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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院長只掛個名;手術一般由我主刀,婦科大夫當助手。從3月23日開臺以來,不到一個月,做了38例'女扎',2例'男扎。'女扎”婦女中,多數是礦工妻子。年齡40歲以下,最小的28歲。子女最少的兩個,最多的八個。合併有附件炎,附件TB;卵巢囊腫等婦科疾患的佔60%以上(可見,礦區婦女衛生保健之差)。 工作開展得比較順利,手術由我把關;我絲毫不敢懈怠;每例手術都親自複查;把小手術當大手術來做。並透過區婦聯展開宣傳;還辦了學習班;解答生殖常識和手術疑慮。好的我已有妻女;不會再有當年的尷尬了。
參加學習班的人非常踴躍;;爭相提問;最大的疑慮是:結紮後會不會影晌性生活?還有個婦女問:“劁了之後會不會發胖?”我們不但給予詳細講解;還請做過結紮手術的婦女現身說法;收到了良好效果。'計生手術隊'的威信日漸提高。本院女職工和礦幹部家屬指名讓我給手術。一時間,我成了大忙人。這恐怕是許多人始料未及的。
婦科三位醫生手術基礎較差;我毫不保留地傳。幫。帶;把我掌握的婦科臨床知識悉數教給她們;連蔡若冰的愛人牛大夫都感動地說:“方大夫對我們一點都不保守。”
我始終保持高度警惕,決不能有任何紕漏。區裡送來一個姓劉的36歲婦女,妊娠六個月,已不適合做'中止妊娠+女扎'手術。但她家是'三無戶',丈夫是'採煤臨時工',已有五個女兒,一個兒子。本人強烈要求中止妊娠和女扎。這位婦女又矮又瘦,有輕度貧血。婦科檢查:子宮頸Ⅲ度糜爛,有炎症。我提交術前討論,建議轉'總院婦嬰醫院';但這位婦女說啥也不願去。我掂量再三;考慮到政治影響,如果推掉這個婦女,可能會招來非議。於是,我再次提出術前會診,並請來了總院婦科的俞主任壓陣。讓區婦聯和本人及丈夫簽了'手術議定書'。經過術前準備,為其作了'小剖腹產+女扎'手術(剖出胎兒是個男性,已成形,活了幾分鐘)。術後一切順利,各方面都挺滿意,這一'炮'打響之後,再沒有“別有用心者”鼓唇搖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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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山礦有一個豎井,是蘇聯援助建造的中國第一個豎井礦。礦醫院是*初上馬組建的,新任潘院長,原是外科大夫。他突然給我來電話,請我去東山醫院會診。我回答:抽出搞'計生手術',無法應邀前去。不一會,他坐救護車親自來了,先找到蔡若冰說:“東山礦出了'跑車'事故,局裡十分重視;指名要方大夫參加會診”。涉及工傷事故,蔡不敢怠慢;讓我隨潘的救護車前去。
我進了手術室,病人已麻醉好。任達見到我,熱情有加,連連說:“專家來了”!我檢查傷員,左小腿整個足背面板撕脫。事不宜遲,我讓潘派'救護車;再到安山醫院,到手術室請護士帶'鼓式切皮機'前來。
據潘院長介紹:傷員被礦車擠住左小腿;他用力一掙;整個足背面板撕了下來。我知道:對這類傷員,過去處理原則都是截肢。因為沒有面板覆蓋創面,就像人沒穿衣服一樣,勢必造成感染;其後果不堪設想。潘院長說:";安山礦醫院為一個要截肢病人成功地保住了雙腿。我們正想討教。";
手術在全麻下施行;我正開啟切皮機;任達就湊了過來;饒有興趣地說:“我來試試。”我當然不能駁他的面子;就交給了他;並簡要說明了使用方法;特別提醒:“最後按刀片”。我和潘先行清創;不知咋的;我對任達取皮總有些不放心;時時瞄著他;果不其然;沒等在供皮區刷上膠水;他就安上了刀片。這刀片十分鋒利;我在上海進修時;就親眼目睹了被切皮機割斷肌腱的慘劇。我跟潘院長打了個招呼;到任達臺上幫忙;因為這個手術的關鍵就是取皮;任達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他以為:這等雕蟲小技;沒啥難的;誰知取了三次都失敗了;任達臉上有些掛不住“這切皮機是否壞了?”我看他滿頭是汗;順嘴說:“這切皮機使用率太高了;可能出了故障;該維修校對了。”讓他就勢下了臺階。
擴創,大張皮片移植;整整化了四個小時。術後例行招待。在宴席上,任達不斷地翹起拇指,說我在上海進修沒有白學。對任達的虛乎,我並不在意。不管出於何種動機,我只要能驗證:我並沒學非所用,而是能把學到的一技之長,為礦工服務,就是我的最大心願了。這也是每逢有人請我去手術時,令我最欣慰的事。
早上5點,火車載走了奶奶和小圓圓。奶奶要上哈爾濱看望兒子,又放心不下小圓,就把她帶走了。二歲多一點的小精靈坐在火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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