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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桂香像是聽不懂人話的npc一樣,繼續開口:“那就這麼說定了。”
陳有才咳嗽了兩聲,不可置通道:“她大媳婦,你說什麼?你不去?你怎麼能不去呢?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人啊。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沒良心,我們可是你在這個世上最親的親人吶!家裡娃都要上學,你有這個機會和能力,你不幫我們你幫誰。”
原主就是被這樣pua到了,聽到這話自然是心口一熱,她在陳家待了這麼多年,陳家人終於不把自己當外人了。而自己終於有機會為陳家出力,成為家裡的一份子了,她當然輕易就被陳有才說服了。她看不透陳家的自私冷血和壓榨。
可此林蘇棠非彼林蘇棠。她抓住了重點,既然首都這麼能掙錢,他們兩夫妻去不就能賺一雙?
她抻著手指頭,認認真真和錢桂香夫婦算起賬來:“公爹,我知道你很急,你先別急。
我來幫你算算,在首都一人一個月能掙一百,那可比你和婆婆種地掙得多多了,我覺得你們倆去北京才最合適,加起來一個月能掙兩百塊,一年就是兩千四百塊錢。嘶,這可是筆鉅款啊。要不我在家幫你們倆帶孩子,你們去了每個月按月往家裡寄錢就成。”
錢桂香一聽這話,氣得胸口痛:“不得了了,不得了了,你是真的黑心爛肺,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要反天了。你不去,我用麻繩捆也給你捆去。”
陳有才抽著菸斗轉身默默回了房間,經過錢桂香時打了一下她手背,示意她別再說蠢話。把人綁去,萬一人心裡有氣,去了掙到錢不往家裡寄咋辦。還是要慢慢來。
捆她去?她一個大活人還能讓尿憋死不成。蘇棠有點無語,翻了個白眼,轉身準備回房睡覺了。
感受到家裡劍拔弩張的氣氛,陳武依舊默不作聲,他本想起身回房的。但他還是想聽聽大嫂怎麼說。儘管他認定剛才大嫂和媽說得都是氣話,但他心裡還是希望大嫂能一口答應去首都。就當是為了幫助他順利完成學業。
他一直都知道大嫂喜歡他的。
但是大嫂這次並沒有站到自己這邊,他心裡的感覺怪怪的。
陳武眼前突然浮現出大嫂剛才說的“白嫖”二字,他好像明白了,他明白了大嫂的弦外之音了。
大嫂這是在怨他。
他知道家裡條件不好,沒錢一切都難辦。
媽就是這個脾氣,他勸過很多次了,但沒用。
他還是學生,他也是沒有辦法改善家裡的狀況。
等他讀出了名堂來,這個家一定會好起來的......
改天,他一定要和大嫂說清楚!
看到林蘇棠正房間裡鑽,錢桂香不樂意了,你不聽話,還想睡覺?衝過去撞了一下她胳膊,像一堵牆一樣堵在房門口。
“今晚先別睡了,你去堂屋給耀祖守靈。”
昨晚是陳武在守靈,但今天蘇棠醒了,還忤逆自己,所以錢桂香讓蘇棠頂上。蘇棠不去首都,她有一百個法子逼得她在這個家待不下去,最後哭著求著要自己許她去首都。
守靈?蘇棠立刻呈現出一副活人微死狀態。
錢桂香不給對方挑戰自己威信的機會,繼續說:“你是耀祖他媳婦兒,晚上你不陪他誰陪他。怎麼?不樂意啊,不樂意就別在家待,晚上給我滾出去。”
花十五塊買回來的人,難不成真擺在家裡當菩薩好吃好喝供著?錢桂香見不得人閒著,不然覺得自己每天都在虧本。
蘇棠極度不情願,但看了一眼外面,天黑魆魆的,八十年代的農村晚上沒有路燈,她一個姑娘家能跑哪兒去?
要她給她的寶貝耀祖守靈是吧?
好好好。
陳耀祖是錢桂香的大兒子,小時候突然腿腳沒勁力,躺在床上不能起身,半年光景身體越長越小,醫生說是癱病。所以陳家當年才肯花錢買十歲的原主來家裡當丫鬟伺候大兒子。前陣子病得快不行了,錢桂香讓他們圓房沖喜,但當晚吊著一口氣的陳耀祖歸西了,死的時候不到二十歲。
當地農村有個習俗,白髮人送黑髮人,不宜大操大辦,家裡擺個靈位燒點紙錢就成,棺材放在家停七天。
紙紮的靈堂擺在正屋,黑白遺像擺在正中間,前面香爐裡插著數根香,旁邊是陶瓷骨灰罐,兩邊各點燃三根白蠟燭,嗆人的空氣裡還瀰漫著黃紙燒焦後的焦濁氣息。這陰森的情形蘇棠只在英叔的電影裡看過。
蘇棠年輕氣盛,作為一個唯物主義戰士,嘴裡念著什麼“富強、民主、文明、和諧”之類
《女大學生在宿舍開美甲店》 6. 06(第1/4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