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開具介紹信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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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書堂是過來人,他明白這位大會計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其實,人們不敢多說,暗地裡都知道大會計的外號——瘋色狼(馮社良的諧音)。這位像瘋子一樣的色狼,早已經名聲在外了。
他在村子裡最硬棒,從二十幾歲幹村會計已經有二十多個年頭了,在這個過程中,換了三任大隊支部書記,他從來沒有動過這個崗位。十年河東,十年河西,如今他侄子接任大隊支部書記也已經三年多了,他的崗位更加的穩固。
出於對色狼會計的淫威,他只好在外面等,避免出現尷尬的場面。可是,事與願違,越是躲著,問題越是找他。
前邊剛踮著腳兒出來,後面“喋喋”的淫蕩聲音就貼在身上跟了出來。
老朱知道事情不妙,趕緊離開了這個地方。
往哪裡去啊?整個村子的男女勞力都下地幹活去了,這正是春季點播的黃金時節,春雨剛下過不久,土地滋潤的恰到好處,每個生產隊都在組織勞力,甚至規定不準請假,一切以點播插秧為主。
一年之計在於春,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點播不上,插不進去秧,耽誤的是一個季度的收成,本來村裡土地就很貧瘠,幾乎沒有水澆地,再不抓緊搶墒播種插秧,那就得減產,那就得受罪了。隊長就會成為村裡得罪人。社員們會埋怨你一輩子。
你想想,要不是趕上這個點兒,他大隊會計敢街門也不插,就這樣享受男女之歡嗎?
他推起腳踏車左拐下了會計門前的陡坡,在坡底下迎面碰見第四生產隊隊長老馮頭,徒步走著,他用右臂在懷裡攬著剛從秧苗場拔下來的山藥秧,急急忙忙往地裡趕。
“見俺方瑩了沒有?都上工一大功夫了,還不見人影!”老馮頭上前跟書堂說。
“沒有”老朱看了看老馮頭懷裡的山藥秧,隨後問道:“行動真快昂!山藥秧都插到地裡了。”
心裡想,這爹聲爹氣浪叫的那個娘們莫非就是我的鄰居高方瑩?這高方瑩可就是老馮頭的外甥女呀!
老朱心裡充滿了矛盾,自己和老馮否是多年的好朋友,又都是生產隊裡的隊長,隊員拿不準的農事活動經常在一起探討交流,彼此都有不能分離的感覺。
可是,自己隱瞞老馮頭不說,實在於心不忍,假如說出來是在會計色狼家裡,老馮頭心狠手毒,萬一闖進去出了亂子,甚至出了人命怎麼辦?
再說了,自己只是聽到了一些動靜,萬一老馮頭進去,一看不是高方瑩,是另外一個女人,這種尷尬怎麼辦呢?
沒有半點準頭,是不會說了,老朱是一個板上釘釘,一個一個都是認真的,他不會去為了一個拿不準的事,“冒天下之大不韙”的!
老馮頭看不出老朱這個時候在這裡要幹什麼,疑惑地問道:“哎!老朱啊,你這是要去幹啥哩”
“這不去找村幹部開一個介紹信“,他沒有敢直接說是找會計辦理,所以,就含含糊糊地說是找村幹部。村支書在老朱隔一條大街的前鄰居位置,他怎麼從這裡走過來了呢?
在村子裡,人說不定有啥事,說不定去哪裡幹活,誰也不去追究這個問題。說找支書,也就順耳聽聽。
其實,社員們不一定知道,起碼隊長一級的大概都知道,說找村幹部開介紹信,十有八九就是找會計。
老馮頭接著問:“哎,這個時候開什麼介紹信呀!”
“碰上好事啦!”老朱故意壓低聲音賣弄似地說:“上午去城裡辦事,看到縣社車隊在拉石頭,我一問才知道,是從上丘村和北丘村拉的”。
“拉石頭?拉什麼石頭啊?”老馮頭放下懷裡的山藥秧,蹲下來遞給給老朱旱菸袋荷包,以示他坐下來慢慢說。老朱接過旱菸袋荷包,從自己口袋裡掏出菸袋鍋,實實在在地在老馮頭旱菸荷包裡挖了一袋煙,老馮頭在老朱還沒有裝滿菸袋鍋的時候,就已經劃了一根火柴,燃了起來,等老朱要點菸的時候,火柴早已燃到了屁股底下,他急忙甩出去,又划著了一根,順勢點燃了老朱的菸袋,老朱痛快地猛抽了一口,然後煙霧從他那滄桑的臉前慢慢地升騰開去。
老馮頭其實並不是很殷勤的人,今天之所以給老朱點菸,他是急於答問送石頭的訊息。
老朱慢悠悠地抽著旱菸,然後簡單地把上午看到縣社車隊、到找火車站找領導、到縣社談具體交易情況說了一遍。老馮頭興奮地問這問那,想知道最詳細的情況。心裡埋怨著自己整天呆在隊裡不出門,都待傻了,什麼訊息美不知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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