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希望的搖籃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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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棚的面積不大,加上那對父女也不過十餘人,但此時,時間彷彿靜止了一般,他們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那道聲音還在繼續。
“我一個人的學業挽救不了祖國,所以我要參加革命,我要參軍打仗,我的年紀並不算大,所以每吃一碗,我便會漲一分力氣,多殺一個敵人。”
說到這裡,祁源冷冷看了一眼說話的青年,他的聲音不大,但卻非常有力量:“你說我是飯桶,假如能拯救我們的祖國,拯救我們四萬萬同胞,那我就當一個飯桶又能如何。”
說到這裡,祁源嘆了口氣,這個時候,他已經完全的忘記的自己是因何而來,他只知道現在是1906年,我們的四萬萬同胞還要經歷四十多年的苦難。
最開始的時候,只是因為那個青年說的話太難聽,想要反駁一下,可說著說著,自己卻不由自主的帶入到了那段屈辱的歷史中,哪怕不是原來的時空,可身在此時此地,身體中流淌著炎黃子孫的血液,就要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他接著道:“六十六年前,第一次鴉片戰爭讓我們失去了香港,你們在這裡定居,遠離了戰爭,已經習慣了英國人的統治了嗎?”
“或許是的。”祁源喃喃自語:“你們有吃有穿,不用擔心外國人打過來,或許已經忘了身體裡曾經流淌的血液,被英國人統治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可以生活……”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這是先前嘲笑祁源的那個年輕人,他原本的本性並不壞,只不過因為年輕衝動,為了吸引女孩的注意說了句錯話。
此時祁源所說的話,卻彷彿一把鋒銳的匕首,狠狠地插進了他的心臟,他滿臉通紅,雙眼死死地盯著祁源,臉色變幻莫名,可片刻後,又低下了頭,眼角留下了一滴淚水。
不止這個青年,就連跟他在一起的那個年長的人,包括沈重陽和茶棚老闆在內,全都露出了複雜的神色,他們心裡明白,這麼多年過來,或許真就如那個青年所說,太平日子過久了,只要不觸英國人的黴頭,有吃有穿,他們的心裡早已經把國家、民族的安慰榮譽悄悄的埋藏在內心的最深處。
“你們忘了,但是我沒忘。”祁源還在繼續,他想起了後世,歐洲美國作為曾經侵略者,二十一世紀已經成為了全世界的經濟文化中心,哪怕是我們國家全力的追趕,但綜合實力還要差上一些。
就因為這些,再加上曾經的那段歷史,哪怕是後世的法律已經完善,表面上一團和氣,但骨子裡,那些國家的人還是歧視我們國家的人們。
“我在外留學,我的國家正遭受著別人的欺壓,所以,我經常受到別人的嘲笑,他們笑話我們的國家,笑話我們的同胞,甚至稱呼我們為‘東亞病夫’,但是我不甘心。”
二十世紀初,祁源沒有在這個時代上過大學,不過想來也差不多少,哪怕在今天,我們出國留學的學生,旅行的客人,在異國他鄉遭遇到的事情,多不勝數,甚至就連我們國家自己的有些人,在他們的思想中,潛意識的認為,自己要比外國人矮了半頭。
例如曾經的招商引資中,外商的受到的待遇就要明顯好於我們自己的投資商,甚至一個山寨的羅斯柴爾德,一個籍籍無名,負債累累的英國小商人,竟然搖身一變,成了我們國家商界,教育界,慈善界的座上賓,兩年時間,沒有一個人確認過他的身份,難道僅憑著‘羅斯柴爾德’五個字嗎,我們到底是怎麼了。
“到底是怎麼了?”想到了這裡,祁源喃喃自問,他自嘲的笑了笑:“我對你們說這些做什麼,又能有什麼用呢……”
他一邊說著,站了起來,目光陡然變得銳利,像刀子一樣從每個人的臉上劃過,可隨後,卻又變得無比失望,他緩緩地向外面走去,低沉的聲音傳來:“來到這裡是個偶然,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但我仍然可以貢獻出自己的一份力量,只希望能夠有些改變!”
茶棚裡,那道聲音伴隨著主人的身影,已漸漸遠去,但卻讓茶棚裡的人,心中難以平靜,尤其是最後,那本來銳利的目光,卻突然變得失望,好像是對他們這些生活在英國人統治下的華夏子民,在不抱有任何的希望。
這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諷刺,身體中流淌著同樣的血液,國家立於危難之中,我們聽過林大人的那句“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也都知道顧炎武的“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就因為我們生活在英國人的統治之下,難道我們竟然連報效國家的資格也失去了嗎?
祁源不知道他走後那些人是怎麼想的,他確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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