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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過來的是個孩子,即便是大人,他也沒有要與之為難的意思。蕭景話畢,指了指院牆,意思是讓她怎麼來的怎麼回去。玉寶音沒有動,倔強地看著他,又問:&ldo;你可是男人?&rdo;蕭景有些發窘。俗話說,人有失足,馬有失蹄。他不就是看走了眼嘛,這小丫頭還來了勁。他道:&ldo;小丫頭胡說八道,快快回家找你娘去。&rdo;可玉寶音還是不依不饒:&ldo;你可是男人?&rdo;蕭景只好道:&ldo;你看我難道和你爹不一樣嗎?&rdo;說著,還正了正自己的衣襟,扶了扶冠。玉寶音心說,你和我爹可差遠了。嘴上說的話就更不客氣了,&ldo;我娘說了有的男人看起來很像男人,實際上卻是閹人。&rdo;停頓一下,補充道:&ldo;閹人可不是男人。&rdo;她說的沒有錯啊,蕭景竟無言以對,可就是覺得胸口好悶。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神,他比她高了幾許,明明是她在仰視他,卻偏偏讓他感覺被俯視的是自己。若是蕭般若敢這麼看他,那小子一定死定了。蕭景缺乏跟小丫頭打交道的經歷,他向來不苟言笑,自己身邊、還有蕭般若身邊伺候的丫頭,一見他就緊張的不敢言語。哪有像眼前這丫頭一般敢挑釁他的。人兇就兇在氣勢,兇的境界是不怒而威。蕭景板了臉,硬是激發出了在戰場上練就的一身戾氣。皇帝身上的氣勢她都不會害怕,更何況是一個將軍。玉寶音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也沒覺得他可怕到哪裡去。天生天不怕地不怕的她,自以為已經出了氣,&ldo;切&rdo;了一聲,打他身邊繞過,隨便選了個方向,徑直而去。她可是來辦正事的,才沒那個閒情逸致和人慪氣。太幼稚了!蕭景想說:你回來,你回來。可接下來他還要說什麼,難道說&ldo;你得怕我才行&rdo;?他覺得自己辦了一件傻事,傻的很徹底。他和一個小丫頭較什麼勁?他的腦袋是不是有病?一定是昨天吹多了江風,人都給吹出了毛病。蕭景再也沒了去練功的興致,一轉身回了房裡,還在心裡惡狠狠地想著,那丫頭一定會被旁人抓住的。只因她勇氣一百,智謀為零。蕭景猜的很對, 佳婿難再得要說蕭景和玉寶音的相遇,還能算的上是蕭景守株待到了玉寶音這隻&ldo;兔&rdo;。那麼,白喚就更絕了,一不小心他成了&ldo;兔&rdo;。白喚是怎麼碰見玉寶音的呢?這不是午睡醒了,想起了他午睡前讓侍從去打聽東院的情形,一直不見人迴轉,他就有些心急,準備自己出來溜達溜達,看能不能像上午那般打聽點可用的訊息,或者看一看戲。一想起上午的事情,白喚的心情就很不錯。他起了個大早,本來是有心求見南朝的高遠公主。誰知道才出門,就看見平王甩著臉進了廂房裡。稍一打聽,原來是平王在高遠公主那兒碰了壁。不止沒見著公主真容,就是送去的禮怎麼抬去的又怎麼原封不動地給抬了回來。白喚可還記得昨天平王在渡口是怎麼擠兌自己的,不就是個王爺嘛,手底下的人不多,卻總喜歡拿王爺的身份壓人一頭。嘖嘖,嘚瑟的人總是最先碰壁。白喚搖著扇子樂了一上午,莫名覺得高遠公主就是他的福音。試想,平王去了連公主長什麼樣都沒看見,他要是一去,直接拿下……嘿嘿,保準平王氣的嘔血,氣死了才有意思哩。白喚想著美事,走路的步伐也格外的輕鬆,下了木樓,一轉身上了長廊,瞧著廊外盛開的薔薇,自言自語道:&ldo;要不要採摘些鮮花,讓人給高遠公主送去?女人嘛,都是喜歡花花草草的。&rdo;就是這時,忽見花叢中探出了一個小腦袋,滿臉不耐的神情,埋怨他道:&ldo;你這人走路怎麼沒有一點兒聲音!&rdo;兩個人四目一對,立時驚喜。白喚喜的是,咦,這丫頭說話不是北方口音,莫不是高遠公主派來的。玉寶音喜的則是,眼前這人挺瘦,也挺高。她雖不太清楚俶爾說的桃花眼具體長什麼樣,但眼前這人的眼睛倒是挺好看的,眼尾略微上翹,眼睛裡頭就似帶了一汪水,看起來像是個不太會發脾氣的,這八成就是俶爾她們常說的溫柔了。玉寶音已經瞎轉悠了挺長時間,估摸著她娘已經發現了她不在房裡。想現在回去,又覺得自己不能白來一趟,這就越發的後悔昨日沒能看見那一個王爺和兩個將軍的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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