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協助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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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的宴箏,聽不懂高毅為何會形容宴旭濘似炸藥。但如若是按照高毅的這番說法,那也就是說,喻歆然這個太子妃,並非是皇后安排的。而最有可能,是他父皇假借皇后之手,特意安排喻歆然坐上的這個位子?
不對...怎麼想都不對...如此那豈不是就證明,父皇他在提防宴旭濘?
不...
若真是如此,便更荒謬可笑了。宴旭濘是太子,是皇后之子,其外公乃是國丈,當今太傅。此等背景,不出意外。將來他則會順理成章,繼承皇位。
當然,他說的是不出意外。沒說一定就是他。
故而父皇也沒有理由防他才是...一個父親,為何要防兒子?
這等事,未免太過荒謬...可要真是如此,喻歆然豈不是成了他父皇的一顆棋子,乃至...犧牲品?
宴旭濘是宴箏的皇兄,故而宴箏也算得上了解他。以他的警惕和聰明,若喻歆然真是因此,才成為他的妻子。那宴旭濘他...真的...會沒察覺嗎?
如此一來他也算明白了,高毅為何會說翼王之後,那人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樂安侯府。
這般的話...那有關樂安侯與他父皇的關聯...
此刻的宴箏,內心知道,他不能將這一點告知喻栩洲。
“這點,或許你父親,是最為清楚的。”思緒回到現在,與喻栩洲的對峙。宴箏又再恢復到了此前那股得意狀態,他慢條斯理的說著,就仿若在說什麼無關緊要的事一般,但實則話語間,卻充滿威脅意味,“但唯有一點,我是清楚的。太子他,絕對不喜你姐姐。況且喻栩洲,你有沒有想過。沐陽一事過後,諸位皇子中,尤其是景王手上的兵權。最有可能,會落到誰手?”
“......”
喻栩洲沒有立即接話,目前而言,他對於宴箏的這番話,仍舊尚存疑慮。不可信,但也不可不信。畢竟他的分析,確實有些道理。可僅憑他的片面之詞,卻是無法說服他。
不過...
似乎是回憶到當初十一歲那年,阿姊新婚隔日,他被喻斂喚至書房時,他與喻斂的對話。因而,他其實也對阿姊輕鬆成為太子妃這點,尚存懷疑。
“你想說,你的皇兄,也就是太子殿下。是此番沐陽一事的真兇?”喻栩洲挑眉,嗤笑出聲,又道:“五殿下,凡事可要講證據啊。”
面對喻栩洲再一次的輕蔑挑釁,宴箏並未發怒。他扭身正對他,輕笑著,再道:“直接佐證的證據,確實沒有。但想來有一樣東西,你應會感興趣。”
宴箏從懷兜中掏出了一個被布料小心包裹住的物件。那物件被裹了將近兩層,掀開表面一層。內裡一層的布料,則是髒汙皺巴破舊。那布料之上,也沾染著血。
喻栩洲皺眉,詫異上前。而宴箏,也是在確認他上前後。開啟了那沾染血汙的布塊。
隨即,只見被血侵染的四枚樣式熟悉的玉環,赫然出現在了喻栩洲眼前。
這一瞬,他瞪圓了眼。幾乎屏住了呼吸,額間登時青筋暴起。心底驟然攀升出一股無名火焰,開始在他心底燃燒,“這四枚玉牌,你是從哪得來的?”
“沐陽。這是我曾派去沐陽的手下,在沐陽調查,夜間潛入晉王暫時養病居所時尋到的物件。據說晉王在世時,從一些由梧州搬去沐陽的江湖郎中口中,聽得了一味藥。此藥名為西鸞肉芝。可治百病百毒。”宴箏刻意將那幾枚玉牌,遞到了喻栩洲跟前,續而又道:“這不,巧了。三哥派人去打聽,竟同時打探到了,有四個人也在打探這味藥。據說他們是準備去梧州城,故而沿路一直會與人打探此藥。由此,三哥便尋到了他們。分別將幾人請去了居所。”
“可不想...”
宴箏刻意一頓,輕嘆了口氣,道:“當夜晉王突發病症,無故亡去。同時,那四人,也失了蹤跡。只留下了這四枚帶血的玉環。故而,沐陽也流傳著一則傳聞。是這失蹤的四人殺害了晉王。只是,流言只是流言。晉王之死,是由當地官府所派之人,親自確認檢查而出。確定是為病發亡故。”
“所以喻栩洲,你認為這四人,去哪了?”宴箏刻意拉長話音,想到當初高毅在與他提起內衛閣與喻栩洲時的記憶。
那時,高毅其實有刻意提醒過他。喻栩洲手下的內衛,均會佩戴一枚形似玉環的玉牌。這些玉牌,表面雖瞧著與普通街市小攤所販賣的玉環相似,但實則,卻有一個獨特之處。
那就是,所有玉牌之上,都會特意刻上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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