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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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懸浮車透過酒店另外租借了一輛，不記名，主要使用外部裝置進行駕駛。臨時的‘身份證’是透過酒店服務在清道夫手上買到的。這還得感謝瑪莎·布魯姆。

&esp;&esp;說到酒店服務，望舒曾讓我看的一部舊電影裡面，電影裡頭會有人從門縫裡塞小卡片，然後你打卡片上的電話就能叫妓女。

&esp;&esp;當然了，你要學生妹的話，一般上門的都是老阿姨，如果你拒絕和對方發生性關係，對方立馬會報警說你□□。

&esp;&esp;你以為接受了就沒事嗎？你一旦真的和對方發生關係了，給了該給的錢，對方還是會嫌不夠，因為你□□已經成了事實，她賭的就是你不敢把事情鬧大。

&esp;&esp;這就是‘仙人跳’。

&esp;&esp;跟大家都知道的‘美人計’比起來，還是‘仙人跳’更符合實際——以前的那個時代並不是所有人長相都能稱得上是美人。

&esp;&esp;這就是所謂的贏者通吃的零和博弈遊戲啊。

&esp;&esp;喬裝打扮一番，進入盧森堡地區後，我駕駛懸浮車沿著國道的空中航線行駛上十幾公里，沿環城高速繞過大半個市區，在看到‘trier　center’的牌子前左轉，前往那棟被綠色樹木掩映，外觀看起來是紅磚造的建築。

&esp;&esp;雕塑和牆繪不顧邏輯地拼接在一起，每層樓的窗戶在統一的風格下有著多變的線條，一半的樓層應用的是粉紅色的玻璃……這幢醫療兵團總部大樓有個好聽的外號叫‘紅房子’。

&esp;&esp;只不過我和望舒私底下都叫它‘布瓦文森公園裡的紅燈區’。

&esp;&esp;懸浮車的停車場上，一個面無表情的男人正站在那裡等著我的到來，亞伯拉罕·本·雅各布，現任海軍醫療中將。

&esp;&esp;醫療兵團分為空軍、陸軍、海軍以及全軍醫療事務四個部門，我稍微有點熟悉的只是海軍罷了。

&esp;&esp;“你做事可真不知輕重。”雅各布以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說道，但語氣中我並沒有聽出來責備的意思。

&esp;&esp;我因為爸爸的緣故和他有過幾面之緣，以我的瞭解，我已能觀察出此時雅各布的心情更像是鬆了一口氣。

&esp;&esp;“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我不確定雅各布是否相信了我說的這句話，但至少他在聽了之後深深地向我點了個頭。

&esp;&esp;“您讀了我的郵件後親自出來迎接我，這是否意味著我能獲得善意的回應？”我故意把話說的模稜兩可，不過這也是必要的交涉技巧，主要為了能夠最大程度上獲得有價值的資訊。

&esp;&esp;雅各布的雙眸透著晦暗不清的光芒，嘴角也夾帶了一絲苦笑：“你猜的沒錯，那個【宣言】和我們有些關係。不過發聲的那個女人我們也不知道她的去向。”

&esp;&esp;望舒還活著。

&esp;&esp;果然是這樣，我如此想著。

&esp;&esp;不可思議的是我沒有任何震驚，因為那是已經靠事實就知道的事情了，也許我自己在這方面也有種令人感到吃驚的坦率，所以一下子就接受了。

&esp;&esp;雅各布一面領著我走向門口，一面接著說道：“現在的孩子啊，總愛強調著自己獨一無二，卻是一群相同沒有個性的人；總是追求著孤獨或自我的證明，但是也會害怕寂寞……說著不要被大人們支配，但在排斥不同於己的思想的行為和大人們的支配思想別無二致。這麼說來，假設他們真的因為想要成為特別卻最終變成烏合之眾的話，那麼將他們整合為一個集體的意識銜接點，又是誰呢？”

&esp;&esp;我看出來他這是自言自語，並不需要我回答，所以我也並不說話。

&esp;&esp;“我們之所以收留舒望，是因為她是那個集體的意識銜接點。那個孩子以堅定的意志驅使她一路向死亡邁進。如果我們能夠控制她的意識，那麼我們就能控制所有這類可能破壞社會穩定的人的意識。我們是這麼想的。那時候我們收留了很多這樣的孩子，並加以治療。只是這事兒，我們終究辦的不算完美。”

&esp;&esp;“舒望？你指的是‘自由大遊行’那個學生領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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