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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燦燦的光很放肆的撲撒在她臉上,有淡淡的絨毛,模糊了輪廓線。細細的眉眼,睫毛像是兩把的小扇子輕巧地覆著。臉有些瘦,下巴尖。睡著的時候*微翹,不曉得的人以為是生了氣。面色不太好,些許蒼白和疲倦。是這樣,這樣熟悉的顏面。
“博洋麼?”他聽到自己的聲音。顫抖中有小小的激動和那麼些惴惴不安,音量不是很高,好像單單說給自己聽而已。然而,不過下一秒,他就已經意識到自己有多愚蠢。是不可能的事情啊!他自嘲般低下頭去。舷窗的遮陽板始終沒有拉下來。身旁人睡得很沉,其實倘若是仔細看的話,和記憶裡的人並不太像。眉宇間還殘留著幾分稚氣,眼下也沒有那顆淚痣。不過是認錯了人罷,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嘴角邊泛起一絲苦笑。
飛機在跑道上減速滑行的時候,艙內的人已經陸陸續續的開始收拾行李。而身邊的女孩子卻依舊睏倦著。嶽郅和是最後幾個離開機艙的人,走之前,他叫醒了那個女孩。她眼神清澈而迷離的看著自己,臉上有剛睡醒後特有的迷惘和不知所措。那樣子有些呆傻,還是個小孩子。嶽郅和這樣想著就要笑起來。
回上海後,還有很多很多繁雜的事情要等他解決。飛機上的事情他便儘量不放在心上,況且那也不過是個小小的誤會罷了。只是,沒有想到回來第二天就接到了朗逸夫的電話,說是要託他處理點事情。然後就這樣,在短短兩天的時間裡又碰到了這個女孩。這一次,他知道她的名字叫塗曉蒙,並且即將被捲入到一個看似簡單實際卻龐大而複雜的漩渦中。
“原來你是律師啊!”塗曉蒙跟發現新大陸似的大聲嚷嚷著,一丁點淑女的氣質都沒有。
嶽郅和微微頷首,輕笑了一下,只說道:“那麼,塗小姐,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是很禮貌的問句,曉蒙聽了卻頓覺寡味,於是便訕訕的點了點頭。
廳裡做事的都退了去,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雖是同樣的場景,但曉蒙卻沒覺得什麼不自在。嶽郅和的氣場特別柔和,面善,聲音又好聽,如沐順風般。相比下,郎逸夫倒像是在發射次聲波,令人渾身不自在。
嶽郅和整理了下材料,隨後便說著:“其實今天來,需要談的也沒什麼。Lance的意思是塗小姐若是有任何意見要求都可以提出來。如果不是過分的話,他都是可以接受的。”郎逸夫的意思多少有些讓曉蒙意外,她本以為又要和電視劇的那樣,假正經似的拿出份立了條條框框的契約書,彼此間互相*。早前,她已經打起十二分精神做好了應對一切艱難險阻的準備。可如今,郎逸夫如此無條件的退讓,倒是讓她不知如何是好。
“呃,其實我也沒有什麼意見和要求,只是我還不清楚我具體要配合做什麼呢?”
“這個Lance會有他自己的安排,我只是負責你們之間的交涉以及必要時訂立和簽訂相關協議等事宜,不過Lance似乎無意於任何協議,只是需要徵求塗小姐的意見”嶽郅和保持著職業的微笑和不緊不慢的語速。說話時始終注視的曉蒙,眼底不帶一絲漣漪。
她沉默了良久,只道:“要說有什麼要求,也就一條吧。如果,郎先生的事情能夠順利完成”她頓了頓,然後繼續道“那麼,至少我希望在一個月的時間內能解除婚約。當然,越快越好。”嶽郅和看來看面前的女子,沒有再說什麼。
從宅子裡出來的時候,嶽郅和*出了手機給郎逸夫打去電話。
“阿郎麼,現在排得出時間嗎?我想跟你談談”
談判,改變(2)
嶽郅和跟郎逸夫算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那會兒穿著開襠褲玩泥巴,倆人都是一塊的。關係應該是很*的那種。郎逸夫的房子在古北,那是上海早期的國際*社群。名人多,名車多,名狗也多。嶽郅和在古北也有房子,金色貝拉維,和郎逸夫離的不算遠。但他不在這兒常住。因為律師事務所要過江,於是乾脆在那附近租了套房子。也就是有年假的時候會過來住些時日。
門鈴按了三下,是宅子裡做事的開了門。嶽郅和熟門熟路的去書房找郎逸夫。早前,他跟自己說還沒到公司,想必多半又是躲在書房裡面看東西。嶽郅和有時候會嘲笑他,明明就是個商人,還假正經的學做書生,但郎逸夫依舊不為所動,反倒是樂此不疲。房裡的書多是老先生的。一些枯燥的文學著作,以及古典詩詞之類,總之,都是些嶽郅和不感興趣的東西。
“我們的大商人又貓在這兒假扮書生了。”房間裡很靜,說話的聲音有些空曠和突兀。郎逸夫輕笑了一下,目光並沒有離開書面。人懶散的靠著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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