了不少,可他比我高三公分而已,依舊說抱就抱。
我閉著眼睛開口,講道:“我又不是路邊的狗,摸兩下就溼了。”
張明生在我耳邊發笑,他說:“是嗎,你真的不是嗎?”
他從抽屜裡抽出一個帶吸入器的噴霧,湊到我的嘴邊,語氣不容拒絕:“張嘴,呼吸。”
自從我身體開始變差,他就很少讓我用這種東西了。確切地說,這是三年來第一次,我彷彿又回到地下室那些分不清自己是誰的日夜。吸入的到底是什麼,春藥?rh?迷情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失去理智的迷情比暴力虐待更像是懲罰。
說來也很奇怪,張明生明明更享受我在清醒狀態下的絕望,卻也從不放棄讓我陷入失神淫賤的機會。
那晚我喪失了神智,感官混淆,世界重重地壓在我的身上,我只知道張明生插入了我,卻不知道他到底插進了哪個洞。我是很快樂,感覺自己要飛起來,感覺我的下身液體橫流,溫溼地將我和張明生連在一起,我生殖器官的穴肉似乎脫離我而獨立生存著,它們諂媚地討好著張明生腫脹的陰莖,他插進來,似乎要貫穿我,重重地碾過我體內一切富有彈性且騷癢的軟肉。我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只記得他重重的咬了我的肩膀,我渾身都麻木而癱軟,只有性快感和那個牙印活在我的肉體上。我劇烈顫抖著,終於高潮了,隨後眼前一黑。
第二天醒來,我發現自己的手背上插著針,往上一看,吊瓶高高掛起。醫生來過了。我的身體大不如初,吸一次催情的東西都會崩潰到昏倒。張明生守在床頭削蘋果,他衣冠楚楚,很像一個好丈夫。
我們都沒再提起那晚的事。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張明生心中的芥蒂仍未放下。
他當然知道兩樁綁架案發生得太近太巧,他也知道身為重案組督察、且對他早有懷疑的李譯一定再次找上門來。
張明生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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