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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傷的執著堅定的女王,白然然則是彷彿可以隨時適應任何規則而保持本心不變的瀟灑自如活潑大度的鄰家女孩。那麼她自己呢?十七歲以前,她是長在石頭縫的草,而十七歲以後,她是溫室裡的牡丹,還套著一個防風袋。
白然然與她是高中一年級時認識的,如今算來,已經快十年了。當時高中畢業後白然然隨父母去了美國,而陳以晨到了B市C大唸了一年書,第二年亦赴美,兩人重新相遇,又一同廝混了幾年。這次回國,白然然因父親的工作,比陳以晨早回了一個月。
當她趕到兩人約定的咖啡廳時,白然然正一臉怒火。
她剪著齊肩的短髮,烏黑亮麗,筆直垂下,很是利落。面板異常白皙,五官清秀淡雅,身形纖細高挑。乍一看你會以為這是個婉約恬淡的女子,可若是與她搭上幾句話,她熱情似火的本性就暴露無遺。今天她一身簡單的包臀半裙,筆直的雙腿斜靠,本有幾分嫵媚,卻被她臉上的沖天怒火給破壞殆盡。
“喲,這是哪個不要命的敢惹咱們白大小姐了?”陳以晨坐到她對面,取下來擋住半個腦袋的大帽子,以及遮住大半臉的大墨鏡。也叫了一杯咖啡。白然然的性子她明白,不可能因為她的遲到就怒成這副樣子。
白然然正怒火燒心中,方見咖啡廳走進了一個身姿窈窕到讓人移不開眼的的女子,步子明明邁得匆匆,卻如同踩著蓮絮般美麗悠然,一舉一動都無比好看。只是女子的頭卻被武裝地嚴實,窺不見真容。眼見著她走到自己的桌邊坐下,帽子下的萬千青絲散落,墨鏡後清亮燦爛的眸子朝她往來,白然然竟也被瞬間電住,心下暗咒道:靠,怎麼才一個月不見,這廝怎麼似乎又變好看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其實白然然一直都知道,陳以晨就是那種女子,看見她的人,會不由自主地想到古老的語句: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話一點都不誇張,白然然甚至想,若是陳姑娘去娛樂圈混個臉,定要引得整個世界都瘋狂。
定了定神,白然然這才答道,“B市刁民惹的!”
白然然的父親白子琪本是與B市千里之隔的南方大市H市的人,白手起家創立了一個玩具帝國。幾年前她們倆還在H市上高中時,白然然喜歡稱她爸為暴發戶。後來的幾年,暴發戶越來越爆發,生意越做越大,這兩年才搬到B市。白然然以H市人自稱,喜歡將勤勞勇敢的B市人民稱為刁民。
“什麼?哪個刁民竟敢惹你?待小人我押他回來!”
“行了行了,你還演上癮了,”白然然擺手道,“別提那男人了,長得個恐龍樣兒還自以為是帥哥。本小姐的新車被他剮破了不說還憑白惹來一通罵。丫的得瑟什麼,以為這B市是他家開的不成?”
旁邊座位上的一個男人頻頻側目,約摸是沒見過打扮的這麼好的兩姑娘出口卻這麼難聽。
陳以晨笑:“你不是有好幾部車子麼?如今是要怎樣,因為一部車子就要破壞形象?我倒是奇怪,竟然還有人罵得過你的?還是個男的。大概也是朵難得的奇葩。”
“是我剛買的那輛蘋果綠的蘭博基尼LP640!貴的要死的呀!哎就這麼毀了!”白然然咬牙切齒。
“哦,照你的性子,不是應該要他賠才對麼?”
“算了,”白然然神情懨懨,“那個男人一看就是高幹子弟,看他那車牌兒號,估計還是個不小的官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陳以晨愈發驚奇,能讓白然然說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是不簡單的呀。可見這個會罵人的男人很是厲害
白然然又跟陳以晨抱怨了一番這個月以來的各種不得不去的白媽媽安排的相親宴,讓陳以晨頗有種慶幸之感——幸好她老媽是個不喜歡做媒婆的
兩人聊了一會兒,就準備到B市有名的秀水街去逛逛。走出清涼雅緻的咖啡廳,白然然取出自己負傷的蘭博基尼,正要上去,卻見陳以晨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你看我幹嗎呀?”
“然然,我沒開車來呢!”
“靠,你這大小姐當的,竟然還打車出門?真丟你家的臉。”白然然邊說邊開了副駕駛座的門。
“呵呵,這不是想坐坐您這輛蘋果綠麼!真夠耀眼的啊!”陳以晨樂顛顛地跑上車,然後舒適地靠在柔軟的椅靠上。
她說得不錯,這輛車實在過於顯眼了,引得路人頻頻側目,不遠處還有幾個染著頭髮的小年輕朝這邊吹哨子。
白然然很不客氣地對著他們中指朝下,倨傲地一瞥,然後是繫上安全帶,啟動油門。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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