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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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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眾叛親離之下,敗亡之日不遠矣。我等若伐,當是時也,惜我軍疲戰方回,士方歸家又驅上陣,恐無戰心,且府倉之內軍糧不濟,番陽之東孫策又陳兵虎視,倉促之間遣全師渡江攻皖城已不可矣。”

話到此處,徐庶之意我已瞭然大半,我笑道:“今子揚、元直縱論時勢,比之堂上,擒將戶內,拔城於榮俎之間,毀衝於坐席之上,昔蘇秦、張儀亦不過如此。那袁術既敗,餘眾無投他處,必西奔廬江,我可遣一得力之將,率一支精銳之師,行舟楫於長江巢湖之上,伺機襲術眾,如此可盡破之!”

話甫出口,我腦海中倏的有一威猛熟悉的身影閃過,若是此人為將,當無虞也。

徐庶擺手笑道:“寵帥且休言,我等三人各自寫於手內,看同也不同。”

劉曄在一旁忙叫過親衛,教取了筆硯來,先暗自寫了,然後交與徐庶,待徐庶寫完,最後轉到我手中,我以袖遮掩一筆揮就,三人移近各出掌中之字,互相觀看,皆大笑伏地。原來徐庶掌中是一個“甘”字,劉曄手心是“興霸”二個字,而我的掌心又是一個“錦”字。

雖然字有不同,但意思卻明白無誤,能擔此重任者,非甘寧莫屬。

我道:“既我等三人所見相同,更無疑矣,幸勿漏洩。”

徐庶會意一笑,道:“此乃存亡之大事,我等心知,豈有漏洩之理,只是寵帥這一個錦字,莫不是想讓甘寧重樹”錦帆“之名?”

徐庶心思縝密,我的心思瞞不過他,我笑道:“元直之智世無及也,當真是一點即透,瞞你不能。鷙鳥將擊,卑飛斂翼,猛獸將博,彌耳俯伏,聖有將動,必有愚色。豫章多孫策、劉勳之坐探,興霸若誓師北伐,則劉勳孫策必先知有備,如此則於戰不利也,有道是兵不厭詐,若錦帆重現江上,憑舟楫之利縱橫江淮水域,敵見信於甘寧復叛不疑也。”

徐庶道:“十月歲熟,豫章之南雖遭戰亂,致田地絕收,不過番陽、上繚、海昏年景漸好,且屯田措施得力,以三地之豐谷,支撐一軍當無問題,到時我們出兵北伐,與甘寧相合,必操勝券。”

的確如徐庶判斷,現在我軍雖存糧不足,無力北征,但只要能在十月間順利收上糧谷,扣除正常開支部分,保守估計也有二十萬斛左右,維持一支精銳之師當無問題,唯一可慮的只是江淮戰亂,南遷的流民太多的話,不可避免會消耗掉寶貴的糧食,而甩手不管讓這些人餓死街頭,又會失了人心。

劉曄道:“計既定此,那陳登還在驛館等著訊息,寵帥切不可怠慢。”

九月中旬,陳登是帶著一種心滿意足的快意心情離開的豫章,隨他北行的,還有出使許都的華歆和一批進貢的嶺南器物。華歆這一次去主要是設法阻止朝廷授予孫策揚州牧的稱號,針對孫策包圍豫章的策略,華歆的目的就是到天子處去闡述豫章這一年來的情況,並向鎮東將軍曹操稟陳厲害關係,提出我軍參與討伐袁術行動的意圖。

九月末,白露時節,玄鳥歸,水始涸。鄱陽湖畔,已然是遍地金黃,稻香陣陣,為了儘可能保證大事不外洩,我連劉曄和徐庶都沒有召喚,青衫獨行,手提裝著烈酒的囊袋,前往湖邊送行甘寧。

湖岸灘頭,沒有其他的人,就我與甘寧席地而坐,對酒相酬。

長空萬里無雲,更有蘆葦笙笙,不遠處湖面上錦帆招展,迎風獵獵,數百健兒赤膊坦胸,橫刀立於船頭,端是威風八面,而能如此厚待健兒,令他們捨生僕死的,唯甘寧也。

自荊南迴來後,甘寧和太史慈的關係又恢復了以前的老樣子,相互不服氣,並爭功邀寵,好象回師那天親熱關懷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起由是甘寧對我給予的封賞不滿意,認為我偏袒了太史慈,在多次怒言直諫無效後,甘寧糾合他的老部下,重新做起了他江上營生的盜賊本行,錦帆的盜船又在江上飄浮。

不過,這一切都是假象,是我和甘寧事先計劃好的,也是給那些刺探情報的人看的。其實從我心底裡,真的把眼前這個提起酒囊猛灌入喉的人當作了朋友、兄弟,和信賴的夥伴。

從辰時到酉時,興之所致,酒興濃處,甘寧已是狂放不苟,雖然前日我已將意圖完全說與甘寧聽了,但實際行動起來,讓甘寧就這樣離開,實在是令人感傷,自初遇甘寧後,火攻鼓澤口、百騎破孫賁、千里救廬陵,這些個光輝事蹟如歷歷在目。

“寵帥,待我舞劍以助酒興!”甘寧拔劍出鞘,大聲道。

甘寧腳步雖有些踉蹌,但醉態下身手依然敏捷異常,舞劍如風,過處化作一團寒氣,比之專門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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