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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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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波的水

我們是在雨天裡出發去寧波的,這是不是預示著,從一開頭,我就要寫一篇《》。

在車上,望著車窗外的滂沱大雨,我說真是不巧,我第一次到寧波,天氣就不好。同行的上海人都露出不相信的表情,有的還說:“怎麼可能”

是啊,他們中間到寧波次數最少的,也有兩次了。我想告訴他們,我有整整二十一年生活在西南山鄉,偶有回上海的機會,老家都呆不夠,哪還有閒心遊歷上海附近的地方。但是瞅瞅周圍人的臉色,我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我解釋什麼呢?上海和寧波的關係太密切了,密切得幾乎難以區別。可以說,凡是上海的單位,大至一個工廠、一所學校,小至一個車間、一個班級、一個處室,甚至一個小小的精簡後的機關,都會有寧波人。別的地方可以不去,寧波卻是早就去過的。

我活了五十歲,第一次到寧波,並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不過初到寧波,也有初識寧波的新鮮之處。同行的上海作家、杭州作家,都用過來人的口吻熟悉地給我們介紹著寧波,寧波的菜餚、寧波的服裝、寧波的古蹟、寧波的文化、寧波的海港我細瞧他們的表情,對曾經見過的一切,他們情不自禁有一種熟視無睹的神色。而我,則帶著一雙充滿興趣的目光,饒有滋味地觀賞著寧波的一切。幾天時間裡,給我印象最為深刻的,是寧波的水。

寧波這兩個字,和上海一樣,是和水緊緊聯絡在一起的。一到寧波,最吸引著我的,就是寧波的水。

站在三江口的大橋上,看著初夏時節甬江、姚江、奉化江三江交匯的豐盈潮湧的景觀,我恍然覺得,寧波城彷彿就是給三條江的水托起來的。

姚江牽扯出七千年前的河姆渡遺址文化,牽扯出千古絕唱的梁祝文化公園;奉化江和從溪口流來的剡溪相連,流經溪口全鎮的剡溪,不但以自古相傳的溪口十景著稱,更以蔣氏故里名聞遐邇。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剡溪牽扯著的,還是一段令人難以忘懷的現代史。

如果認為寧波只有順江而下的流水,那就錯了。

寧波的水是立體的水,是秀美的水,是坦蕩的水,是奔騰不息的水,是多彩多姿、光華閃爍的水。幾天時間裡,寧波的水在我眼前展現幻化出的,是泉水、是瀑布、是靜潭、是湖泊、是大港、是江河。

剛驚歎過凌空飛雪的千丈巖瀑布,又會為循崖直瀉的徐鳧巖瀑布駭然,轉過彎來,隱潭三瀑則讓我感受到浙東山水的幽險奇秀。站在溪口鎮武嶺門前,眺望滔滔而來的剡溪之水又潺潺淌去,自會聯想古人為何會盛讚這地方是“海上蓬萊,陸上天台”。而到了四面環山的東錢湖畔,自覺那煙波浩渺、水天一色的景色,無限的遼闊、無限的寬廣誰能想像藏書的天一閣伴著一池一池的水,誰不感嘆天童、育王寺廟旁伴著清澈見底的湖水。還有那上林湖的水,九龍湖的水,四明湖的水,七星湖的水,亭下湖的水。

說盡寧波的水,不能不提到寧波的山。看過四明山的蔥綠蒼翠,穿過天童山連峰連嶺的綠色屏障,我由衷地感到,寧波的水之所以如此地秀、如此地奇、如此地令人感慨,就是和連綿無盡的山嶺上莽莽蒼蒼的林海、濃翠豐滿的植被、千姿百態的蒼勁古木分不開的。

至於山水相映、山環水、水抱山的迷人景緻,我就不一一描繪了,留下一點空白,讓人去揣度、去遐思、去想像,恐怕更有一些滋味;留下一點空白,也讓像我一樣初識寧波的客人,倍添幾分身臨其境的遊興。

寧波的水,確實令人留連忘返。

(1999年7月)

揚州感言

“煙花三月下揚州”這一千古麗句,道盡了揚州的好、揚州的妙。好在二十四橋四季春,好在花撲酒帘月隨歌。好在瘦西湖風景名勝區內,蓮興寺白塔、雲山閣、五亭橋、釣魚臺、太湖石、隋堤柳、徐園、太明寺、平山堂一路信步游來,一路上都有歷朝歷代的文人雅士留下的詩詞歌賦可供欣賞,一路上都有亭臺樓閣撰刻的楹聯佳句讓人品味咀嚼。

到過一次揚州,人會久久地思戀揚州的風光。思戀那匯聚了唐、宋、元、明、清,從古

看到今的街市,思戀那淡淡的青山,依依的垂柳,月色朦朧的二十四橋,思戀那隱藏在巷子深處的富春包子。怪不得唐詩詠不盡揚州、宋詞詠不盡揚州,八怪還是詠不盡揚州。

人們詠揚州的月,揚州的柳,揚州的煙波,揚州的二十四橋,揚州的美女,揚州的花。

流傳民間的一首首竹枝詞裡,還生動形象地吟詠揚州的小吃、揚州的朝山進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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