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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年7月)
春天的新茶
春天隨著春風的輕拂,春雨的飄灑,親朋好友的禮尚往來之時,少不了的一道風景,是奉上春日裡的新茶。
過去上海人喝得最多的新茶,是西湖的龍井和太湖的碧螺春。喝得多了還有講究,說龍井只是統稱,細分起來則有浙江龍井、西湖龍井,還有梅家塢龍井。當然,最高階、最上品的,是梅家塢龍井,其次是西湖畔的、杭州的、浙江的。
碧螺春茶也同樣,最好的碧螺春,望去是毛茸茸的一片白,那樣要茶農用去三個早工,採摘六萬個以上的茶尖,才能得到一斤茶葉。
曾幾何時,這些老的名茶喝不到了。茶罐上標的明明是碧螺春和龍井,喝過以後,說這不是真的,真的很難尋覓。六萬個以上的茶尖製成的一斤碧螺春,賣到好幾千元一斤,沒人買得起。而龍井,則大多數變成假的了。說是那些販茶人,從內地購來嫩茶,打上龍井標牌,賣高價。就是真的龍井,也被人測出什麼物質超標,報紙上一登,很多人不敢喝了。我插隊落戶的山鄉也產茶,農民告訴我,這些山裡的茶,年年都給賣到浙江去,標上龍井的品牌出售給你們上海人。我黯然。心裡說,怪不得在杯子裡泡過一夜的茶,都成深褐色,原來不是真龍井。
但是且別急,老名茶喝不著了,新的名茶推出來了。
不是說龍井假的多嘛,浙江開化縣推出了龍頂茶。龍頂就是產在山巔上雲霧中的,沒有汙染,清香撲鼻。第一年推到上海市場,還是紙盒裝的,隨著品牌意識的增強,罐裝的,密封的一年比一年設計得漂亮,茶葉質量也越來越上品。現在很多上海茶客碰到一起,就會說,我們不喝龍井喝龍頂。
同樣也是浙江,不過是在湖州的安吉,近幾年裡精心推出一種茶苑奇葩,叫“白茶”。只因這茶在春天冒出的茶芽,呈綠脈白葉,捎帶些淡黃,故簡稱白茶。前些年,去莫干山小住,我也曾喝過白茶,觀賞過它的葉子,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可近年來,經過茶農改進加工技術,白茶泡來,滋味鮮爽,還帶有一股特殊的芳香,一年喝出了滋味,來年春天一到,就會思念那股難得的茶香哩。
我插隊落戶山鄉的“柳勻毛尖”,原本就是中國十大名茶之一。只因茶味濃郁,苦澀勁大,沖泡一杯,往往可以續十來次開水茶味也不淡,上海人覺得它苦,喝不慣。這幾年裡,貴州山裡的茶農也與時俱進地改變了加工方式,使得它茶味濃郁,茶香經久,淡雅清甜,並作了精心包裝,躍上了一個新的臺階,在國內市場頓時大受歡迎。
江蘇溧陽天目湖畔,山青水秀的茶坡上,近年來推出一道新茶名“碧波翠柏”,聽到茶名,就令人想到波光瀲灩的湖光山色,乍一上市,就被人稱作“茶中極品,非同�一般”。�
春天的新茶,春天的新品種,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開水泡來,茶色清澄,茶香四溢,茶葉漂浮如有靈性,茶湯碧嫩,令人心嚮往之。
青春歲月裡,我在茶山裡種過茶。我愛茶鄉碧綠的山野,我更愛春天裡的新茶。
願春天的新茶樹立新的品牌,願春天的新茶茶香四溢。
(2003年5月)
上海人的�“軋鬧猛”精神
上海在我的眼前已經變化了五十多年。
前三十年她變化得比較緩慢,比較遲滯,特別是在市政建設上,在我們天天行走的馬路上。
後二十年的上海變化得快起來。特別是近十幾年來,上海的變化更令人欣喜異常,眼花
繚亂。我的一位俄羅斯朋友,聖彼得堡的漢學家羅季奧洛夫先生,1994年在復旦大學學習,自認為對上海是相當熟悉的。今年又來上海,他對我說:我已經不認識上海了,她太美了,她變化得太快了。
五十年來上海也有不變的東西,那就是上海人喜歡軋鬧猛的風氣。喜歡熱鬧,喜歡去人多的地方,可以說是很多中國人的追求。但是沒有一個地方,能像上海這樣為“軋鬧猛”提供一個舞臺,經久不衰的舞臺。在中國所有的大中城市,幾乎都有一處或幾處公眾的娛樂和休憩場所。沒有一個場所能像上海的大世界那樣著名。在我小時候,外省市或是農村裡有親戚朋友到上海來做客,家裡人、鄰居們、弄堂裡的熟人們見了,都會問一聲:大世界去白相過�GAFD2�?去過,那很好。沒有去過,哎呀,你怎麼連大世界還沒去?快去啊!好玩得很。大世界裡有什麼,有哈哈鏡,有各種各樣的劇種演出的戲,錫劇、甬劇、滬劇、評彈、京戲、崑劇、越劇二角五分一張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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