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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潮水是嘉市本地人,也是在嘉市買的保險,但他離婚後去了嶽市,在那裡再婚、生病、離世。按照公司規定,進行保單核賠時,不必須有工作人員到現場確認,只需家屬提供保險合同、病歷、死亡證明等材料即可。 阮蘇蘇回憶道:“當時胡琴的材料齊全,白瀟也請我們嶽市分公司的同事去醫院確認過遺囑真實性,都是沒問題的。” 但分公司之間相互獨立,跨省市請他們幫忙是人情債,也是在增加他們的工作量。陸今安擔心這其中有問題,建議道:“你最近還有其他工作嗎,有空的話我們一起去嶽市出趟差。” 阮蘇蘇的工作量一直都不大,時間上肯定沒問題,但她雙手合十朝陸今安商量道:“月底了,我們部門的出差額度可能已經用完,能不能再晚幾天啊,等下個月。” 運營是中臺部門,和業務直接掛鉤,因此外勤、出差的人較多。每到月底,部門差補額度告急,在月底出差的同事只能自行墊付車旅費,下月再報銷。 阮蘇蘇秉著不為工作多花一分錢的態度,堅決不在月底出差。 “再晚幾天我們就要和陳庭法庭上見了。”陸今安是說一不二的行動派,立刻掏出手機看車票,“你身份證號發給我,我幫你一起買。” 阮蘇蘇只是對工作摳門,不是真窮。見陸今安這麼說,她也不好意思了,擺擺手拒絕道:“別別,我自己買就行,你給我發時間。那我先回部門跟孫總申請一下出差啊,拜拜!”說完她一溜煙跑出了合規辦公室。 把阮筱音送到大舅家裡後,阮蘇蘇當晚就和陸今安飛到嶽市,下飛機的時候已經半夜十二點,阮蘇蘇被艙門外一陣冷風吹得靈魂出竅,又被自己的一個噴嚏打得天靈蓋嗡嗡響,她不禁後悔自己為節省部門經費而定凌晨航班的菩薩行為。 “嶽市比我們那冷很多。” 和聲音同時傳來的是背後的溫暖,陸今安把衝鋒衣披在了阮蘇蘇身上,自己穿著件短袖 t 恤往擺渡車的方向去。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衣服是同志的增援,阮蘇蘇欣然接受,但在聞到一股菸草味後,她又快速追上陸今安把外套還給他:“陸律自己穿吧,我不怕冷。” 陸今安低頭看著她凍紅的鼻頭說:“你看起來很冷。” “我不冷!”阮蘇蘇放下抱緊自己的胳膊,抬頭挺胸一副迎風而上、勇往直前的樣子。 陸今安點點頭,把衝鋒衣掛在胳膊上不再管她。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就到醫院拜訪陳潮水的主治宋醫生,他也是遺囑的證人。 宋醫生今天坐班門診,診室外人滿為患,小縣城的醫院管理也沒有大醫院這麼規範,插隊、爭吵的事時有不斷,走廊上嘰嘰喳喳好像花鳥市場。 阮蘇蘇不好意思打擾宋醫生工作,到醫院的小超市裡買了兩隻十塊錢的小馬紮和兩份早餐,打算坐在走廊上等宋醫生下班。 陸今安不想坐還沒自己半隻小腿高的板凳,他靠牆站著吃完了雞蛋餅,剛想低頭問阮蘇蘇要一張紙巾,看到她油乎乎的嘴唇和認真啃油條的專注神情時,陸今安愣了愣,輕咳了兩聲後往衛生間走去。 一直等到中午十二點半宋醫生才忙完,他招呼阮蘇蘇和陸今安進辦公室,還給他們一人點了一份盒飯,三人邊吃邊聊。 陸今安先開口問:“宋醫生,我們今天來主要就是想了解一下陳潮水先生去世時的情形,聽說您是親耳聽到他立下了遺囑?” “嗯,沒錯。”宋醫生嚥下嘴裡的飯才接著說:“陳潮水是肺癌晚期啊,在我們科裡住了很久。最後一段日子他想回家,可他老婆不願意,就在我們這住到了去世。” “他老婆為什麼不願意?”既然已經無力迴天,阮蘇蘇覺得在醫院耗時間是剝奪病人的最後一絲快樂。 宋醫生搖了搖說:“夫妻兩感情好啊,捨不得回家等死,總覺得在醫院還有一線生機。” 宋醫生記得陳潮水生病的那段日子裡,胡琴也陪著同住在醫院,她連護工都沒請,大事小事全部親力親為,把陳潮水打理得乾乾淨淨,一點也不像重病患者。 她自己也每天把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說話溫聲細語的,對所有人都客客氣氣,偶爾還會請值夜班的醫生護士們吃夜宵,大家都對這夫妻兩印象很好。 阮蘇蘇問:“您知道他們是二婚夫妻嗎?” “也是後來知道的,我倒是沒有很奇怪。在醫院待久了什麼事都見過,少年夫妻不一定老來伴,中途遇上的伴侶也不一定沒真感情 。” 所以他在聽到陳潮水說把遺產全都留給胡琴時並沒有多驚訝,畢竟住院這麼長時間以來,陳潮水的前妻和兒子從來都沒出現過,宋醫生當時以為他們已經斷絕關係不再往來。 陸今安把話題重新轉到遺囑上,向宋醫生確認道:“你是親耳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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