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小姑娘不尋常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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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陽輕輕一句話,不啻于晴天霹靂,在場所有的人象看瘋子一樣看著潘陽。
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古往今來,病從口入,禍從口出,因言獲罪的人數不勝數。
如果說話的內容只是家長裡短,沒有涉及政治,且說話的物件和範圍只限於平頭百姓,說了幾句不該說的話,頂多遭人忌恨,以後人家不跟你玩就是了。
但是,如果說話的內容涉及到了敏感的政治,特別是跟皇家有關,這就犯了忌諱,一旦被居心叵測之人告發,會面臨什麼樣的可怕下場,地球人都知道。
司馬遷僅僅因為替打了敗仗的李陵說幾句公道話,被漢武帝下令閹割了;司馬遷的外孫楊惲不吸取教訓,在一封私人信件中發幾句牢騷話,被漢宣帝下令腰斬了。
李淵雖然已經退休了,但他的身份是高貴的太上皇,他的兒子太宗皇帝每天要派很多人小心翼翼地侍候著老爺子,唯恐李淵死得太早了又要落下個莫須有的弒父罪名,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道士竟敢在此胡說八道,咒太上皇快要死了,是你自己要作死吧?
武士彠的臉陰沉得像要擰出水來,兩眼發紅,精光四射,死死地盯著潘陽問道:“太上皇聖體安康,福壽綿長,你竟敢在此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犯上作亂之話,你可知罪?”
李淳風臉色慘白,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潘陽直視武士彠,毫無懼色。史書記載李淵病逝於公元635年6月25日,而此時正是公元635年,儘管他的靈魂剛剛從2018年穿越到唐朝,目前還不清楚今天具體是哪一月哪一日,但從面板對氣溫的感覺和人們的穿衣來判斷,現在應該就是6月了。所以,他可以大膽地斷定,李淵油盡燈枯之日就要臨近了。
“武大人,世上從來沒有長生不老之人,只要是人,總有死去的那一天,太上皇也不例外。”潘陽擺出一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的淡定架勢。
“你何以肯定太上皇龍馭上賓就在近期?”武士彠依然冷若冰霜,殺氣騰騰。
“這有何難?”潘陽裝模作樣地說道:“今日凌晨時分我夜觀天象,見北斗七星暗淡無光,又見西北有慧星凌空墜落,掐指一算,方知太上皇大限之期已至矣。”
潘陽自以為這個解釋無懈可擊,唐朝那個時代,全國懂天文的人也沒幾個,即使懂天文,誰吃飽了撐得慌凌晨不睡覺守在屋外看星星呀?
不料,武士彠轉頭詢問李淳風:“李道長,今日凌晨時分你可觀察到了這個天象?”
這一問,問得李淳風左右為難。作為天文學家,他當然知道,透過觀察天象可以預知帝王死亡的說辭純粹是扯蛋,潘陽既然從未來的時空穿越而至,知道李淵的死亡日期也不足為奇。但這話他不好對武士彠明說,即使說了武士彠也不會相信呀。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李淳風含含糊糊地回答道:“昨晚我喝酒喝多了,早早地就上床睡覺去了,沒有去觀察天象,今天一大早軒兒要急於去他亡母墳前祭拜,未來得及向我提此異常天象。”
“道長怎麼看待令徒認定太上皇龍馭上賓之期已至一事?”武士彠緊跟著又問,根本不給李淳風喘氣的機會。
李淳風退無可退,只好硬著頭皮說道:“軒兒既已得先師真傳,想必他的判斷誤差不大。”
聞聽此言,武士彠一聲長嘆,面如死灰。
雖然不願意承認,其實他心裡也是有預感的。
雖然他是第一次與這個法號永軒的小道童見面,但也能感覺出來這個道童年紀雖小,道行卻很深。且不論他每每語不驚人死不休,單憑這份自信從容、不卑不亢的氣概就令人歎為觀止。
他之前已經透過多種渠道得知,李淵退位之後,精神萎靡不振,身體每況愈下,一個生於北周天和元年(公元566年)已近古稀之年的老人,還能活多久呢?大家都心裡肚明。
如果太上皇真的薨了,不但自己的宰相之夢將徹底破滅,連荊州都督之位能否保得住也是未知之數,自己與相里氏所生的兩個兒子武元慶、武元爽平庸不成器,與楊貞所生的三個女兒年齡尚小,自己幾個兄弟的子孫也都是碌碌無為之輩,自己兄弟四人辛苦打拼下來的武氏家族的榮華富貴還能傳承下去嗎?
一時之間,長期堆積起來的各種念想一齊湧上心頭,武士彠急火攻心,大叫一聲,口吐鮮血,暈倒在地。
“老爺,你怎麼啦?”家僕見武士彠突然倒地,慌忙上前攙扶。
“應國公,您醒醒。”李淳風見勢不妙,趕緊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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