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明恩殿上的交流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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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一名身穿一品大員朝服的男人緩步而至,在行禮之前開口便先是一句:「喝酒傷身,兩位殿下莫要貪杯了。」
直到兄弟倆轉頭朝他看去,男人才拱手胸前行禮道:「微臣見過太子殿下、二殿下。」
凌承業忙起身,把來人虛扶起來,「任宰相有禮了。」
凌祈原沒有跟著上前,卻也恭恭敬敬的喊了聲: 「老師來了。」
任道遠頷首: 「微臣沒打擾兩位殿下說話吧?」說著淡淡的瞥了凌祈原一眼。
凌祈原便答道:「怎麼會呢?弟子只是來給皇兄道賀的。」
任道遠點了點頭,沒開口,繼續看著凌祈原。後者會意,臉上閃過一絲不樂意,卻還是乖乖的轉身,朝凌承業作了個半揖,「今晚皇兄是主角,如今酒也敬了,祈原便先告退了。」
「去吧。」凌承業笑笑,應了。
凌祈原轉身離開。凌承業等了等,方笑道:「任宰相也太保護孤這皇弟了。」遠遠看到凌祈原走來跟他說話,便跟過來把人打發走。
任道遠也不否認:「二殿下畢竟喚微臣一聲老師。」
「還是姨父。」凌承業接道。任道遠的原配,不就是凌祈原的親姨嗎?
「微臣不敢託大。」
「怎麼會呢?難得皇弟這麼聽您的話。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二殿下一直是個有分寸的人。」
「宰相說的是。」單憑凌祈原今天在大婚典禮上的表現,他差點信了這句話。
凌承業又從宮人的托盤上執起一杯新酒,雙手遞給任道遠,笑道:「雖說喝酒傷身,但今天是孤的大喜之日,能得宰相割愛,嫁女入東宮,孤說什麼也得敬宰相一杯。」
任道遠沒再說些掃興的話,賞面的接過酒,喝了。
凌承業吮著酒,眼睛卻始終注意著凌祈原的動向。
只見他走過大半個明恩殿,在角落找上那身穿奇裝異服的大宛使者,兩人不知說起了什麼,咧嘴大笑,氣氛融洽。
凌祈原擅長交際,上至父皇,中至百官,下至平民百姓,就沒有他說不上話的人。更何況,他之前到訪過大宛,說不定跟大宛使者,還是舊識呢。
不知是不是察覺到凌承業的視線,任道遠輕咳了聲,把他的注意力拉了回來:「太子妃能嫁給殿下,是她的福氣。」語氣不慍不火的,聽不出這話裡有幾分真心。
凌承業把空酒杯還給宮人,虛應了一句:「宰相言重了。」
他不會天真地以為,只要娶了任道遠的女兒,便能拉攏到這隻老狐狸。但他確實想知道,如今兩人的關係不同了,任道遠的立場又會有什麼改變。
一直以來,推舉任輕歡為太子妃的是程家和程惜芙。任道遠這個當父親的,態度不鹹不淡,既不附和貴和宮,也不提出反對,就這樣盤著手聽候聖命,好像對要不要嫁這嫡長女入東宮完全沒意見。但他真的可能沒意見嗎?
任家祖上五代為官,三朝拜相,是名副其實的世家大族。任道遠縱橫官場多年,深受父皇重用。一朝宰相,乃是整個文官利益集團之首,就算是經常倚老賣老的程思長,也不得不敬他三分。這隻老狐狸,又怎麼可能對太子娶妃這樁大事全沒盤算?
且不論他和自己的嫡長女感情如何,單憑任氏的身份,任道遠就不可能將她棄之不用。
凌承業抿嘴一笑,以眼神示意福全帶人退開兩步,問道:「宰相可是有話要跟孤說?」
任道遠雙目炯炯有神,直視著他:「殿下聰慧過人,一眼便洞察微臣的心思」。
凌承業笑而不語,等著。
「既然如此,微臣就斗膽開口了。」不知是不是凌承業的錯覺,任道遠把嗓子壓了下來,語氣聽起來竟比之前軟了兩分:「微臣自知性子剛烈,過往日子對殿下多有得罪。還望殿下海涵,別把微臣的不敬怪罪到太子妃身上。」
所以,任道遠是為了女兒而來嗎?怕他會待薄任氏?
「理應如此。」凌承業點頭,無比誠懇的接話:「過去的事,孤也有處理不當的地方。任宰相乃百官之首,用人處事皆比孤有經驗。更何況,宰相如今乃孤的岳丈,孤以後還得多跟大人學習呢。」
「不敢、不敢。」任道遠拱手,再次重申:「微臣以後定會謹言慎行,太子妃年紀尚幼,日後在東宮的日子,還望殿下對其多加照拂。」
凌承業瞧著任道遠這異於尋常的表現,不得不承認,好奇心被徹底勾起了。
他一直以為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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