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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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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娜河抖動著身軀、抖擻著精神,向依偎在身邊的兒女們,展示著母親千古未褪的青春魅力。

生活在繼續、人類在發展、社會在進步。

人們的生活要美好,就免不了會起波瀾;人類社會要進步發展,就會有矛盾、有起伏。但無論怎樣,歷史總是呈螺旋形式向前發展而不會退回半步的。

就象我們伊犁人的母親河………阿娜河一樣,千曲百迴,無數的青山並未擋住阿娜河的腳步。繞過去,就是坦途。

五十年代初,三月的伊寧。雖說是春意萌然始現,但早晚的寒風依然料峭透骨,給人陣陣寒意。

伊犁人民的政治生活在這個春季,又將掀起政治波瀾,人們的心靈將又一次接受生命的洗禮。

伊犁區黨委在這裡召開各民族代表座談會,討論*中央《關於民族區域自治施行條例(草案)》和*中央西北局民族事務委員會《徵詢意見調查大綱》。

參加會議的各方代表有六十多人。代表們“暢所欲言”,表現出對《條例》和《大綱》的熱情與關心,表明了各族人民當家作主人的信心和意願。和善良人們的願望相反,出席座談會的代表們,並不是都都能珍惜自已手中的權力,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懂他們手裡的權利是哪來的,他們在代表誰的利益。

這是一個老問題了,建國之初到現在。各地的人民代表不是由人民群眾選出來的,而是由各級領導指定的。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與座談會會議主調不相符、不合諧的聲音從一開始就存在,以至成了會議最後的主導之聲。我們應該承認,我們的黨的願望是善良的,但善良的動機肯定不會被這些別有用心的人所接受,善良的動機所得到的不一定是良好的結果。

因為我們黨的領導低估了各種外國政治勢力和民族分裂勢力在伊犁地區的影響,並且高估了所謂“三區革命運動”在新疆、中國革命過程可能產生的影響和作用。

伊犁地區因地理上與歷史上的沙俄、蘇聯的接壤,近百年來,特別是三區革命前後,沙俄、蘇聯方面在政治、經濟、人員等方面對伊犁方面的影響則更是密不可分,不客氣地說,新中國成立前的“伊犁”,儼然就是蘇聯的一塊殖民地一般。

這裡居住生活的民族大都是跨境而居的民族,再加上數十年來蘇聯政府精心培養的十數萬“蘇籍僑民”,伊犁地區人員成份極為複雜。

從上世紀三十年初到六十年代,幾十年來,伊犁地區各級學校使用的全是蘇聯蘇聯政府免費提供的蘇聯教材。伊寧的孩子們打小念的就是“我們的祖國是蘇聯”、“我們的首都是莫斯科”。而教授這些教材的教師又都是從蘇聯回來的、或者本身就是蘇籍公民。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土地上使用外國教材、聘用外國教師來叫中國學生的怪事,直到六二年伊塔事件爆發後,才逐漸得以扭轉。上些年紀的伊犁人,誰不會幾句溜溜轉的俄語呢。

三區革命運動的領導人和參加者本身就是蘇籍公民或“蘇僑證”在身的雙重國籍者,連當時的新疆省副主席賽福鼎同志都是具有中蘇雙重國籍身份。三個地區的主要領導都是蘇籍公民在擔當。就是這些人在會上,公開提出把伊犁專署作為一個加盟共和國加入蘇聯,這個提案因蘇聯方面顧及與新中國的微妙關係沒表態而暫時擱淺。

參加會議的一部分封建貴族、王公伯克、宗教人物以“人民代表”的身份,極力主張建立“*厥斯坦國”。他們提出要以宗教認同來代替國家認同和民族認同。

他們提出的口號是:宗教無階級、民族無國界、*厥斯坦歸屬無確定的“三無口號”。

*教就是突厥民族、突厥民族就是*厥斯坦*國。

這種似是而非、將民族、宗教、國家混為一體、邏輯混亂的雜論,真可謂是“泛伊”、“泛突”雙泛思潮相結合,在伊犁產下的一個怪胎。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要在伊犁建立一個政教合一的大突厥斯坦*共和國。要做到這一點,就必須把來這裡做客的“紅漢人”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解放軍趕出新疆去。

在這兩股濁流的肆虐下,座談會已變成分疆裂土的表決心誓師大會。

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大會的主持者們居然把兩股分裂勢力的意見堂而皇之地寫入了《座談會議紀要》,報呈至新疆省政府和*西北局新疆分局黨委。

《座談會議紀要》象一塊巨石壓在新疆分局黨委的頭上:伊犁三區向何處去?新疆向何處去?民族區域自治真的就是要*於中華民族大家庭之外?

伊犁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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