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話當年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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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對面的丈夫。“你明明知道……你明明……”林雲清紅了眼。
張伯山看著林雲清的模樣,也有些後悔自己言語衝動。
扔了傘,一把抱住了林雲清。
就這麼強硬地攬住林雲清,林雲清掙扎幾下,終於還是委屈地癟癟嘴,垂眸回抱住了張伯山。
“你如果真的就這麼過下去也好……他是教主,信徒眾多,不像我,只是個沒用的書生。”張伯山也紅了眼,抱住林雲清口吻酸澀,眼神赤紅似在忍耐。
“你胡說什麼?”林雲清推開張伯山,眼中的錯愕取悅了張伯山。
“我曾想過,如果你真的跟了他,我就離開。”張伯山拉住林雲清的手,看著對面快哭出來的妻子“只是想求你一件事,若真有那一天,你們將來的孩子,能不能叫忘忘?代表忘了和我的前塵,重新生活。”
“張伯山,你再說一句試試!”林雲清徹底哭了出來,用拳頭錘打著對面的男人。
張伯山看著哭成淚人的林雲清,心裡滿足地喟嘆一聲,生出一股暗喜,抱住了兀自掙扎的林雲清。
“好,是我的錯,你彆氣,我再也不說這些混賬話了。”
林雲清掙出懷,瞪他一眼,擦擦淚,拿起傘,拽著張伯山快步向他住所走去。
後來張伯山真的沒再提過類似的話嗎?
事實上,比這更過分的話都說過不知多少次。
冷著,或者吵著。為一個死去的人,為一個莫須有的事實,張伯山的話就像刀,把兩個人本就搖搖欲墜的緣分都斬了個七零八落。一個死人竟然也能讓嫉妒和懷疑瘋長成樹。
本說好一生一世一雙人,也食了言了,張伯山帶著報復亦或者不甘,藉著三分醉意睡了林雲清身邊的梳頭丫鬟。
魏策病好了,林雲清也在這段時間裡掌握了關鍵賬本。賬本厚厚一冊,記錄著珍寶無數,每月初五,三莫教的晉獻都是給一個叫秦帆晝的人。再往下查已無從查起,按理說到這一步可以收網了。
可這究竟是何人,背後又是誰在操控?林雲清像是得到了答案,又像只是只抓住了一陣風。
這段時間魏策召見林雲清變得頻繁。幾次三番,卻似乎只是閒聊,林雲清很不安,卻也只能抓住機會從魏策這裡試探一些內容。
同樣焦躁的還有張伯山。
他本就疑心雲清和魏策的關係,眼見著二人來往密切,心中如同火燒。
“能不能不要去?”張伯山拉住林雲清的手,眼中火光明滅,妒火快壓抑不住。
“伯山,再等等,我們過幾天就能離開了。”林雲清只能這般安撫他。
今天她打算再試探一次魏策,看有沒有更多線索可以掌握。安撫地拍了拍張伯山的手,林雲清起身離開。
“教主。”雲清敲門,門徑直被開啟,門內站著的是一身華麗紅衣的魏策。
魏策話少,卻總見她,每次相見不是品茶就是下棋,這讓她心裡覺得有些怪。
二人相對而坐,棋盤中二人殺得難捨難分。一片寂靜中,魏策手執白字,搶先開口:“就到這裡吧。雲傾。
“什麼?”林雲清臉上掛著詢問的淺笑。
魏策抬眸看向林雲清,用的是一種極其認真的眼神。彷彿要把人印在眼裡,又像有千般話未曾出口。
“你要查的事,就到這裡吧。”魏策平靜道。
頃刻間,二人變換了方位。
雲清跨過橫亙的棋盤,將魏策壓倒在座位上。
困住他雙手,蓄勢的袖箭就直直地抵在魏策脖子上。
魏策脖子見了血,人被制住,表情卻十分平靜,只有睫毛在不停翕動。
“你為何不反抗?為何不躲?”雲清皺眉。
她習武多年,憑藉眼力便知對方是否習武實力如何。
做好了惡戰的準備,卻如此輕鬆地將人制住,她一時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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