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等沈爭堂離開,宴秋濃忙閃身到內室,見宴卿鳴靠在……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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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爭堂離開,宴秋濃忙閃身到內室,見宴卿鳴靠在牆邊發呆,不由得嘆氣。
宴秋濃還是心疼弟弟的,坐到宴卿鳴身旁,輕聲嗔怪道:“你喝那麼多酒,醒了不能多躺一會兒嗎,起來幹什麼。”
宴卿鳴看向宴秋濃,問道:“他來過了。”
“是,來過了,找你!”宴秋濃又心疼又氣,“什麼事都敢瞞著我,休書我看到了,你還留戀什麼呢?想念孩子,還是捨不得沈爭堂?”
宴卿鳴不覺得自己捨不得沈爭堂,忙反駁道:“我沒……”
“少騙我!”宴秋濃拿出絲帕擦掉宴卿鳴眼角的淚,“哭什麼哭!你是宴家唯一的男丁,為個男人哭丟死人了!”
宴卿鳴是個性子冷淡的人,從小到大受了那麼多苦和傷也沒怎麼哭過,怎的現在變得如此奇怪,宴卿鳴開始看不懂他自己了。
也許是肚子裡那孩子害的他情緒多變吧,宴卿鳴找不到其他理由,想想哭一場也沒什麼。
宴卿鳴在姐姐面前不必那麼堅強,輕聲道:“阿姐……”
宴秋濃沒見過弟弟如此難過,伸手把他抱了過來小心安慰。
宴秋濃輕聲安慰:“想哭就哭吧,阿姐陪著你。”
宴卿鳴還沒多想,話就已出口:“我好難受……”
宴秋濃沒別的辦法,繼續安慰他:“沒事的,都會過去的。”
轉天一大早,沈介音便隨廖閩一起去巡視邊關城的鎮守軍隊。
沈爭堂不參與軍中事宜,閒閒的沒事做溜達到了訓練校場,遠遠的看著他們練兵。
紀長工帶著邢易,正在教他練習基本功,不由得感慨這小子看起來瘦弱,卻身手靈活,假以時日一定是個練武的好苗子。
轉眼看見沈爭堂,紀長工不由得皺眉,自言自語道:“他怎麼來這了。”
邢易不認識沈爭堂,順著紀長工的視線看去,又看向紀長工。
紀長工知道邢易想問什麼,便說道:“你看那個穿金戴銀的富貴人了嗎,如果他問起宴將軍的事情,都說不知道。”
邢易歪頭表示疑惑。
紀長工淺笑道:“別管為什麼,你就記住了這個人欺負過宴將軍,宴將軍不想見他。”
邢易瞬間懂了,點點頭,轉頭看向沈爭堂,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
另一邊的沈介音自然也是不信宴卿鳴已死,就這廖閩好一頓審問。
廖閩不敢多說,只按照宴卿鳴的交代,告訴沈介音一切都和發喪時的說法一模一樣。
沈介音才不信這些鬼話,問道:“廖將軍,你說卿鳴已經過世,那他埋於何處?”
廖閩冷汗直冒,回答道:“宴卿鳴過世後按照規矩只能和其他百姓一樣的規制下葬,城外有一處墳地,便埋在了那裡。”
沈介音挑了挑眉:“哦?帶我去看看。”
廖閩慌了,忙擺手道:“那可不行,雖然……但是……那個……”
沈介音看廖閩那語無倫次的模樣,就知道這小子絕對隱瞞了什麼。
正要繼續追問,就見沈爭堂走了過來,便問道:“小皇叔,你怎麼來了?”
沈爭堂聽到了沈介音和廖閩的對話,面對廖閩問道:“廖將軍,卿鳴與我夫妻一場,即便他已過世我也該拜祭一下,煩請帶我去他埋葬之處。”
廖閩當真沒了辦法,這宴卿鳴根本沒死哪裡來的墓地。
廖閩慌得亂七八糟,倒是紀長工跑來解了圍:“兩位貴人別難為廖將軍,我帶你們去。”
沈爭堂看向紀長工:“你是?”
紀長工行了個禮,回答道:“我叫紀長工,曾與宴將軍一同被押送至此,他生前雖已不是將軍,我卻不想他被送去亂葬崗隨便埋了,所以是我為他安排的後事,葬在邊關城百姓的墳地。”
沈介音看向沈爭堂,問道:“小皇叔怎麼看?”
沈爭堂盯著紀長工看了半晌,說道:“我信你說的,帶我去。”
紀長工做了個‘請’的手勢:“請跟我來。”
宴卿鳴猜到沈爭堂和沈介音不好糊弄,連夜讓紀長工做了這座假墳。
紀長工把二人帶到,不出所料的眼看著這兩人圍著墓碑轉了好幾圈,上上下下打量那座土墳包。
沈介音蹲下身,摸了摸墳包上的土:“這土不算陳舊,你們該不會是做了假的騙我們吧。”
紀長工擺擺手:“太子殿下誤會了,宴將軍去世不算久,這地方的土就是要過上好一陣子才會看起
《先婚後愛古裝霸道王爺》 第50章 等沈爭堂離開,宴秋濃忙閃身到內室,見宴卿鳴靠在……(第1/2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